两人在厨房里吃完饭后,银矢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银矢的房间里,地上是平整的岩石,角落里是一张木板床,上面还整整齐齐地叠着被子。
老旧的木桌上,有一盏摇曳的烛火,上面还摆放着几本书籍,除此之外,还有两张木制的椅子。
这就是这个房间的家具,别无它物了。
此时银矢借着烛火,翻看着一本封面写着临床药理的书籍。
这种医学类的书籍在雨之国很难买到,弥彦等人也是花了很大功夫才给他弄来的。
虽然他能够凭借着万缕手术刀缝合伤口,但是对于细菌感染或者病毒入侵之类的病状无力。
尤其是这些失血过多的伤员,免疫力降低的情况下,是很容易生病的。
因此为了预防这个情况,他才修建了这个病房,弄了这么些个规矩。
但是还是有些伤员起了炎症,因此银矢也要开药给他们吃。
但是在用药方面他的的经验仅限于木叶医院听来的那点,此时也需要进行系统性的学习才行。
虽然会占用他的一些时间,但是既然答应了人家,银矢也会负责到底。
而这房间内不光他一人,另一张椅子上坐着小南,此时她也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一本名为基础护理的书。
这段时间里银矢把打针上药的工作交给了她,银矢现在除了每天来一趟病房,跟进一下病情开点药,其余的都是她在负责。
而这两天里通过看书和学习,她感觉自己以前所谓的照顾伤员,简直像是在闹着玩。
绷带的正确包扎方法,不同伤口的紧急处理,通过按压止血,五种不同伤口的缝合技巧,清洁伤口的重要性,伤员应该吃什么。
她从书中还有银矢的身上学到了很多,并且还想继续学习下去,让自己成长起来。
而这些想法,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她只用听从弥彦的命令就行了,其他事她很少考虑。
"银矢你脸上的伤痕消失了,这样变得好看多了。"
小南看了眼银矢光洁的脸庞,少了伤疤后,银矢外表的戾气也没了。
加上他白皙俊秀的脸,垂落在额前的银丝,在烛火下认真看书的专注神情。
谁也不会感觉到他是个忍者,反而像是一个邻家认真读书的孩子。
"是吗"
银矢翻了一页,头也没回地应道。
其实在昨天血痂就脱落了,愈合的很好,没有留下痕迹,让他有些失望。
本来他还想留做纪念,就像现在的这双眼睛一样。
接下来两人各自翻看着书籍,陷入了沉默中。
啪。
小南把书一合,面色一正,对着银矢说道。
"银矢,我觉得我们还得买点病号服。"
这是书上写着的,病人要一天更换一次衣服,衣服要进行杀菌和消毒,这样才能让他们保持干净卫生的状态。
病房中的伤员现在为止还穿着自己的里衣,虽说一样可以换洗,但是这种衣服不够宽松,不利于活动。
受到银矢的影响,小南也开始认真了起来。
银矢瞟了她一眼,埋头继续看书。
"没钱,你可以去跟弥彦说,我这里可是一分钱都没了。"
他出来做任务就带了二十多万两,也差不多是他在木叶的全部身家了。
这些钱不过是修了个病房,采购了一些用具,一眨眼的功夫,就都投入到晓组织的建设中去了,现在他身上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一分钱都没有。
小南低下了头,绞着自己的手指,弥彦那边不用想了,绝对没钱。
虽然很想自己掏钱出来买,但是这阵子她将所有钱都用来购买药品了,所以才和银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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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神情低落的小南,银矢放下手中的书籍转过头看着小南。
"但是我有个想法,有没有兴趣干一票,来钱很快的那种。"
小南正在翻页的手迟疑了,她抬起头,看到银矢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表情。
"其实我也想了很久,如果贸然出手的话很可能会让我暴露,但是目前的情况看来,不这么做是不行了,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顾不了这么多了。"
看着脸逐渐在灯火的摇曳下,五官拉出阴影的银矢,小南感觉有些不妙。
虽然银矢的话很有诱惑力,但是感觉干的不是什么正经事啊。
"正好我也想改善改善伙食,你也想给他们买点衣服,趁着弥彦他们出去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到时候你负责蹲点,我去趟浑水,我七你三,意下如何。"
看着整个人都像是黑化了一样的银矢,还有他那也不知道从那学来的行内黑话,小南咽了咽口水。
"你,你,你要做什么。"
雨幕之下,下午时分。
距离晓据点五十里外的村子处。
两个身穿黑色雨衣的人站在街上,看着前方那处装修豪华的宅邸。
街上的行人零零散散,大都穿着同样的黑色雨衣,行色匆匆。
他们一高一矮,并不起眼,站在雨中小声交流着。
"打听清楚了吗?他们就是这个村子里最有钱的人家?"
"没错,方圆百里的富豪,这个村子里一半的企业都是他们家的财产。"
"三十个豢养的家族武士,还有三个流浪忍者,一般人还真碰不动这种硬茬子。"
"银矢,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有钱可挣?"
"笨蛋,别叫我的名字,我也只是来碰碰运气,总比在家里坐着好。"
矮小的那个人拉了一下高的那个。
"走吧,上去敲门,待会见机行事。"
"嗯。"
两人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旁边写着'塚越';两个字的门牌,然后又看了看这两格开扇的实心红木门。
矮个的点了点头,高一点的那人便走上前去,扣了扣门。
铛铛铛。
咔。
敲门声刚刚响起,房门就打开了
是一个嘴上叼着根竹签的中年男子拉开了大门,可是当他看到门外是两个一高一矮,面容都隐藏在黑色雨衣中的人时,他眉头一皱,然后下意识的按住了腰带上别着的太刀。
"你们找谁?"
他将房门半掩着,向外面的两人喝问道。
他面露警觉,因为外面这两人无论怎么看都十分可疑。
那两个神秘人互相对视一眼,矮个上前一步说道。
"听说塚越家宅的家主塚越次郎两天前在大街上突然昏迷,至今未醒,有没有这回事。"
中年男子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