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犬冢一族的伤亡,银矢倒是不感到意外,他之前也看到了犬冢一族做出的攻势,在深陷敌阵的情况下,这种伤亡属于正常范围。
不过比起随时都能从其他地方抽调,还能从村子当中提前毕业出来的中忍毕业生来说,这些血迹家族才是战斗的核心,才是一村的支柱底气所在。
一下子死了这么多,哪怕是基数最多的犬冢一族忍者,也不好过吧,毕竟有千手一族的前科在哪里。
同样是战争,千手一族打着打着,木叶的第一大族就打没了,如今嫡系血裔还活跃在明面上的,就剩下一个纲手公主了,虽说她声望和地位不俗,乃是三忍之一,但是这样的伤亡这不禁让人感到悲凉。
而且
在这样的伤亡下,作为指挥官的日向日差,压力也不小吧。
自己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日向日差功不可没,这个盟友目前可不能失去。
于是银矢旁敲侧击的问道:"日向一族怎么样了,他们伤亡应该不大吧。"
毕竟拥有在体术方面堪称神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白眼,加上日向一族他们是逐步推进,没有和犬冢一族一样冲到人堆里,想来应该还保有不少实力。
不过接下来波风水门的回答让银矢有些惊讶。
"日向一族他们也伤亡过半,加上他们族人本来就不多,这下也有些伤筋动骨了。"
日向一族也银矢有些头疼的思考着,犬冢和日向一族伤亡这么大,在加上要处理战后的一系列事宜,想必现在日向日差也是焦头烂额吧。
接下来是漫长的沉默,一场入侵保卫战打下来,他们哪怕是大国也难免损失惨重。
可是,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对于敌我双方都是,这是一把双刃剑,胜利只是对平民宣扬的,真正的战争不打到国破家亡,是没有胜利一说的。
虽然战争暂时结束了,但是银矢就没有听到一个好消息,他转而问道:"犬冢狼那个男人还活着吗?"
"他也死了,我们突围出来之后,他力尽倒下,再也没有起来,哪怕是我们的医疗忍者全力救治了,也回天乏术。"
"犬冢爪现在还守在他哥哥尸体旁边,不吃不喝。"
对于犬冢爪,银矢虽然表面上和她不和,因为当时有过冲突,不过事后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而且那次自己负伤犬冢爪也过来救援,银矢倒是早就放下了心中芥蒂。
在犬冢狼面前摆出这番姿态,只不过是想多索要些东西罢了。
如今她的族人死伤如此沉重,她的哥哥犬冢狼也离她而去。
想起那个曾经和自己交过手,脾气冲动的女人,如今变成这样,银矢也有些不是滋味。
"啊咧啊咧,别想这么多了,我们不是打赢了吗?现在河忍都被我们打残了,以后应该就会和平了,聊点开心的吧。"
铃木挥了挥手露出笑脸,双手搭在脑后,故作轻松的说道。
看着同伴的笑容,三人倒是感觉轻松不少,不管怎么样,他们四人也相处了这么久,在战争之后还能聚在一起,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人死去,这已经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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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银矢把苹果核放在身旁的床头柜上,一手指着自己身上的绷带说道:"是谁把我救回来的,说实话,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尤其是我倒地时还处于战乱中心。"
说道这里,水门铃木三人露出了怪异的神色,诡异的看着银矢,三人几次张嘴想说什么,似乎又在顾忌他的感受,半天没有开口。
被看得浑身不舒服,银矢皱起了眉头刚要开口。
此时还是三川率先说道:"银矢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被埋在了死人堆里是水门把你刨出来的。"
这样吗?银矢心想难怪自己可以在那种地方生存下来,确实没有人会去管地上的死人,不过自己身上的伤势是怎么回事?
此时他瞟了一眼水门的手指,端着托盘的双手上面的指甲大都翻卷脱落了,和往日修长洁白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水门长年使用苦无,双手上也布满老茧,不过却白皙无比,现在他的双手十分丑陋,指甲外翻还残留着血迹。
虽说进门的时候银矢就注意到了,但是此时和他把自己刨出来所联系,心里感觉到一丝温暖。
'我会还的,水门。';
心里默默记下,银矢如此想到。
"额银矢你就不在意吗?"铃木嘴角抽了抽,看着若有所思的银矢,开口说道。
"在意什么?"银矢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就是那个死人堆啥的咳咳咳,不好意思,我不应该提这个的。"
被三川瞪了一眼,铃木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尴尬的解释道。
银矢嘴上露出一丝笑意,他说道:"我能活着就实属万幸了,怎么回去在意这些。"
"那就好,那就好。"铃木没有作声,反倒是水门长舒了一口气。
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银矢看着放松下来的三人,皱眉说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吧,别遮遮掩掩了。"
三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水门说了一句:"银矢,等你出去的时候听到什么,都不要在意,他们可能说的不是很好听,不过现在外面都这么称呼你"
听到这话,银矢更加疑惑了,他们?是谁?
"还是我来说吧你杀掉那五十多个河忍的时候,大多数人都看到了,就是手段有些残忍了,虽然我们都是忍者,但是那个收尸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水门含含糊糊的说道,其实当时银矢这一招流刃轮锯确实很震撼,一条条人命就和纸糊的一样,随意被撕碎切割,无数看到这一幕的木叶忍者都士气大振,不过这是在他们在战场上大家都杀红了眼的时候。
战争结束了,大家跑去打扫战场的时候,才发现这一招是多么的血腥残忍,最残忍的牙通牙制造的伤势,都没有这一招这么严重
不少刚下战场的忍者都吐了裹尸袋都不好使,一块一块的根本就装不起来,最后还是用的扫把和铲子处理的
三人想到这里,都面色怪异,仿佛又回到了看到那片修罗场的一幕。
银矢挑了挑眉,忍术不都是这样的吗?有效就行了,在意这么多干嘛?
说道这里,银矢也明白了,无非是自己做的太残忍血腥了,导致现在自己名声可能不太好。
不过回头想一想,自己杀掉的都是敌人,哪怕名声在不好听,起码也是正面形象,当然,这是对于自己这边来说,对于敌人可就是反面了。
看着银矢平静的面庞,水门开口解释道:"银矢你别误会,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们,而且我知道,你的忍术就是那样的。"
银矢无语了,我的忍术是怎么样的?
"我明白了,现在外面的人叫我什么?"
"这个,这个称呼你的人有很多,我还是挑一个最好听的吧"
"他们叫你,银发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