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晓组织,蝎开始着手准备傀儡大军。
晓组织只有这么点人,是不够的,以后想要震慑整个忍界,那么就必须要调集力量。
蝎在风之国,有很多迷弟迷妹,可以获取他们的支持。
宁次跟佩恩商量了一下,决定给晓组织,成立下属番队。因为白绝的十万大军,是靠不住的,他们必须培养自己的军队。
组建军队,需要金钱,还有号召力。
恰好,这些东西,晓组织都有。
现在缺的,就是人手。
宁次带着鬼鲛,前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而天天,已经被他送回了木叶。有了水门的经验传授,相信不久之后,她的飞雷神之术,就会大成!
路上,鬼鲛问道:“宁次君,我们这是去哪?”
宁次说道:“草忍村。”
鬼鲛有些疑惑:“这么个小村子,去那干什么?”
宁次说道:“那里面的监狱,有很多囚犯,可以为我们所用。”
鬼鲛恍然大悟,不过他又有些担心:“那些囚犯,应该都是很厉害的忍者吧?”
宁次点点头。
鬼鲛问道:“你就不怕他们反抗?不服管教?”
宁次摇摇头,说道:“不服管教的,死!”
鬼鲛咧嘴一笑:“我喜欢。”
鬼灯城,是位于草忍村境内的一个荒城。
是在三次大战后,五大国联手建立的。
用来关押忍界内,失去村子信任的人,或者是在村子里犯下各种罪行的人。
至于为什么要建立这么个地方,五大国都有自己的监狱,实在不用多此一举。
不过那也是针对五大国而已,对于其他的小国,忍者本来就少,如果在建一个监狱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总的来说,鬼灯城,是那些小国的要求下,由五大国牵头建立的。
当然了,有时五大国也会送些犯人进去,毕竟一个犯人也不送,也不太好。
而鬼灯城,建立在草忍村中,也是草忍村的地理位置决定的。
首先鬼灯城不可能建造在五大国内,不然有人不放心,而草忍村的地理位置,除了水之国以外,其他的四国都是比较近的。
宁次带着鬼鲛,经过一天的路程,终于赶到了鬼灯城。
鬼灯城说是一个城,不如说像一个城堡,四面有着围墙,只有一个大门供人出入,鬼灯城的所在是在一片荒山深处。
这样的话,就算是有犯人越狱,也逃不过鬼灯城里的人追捕。
就算是忍者,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也是挨不了几天的。
宁次带着鬼鲛,来到鬼灯城城下的时候。
城墙上带着草忍护额的人,带着警惕的神色看着他们,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宁次回答道:?“木叶送犯人过来的。”
同时指了指自己身边,带着手铐的鬼鲛。
“哦,稍等一下!”
城墙上面一个像是头目的草忍,点了下头,同时示意他旁边的一个手下下来查看下。
“恩!”
那个手下点点头,从城墙上走了下来,在他来到宁次的面前的时候,宁次取出一份文件给他看了下。
那个草忍看了下文件后,就回头对着城墙上的队长叫道:“队长,确实是木叶送犯人来的。”
那个队长级别的草忍眼睛闪了闪后,吩咐着手下开始行动:“把门打开吧,顺便去通知一下无为大人,说木叶有人过来了。”
随着大门的打开,宁次就踏入了鬼灯城。
在进去不久,就看到前面有一些人迎了上来,其中一个在外面穿着红色披风的人,应该就是鬼灯城的城主无为了。
宁次在来之前,看过他的照片,不过说起来无为长的还是挺帅的。
无为迎上来后,开口问道:?“你好,请问你是?”
这个时候,还没等宁次开口,之前的那个队长,已经把前面收下的文件,递给了无为:“是这样的无为大人,这是木叶那边的文件。”
“原来如此。”
无为看了一下文件,一副明白了的样子:“那么犯人就是他了吧?”无为指着跟在后面的鬼鲛。
宁次点点头道:“是的。他就是这次交界的犯人,至于另外的事情。无为城主应该也知道了吧。”
“别的事情等下再说,先进行犯人交界吧。”
无为说着就来到了鬼鲛的身前,伸出右手:“火遁天牢。”
无为的右手直接按在了鬼鲛的胸口。用起来这个忍术。
“啊!”
这个时候,鬼鲛开始惨叫了起来,另外鬼鲛的身体在不停的冒着热气。随着热气越来越多,鬼鲛疼的倒在了地上。
无为看着鬼鲛的反应,没有一点儿表情,冷冷说道:“带下去吧。”
宁次指着鬼鲛,问着一边的一个草忍:“那个是?”
“那是无为大人的禁锢术,凡是在这里的犯人,都是由无为大人,亲手植入禁锢术。是预防犯人逃跑的术。”
“这个术可以禁锢犯人的查克拉,一旦犯人运用查克拉,浑身就会像火烧的一样,如果这时停下来,就没有什么问题,如果还是继续运用查克拉的话,那么犯人就会被从身体内火焰给烧死。”
“另外这个术还有一定的距离限制。那就是必须待在无为大人身边一定的距离内,也就是整个鬼灯城范围内都没有事。如果一旦无为大人过远,那么同样还是会被火烧死。这是无为大人的血继限界。”
那个草忍看到无为没有什么反应。就把情况解释了一遍。
宁次心中一动。开口问道:“那这么说的话,那无为城主不也是没法离开这里吗?一旦他离开了,这里的人不说全都要被烧死了。”
“我就没想到离开这里。”
无为接口说道:“好了。犯人交界结束,至于你代表木叶。想要了解下鬼灯城的运作,那么随便你吧,这里除了一些地方以外,其他的地方,随便你查看。好了我还有事,接下来你随意吧。”
无为说着,就直接离开了。
这个监狱长,不管走到哪里,脸上都是一股不咸不淡的笑容。
宁次看着他的脸,感觉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