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将飞段引至密林深处。
他用带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细丝线的苦无,带着爆破符将整个空间布置起来。形成一个陷阱一样的存在。
一切布置完毕的时候,也就是脚下的影子模仿术到时间的时候了。
飞段刚刚恢复行动能力的同时,露出一个阴险至极的笑:“这个时候,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呢。不过,正和我意。”
说着抽出了隐藏着的利刃就冲向了鹿丸。
鹿丸没有想到飞段还留了一手,慌忙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飞段身手利落的攻击已至,利刃划过鹿丸脸颊,血液飞溅。
鹿丸摔在地上,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飞段。、
睁睁的看着飞段将利刃的尖端靠近舌头,邪恶的将血液舔进了嘴里。睁大眼睛慢慢的将肤色改变成了黑白两种颜色。
飞段狞笑道:“接下来,我要跟你好好玩玩。”
飞段有些疯癫的笑着,用利刃狠狠的戳破自己的手掌,将血液滴在地上,脚踩着鲜血,划出一个圆以及在圆中的那个正三角形。
他完成了脚下的术式,笑着站进圈中,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呢。
与此同时,卡卡西同时面对三只怪兽,躲闪,攻击,其中火遁和风遁的面具怪兽,慢慢的结合成了一体。
卡卡西看着面前的由三个变为两个的怪兽。
角都说道:“加上本身的心脏,我能够储存的心脏一共有五个。刚才那个被你破坏的心脏就由你来填补吧。”
卡卡西面前,风和火的面具怪物结合成了一个,相对来说,攻击力一下子加强了很多。
在宽阔的空地上,卡卡西一点优势都占不到。
卡卡西现在只能尽量的抵抗,带着金属细线的苦无扎在树上,勉强的躲过两次攻击。
风遁和火遁的面具一经结合互相配合的天衣无缝,卡卡西只能成为靶子。腾身而起的卡卡西在空中被火球集中落在地上,变成了一节木头,是用了替身术。
丁次和井野瞬间松了口气。
角都得意的说道:“这次躲的不错吗,不过,下次可没有这么容易了。”
刚说完,那只雷遁的面具怪物突然陷入了地下。
地面的另一头突然冲出个大洞来,从大洞里冲出的人影直接冲向了另外一只结合起来的怪物,正是卡卡西。
怪物很快配合着发出具有风性质加持的火遁。
卡卡西在躲闪不及的情况下只能是用水遁去抵消他。但是水遁也只能是坚持一小会儿,完全不见效果。经过风遁加持的火遁,并不是只用水遁就可以抵消的。
卡卡西正在专注的躲闪的时候,从上方突然伸过来几束绳子一样的东西,紧紧的缠住了他的手脚。更有一束直接击中他的胸脯眼看着要长上去一样。
欺身上来的角都,压在卡卡西身上,鄙视的看着卡卡西,说道:“看来我的行动你还是没有办法跟上啊,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另一边,飞段狰狞的笑着,看了看惊恐的瞪大双眼的鹿丸,举起了手中尖利的凶器。
飞段脸上狰狞的笑容更加的恐惧:“呵呵呵,我等这一刻等的好辛苦呢。不过就是现在,要结束了。死吧。”
飞段举起的利刃毫不犹豫的直直的插入了心脏。一阵痛苦的闷哼。
鹿丸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于此同时,角都也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胸腔中的钻痛让他不得不停下来。
飞段狞笑道:“怎么样,真是让人着迷的痛楚吧?”
他迷恋的看着紧紧捂住胸口的鹿丸。
鹿丸痛苦的咳嗽了几声,脑子里,是阿斯玛离开时的样子,慢慢的倒在地上。
飞段不屑的笑了笑,“这是的,这么不堪一击,邪神大人也会不高兴的吧。不过,角都那边应该也结束了吧。”
角都捂着自己的胸口,钻心的痛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动作。脑子里飞速的分析着这一突发状况:“这是怎么回事?”
卡卡西稍微放松了一些,庆幸的舒了一口气:“看来总算是赶上了啊。”
角都突然想通了一样:“难,难道说……”
飞段转身准备去和角都会合,转身顺便解了自己先前的术式,但是他没有发现,他的背后正有一只凶猛的野兽盯着他。
轻微的声响引起了飞段的注意,飞段刚想疑惑的转身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鹿丸已经一拥而上,手中的短刀挥向飞段。
鲜血喷洒在空中!
飞段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左手紧紧的捂住脖子,鲜血从手的缝隙里溢出,闷哼中嘴角也溢出鲜血。
鹿丸落地,眼看着飞段只是跌坐在地上,叹了口气:“伤口太浅了吗?”
他没有犹豫,而是马上结印,影子瞬间射出,将飞段缠了起来。
飞段死死的盯着鹿丸的双眼,咆哮着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活着!”
他一次又一次重复着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混蛋,为什么还活着。”
鹿丸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放下手里的短刀:“我只是假装被你杀掉而已,粘在那柄武器上的血,不是我的。”
他顺手将脸颊上的鲜血抹了去,那血液底下却并没有看到伤口。
眼看飞段的眼中露出惊讶,鹿丸说出了更惊讶的话:“那是你同伴的血。
飞段这种脑子,也终于反应过来了:“难……难道说……”
卡卡西平静的说着:“啊,是那样的,在你同伴的仪式上用了你的鲜血。鹿丸上次和你交手的时候得知,你的同伴有利用血液的功能,所以就提前准备了血液胶囊,不论是谁,只要有机会就提取你的血液。然后装入胶囊里。”
角都已经倒下来,却还依旧不甘心的问:“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机会。”
卡卡西坐起身来:“在我用雷切切入你胸口的时候。顺带就得到你的血了。”
同时,鹿丸将所有告诉了飞段,看着飞段不甘心的样子,哑然失笑:“这就是我们的策略。”
飞段不甘心:“混蛋!”
倒在地上的角都同时也一样不甘心:“不可能,那个年轻人居然会算计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