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啊,你怎么了?”王珍珍隔着吧台摸了摸白素贞的手,担心的问道。
白素贞缓过神来,苦笑道:“没什么,要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有些事情想躲也躲不过!”
王珍珍好奇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啊,还有辛寒说的那个什么石灵的,我感觉你好像在害怕的样子!”
白素贞摇摇头,并不说话。
辛寒点上一根雪茄,好奇的问道:“那老和尚就这么厉害?以你现在的实力都这么担心!”
“你不知道,当初我和小青两个人都差点被他收服,他真的很厉害,而且为人极为偏执!”白素贞仿佛回想起了从前,身上莫名的气势散发出来,让她对面的王珍珍一阵心悸。
辛寒一挥手,一道柔和的力量将白素贞的气势隔开,王珍珍这才大喘了一口气。
反应过来的白素贞连忙道歉:“对不起了珍珍,你没什么事吧!”
王珍珍捂着胸口道:“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差点就喘不过来气了,另外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到底在说什么啊?”
事到如今辛寒有必要让珍珍知道一些事情,否则她这个烂好人不知道要出什么状况。
当即也不隐瞒:“我们再说法海!”
白素贞看了一眼辛寒,眼中光芒一闪,然后露出思索的神色。
“什么法海啊?”王珍珍根本就没有往白蛇传里那个金山寺的法海身上想。
“他说的是白蛇传里的法海喽,我说的对吧,白素贞!”一个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响起,一身火红连衣短裙的马小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她的弟子金正中。
金正中此时也一脸迷茫:“你们在说什么啊,讲白蛇传吗?最近我可是看了好几遍呢!”
辛寒摇摇头:“我们再说白素素就是白蛇传里的那条白蛇,她的名字也不叫白素素,而叫白素贞!”
王珍珍惊讶的长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白素贞。
比她反应更大的就是金正中了,讪笑着道:“你们别开玩笑了,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素素虽然为人好,但师父,辛先生你们这么开玩笑就有些过分了!”
他一边说,脑海里如同放映机一般闪过一个个画面,如同那次喝心酒之后的梦一样,游湖借伞、端午惊变、水漫金山、断桥产子、一幕幕,一桩桩,都出现在他脑海之中。
金正中说着,笑着,朝白素贞问道:“他们玩笑也开的太过分了,是不是啊素素!”话音未落,泪水已经眼中滴落。
“你没事吧正中!”马小玲看到徒弟这样,不由得关心了一下。
金正中笑着摇头:“没事!怎么会有事呢?素素,你还没说呢,到底是不是啊?”
白素贞从吧台里面走出来,走到金正中身前,握住他的手,轻声叫了一声:“官人!”
只这一句,金正中如遭雷击,那些如同片段的记忆瞬间连成一片,变成了整幅完整的画面,他人也瞬间呆立在那里。
“正中,你怎么了?”已经回过神来的王珍珍,见到金正中这副模样,便要起身查看。
辛寒一把把她拉回座位上:“别打扰他,一会就好了!”
马小玲看了一眼辛寒拉着王珍珍的手,一皱鼻子,扭过头去。
片刻之后,金正中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猛地把白素贞抱在怀里:“娘子,我对不起你!”
白素贞露出欣慰的笑容,安慰道:“官人,一切都过去了!”
小青正好下班回来,一进到酒吧就看到这幅情景,立刻也愣住了:“姐姐正中你们!”
金正中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头笑道:“小青,我想起过去的事情了!”
“这真是太好了!”小青快步走过来,握住白素贞的手:“姐姐,你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白素贞脸上也带着喜悦,点了点头。
看着面前的场景,马小玲也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震惊之余好奇问道:“那你现在是我的徒弟金正中呢,还是许仙啊?”
金正中露出一个大家都熟悉的笑容:“我当然是你徒弟了师父,许仙已经死了,我只是得到了前世的记忆,我还是我!”
白素贞笑着点头,她虽爱许仙,但被伤太深,所以更喜欢其转世的金正中,让她尝到了久违的呵护与幸福。
“对了,你们说的法海到底怎么回事?”马小玲想到之前几人的谈话不禁问了起来。
辛寒看了白青二妖一眼,毫无顾忌的解释道:“相信你们都听过白蛇传的传说,那你们知道民间传说中法海的结局是什么吗?”
“知道,因为法海弄的天怒人怨,天庭震怒,所以他害怕被天兵抓捕就躲进了螃蟹肚子里!”马小玲身为马家传人,对民间的神话传说可以说了如指掌。
她说完看向辛寒,有些小吃惊的问:“难道传说是真的?”
辛寒笑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当年法海其实是被白素贞和小青她们两个封印到巨石之中,由于那巨石酷似螃蟹,所以被民间误传!”
白素贞看向辛寒,正色道:“辛寒,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对我们当年之事也了如指掌呢?”
马小玲也盯着辛寒道:“我也觉得你身上难解之处太多,不如今天当着我当着珍珍的面,告诉我们,你辛寒除了表面的身份之外,究竟是什么人!”
王珍珍听出她话中临时改动之处,抬头一笑,似是并不介意。
辛寒苦笑的看着马小玲和白素贞:“喂喂,说法海呢,你们跑偏了!”
就在这时,王珍珍忽然道:“辛寒啊,虽然我们都想知道你的事情,但如果你为难的话,就不要说了!”
马小玲抓着王珍珍的手气道:“珍珍啊!”
辛寒叹了口气:“罢了,我有很多秘密,但对你们绝没有坏心思,如今事情有了变化,我开始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为了以防万一,也该是让你们了解一些我的事情了!”
他说完话,拿出4号拨打了出去:“是何应求么?我是辛寒,你马上来嘉嘉大厦拐角处的酒吧来,我在这等你!”
马小玲埋怨道:“你就不能叫一声求叔?”
辛寒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自己要是叫何应求‘叔’的话,那小子还不吓死,他都能想象的到,一会马小玲等人的表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