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建宁和苏荃整整玩了半个月,这才去牢房里见欧阳锋叔侄,这一看‘霍’!这两人已经被这帮大内侍卫折磨的没有人形了。
牛永录带着张庚年、赵齐贤两人几乎一天过来‘照顾’他们八遍,为了讨好辛寒简直不遗余力啊。
欧阳克一见辛寒,哭的像个娘们似得:“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让他们在折磨我了!”
欧阳锋更惨,精神都有些失常了,辛寒将他扔进大牢却忘记给他暂时压住生死符了,结果这几天过的这叫一酸爽。
而侍卫们又不敢因为犯人这点‘小事’惊动皇上,反正皇上吩咐不死就行,找太医给诊治一番,确定没生命危险就不管他了。
辛寒到了一检查,发现欧阳锋确实疯了,但不太严重,只是精神有些错乱而已。
他当即施展‘移魂大法’给欧阳锋‘梳理’记忆,当然辛寒也不能白帮助他是不,顺便在他记忆中夹杂了一点私货。
比如辛寒在其记忆中加入了自己是欧阳家主子的记忆,而欧阳锋则是赤胆忠心的忠仆,为了主子的利益甚至可以牺牲自己,主人的命令高于一切。
当然这个主人就是辛寒。
欧阳锋是武学宗师,精神力高于常人,但辛寒出手就是碾压,连同样精通九阴真经的老顽童在辛寒的移魂大法面前都不堪一击,更何况内力被封已经疯癫了的西毒呢。
辛寒惊喜的发现,修改疯癫之人的记忆,竟然比修改普通人的记忆容易的多。
因为被施术者一点抗拒也没有,给欧阳锋梳理凌乱记忆的同时,那些灌输进去的编造记忆竟然与其原本的记忆融合在一起,如此便是神仙也难以恢复他原本的记忆了。
欧阳克傻傻的看着辛寒在和已经痴傻的叔父说些‘不着四六’的疯话,他甚至猜测辛寒也是疯的。
结果辛寒鼓捣了半个月,欧阳锋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清明,终于这一天大功告成。欧阳锋完全恢复了正常。
辛寒除掉他身上的生死符,解开他的穴道和枷锁,欧阳锋单膝跪地:“老奴欧阳锋,见过主人!”
欧阳克傻了。这是什么节奏,他当即大叫道:“叔父,叔父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被他施展妖术了?”
欧阳锋转头怒气勃发的看着欧阳克,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回身请命道:“主人请允许老奴打死这个逆子!”
欧阳克吓得顿时说不出话来。以他对叔父的了解,他清楚的感觉到叔父说的是真话,如果辛寒点头,那叔父会立刻出手将自己击杀。
他不明白叔父为什么会这样,但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如今便掌握在辛寒手中。
辛寒笑着问道:“先说说,他不是你侄子么?你怎么叫他逆子?”
欧阳锋一脸惭色:“不敢欺瞒主人,这逆子乃是老奴酒后与嫂嫂生下的,没想到他竟然敢欺主犯上,对主人不敬,早知如此。老奴早就把他掐死了!”
辛寒听得这个不爽怎么一道关键时刻就‘’呢!到底是怎么生下的?好期待的话题啊。
欧阳锋说完再次请命:“请主人允许老奴亲手打死他以全忠义!”
欧阳克崩溃了,自己叔父居然是亲爹,而这个亲爹现在口口声声要打死自己以全忠义。
辛寒摇摇头:“打死他到不用,我有一法可以更改他的记忆,让他变成我一条狗,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如此做?”
欧阳锋大喜,当即说道:“如此再好不过,主人快快施为吧,我欧阳家岂可出忤逆主人的不忠之徒,主人如此也算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若非如此,我现在就打死他。”
欧阳克想到之前辛寒对欧阳锋说的那些话,然后叔父就变成如今的模样,想想现在他就要对自己做出同样的事。想想就毛骨悚然。
“不要,我不要,救命啊啊!”他救命的话还没喊完,就被欧阳锋一个嘴巴打断了,这一掌着实不轻,欧阳克一张嘴。半口牙连着血水都吐了出来。
就听欧阳锋喝到:“你这个忤逆子,若非主人不让,我现在就将你脑袋揪下来!”
欧阳锋回身抱拳道:“主人请施为吧,我是在受不了欧阳家有这样忤逆不忠之人,我怕在等下去会忍不住出手打死他,到时候老奴也违背主人的命令,只有一死谢罪了!”
欧阳克看着辛寒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大声叫道:“我不要变成那样,救命啊救命啊”
欧阳锋喝到:“你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说完他不禁为欧阳家又要多出一个忠义之人而感到开心,不由得放声大笑。
等辛寒离开时,欧阳锋和欧阳克已经都变成了忠心不二的奴才。
不过就是这样辛寒也没有彻底放心,他打算至少连续对二人施展一个月的移魂大法才行。
返回上书房时,在一处回廊转角处,一个宫女双手托盘低头疾走,没有看见辛寒过来。
见宫女不让路,辛寒只好苦笑侧身到一边,想等这宫女过去,他才走。
辛寒这皇帝当的也是好脾气,可能古往今来第一个给宫女让路的皇帝便是他了。
没想到那宫女一路低头似是走神状态,等接近辛寒时才发现前面有人,一惊之下手上的托盘吓得脱手,掉在地上,一股药汤的苦涩味道飘散出来。
辛寒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托盘上端的是个药碗,不由得摇摇头走过去道:“你没事吧,下次小心一些,不过你这药可得从熬了。”
他说完便要离开,却不料那宫女胆大包天居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哭叫道:“你们都欺负我们你们怎么能这样你赔我药,你赔我的药”
辛寒哭笑不得,同时也好奇,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不认识我?”
那宫女甚是泼辣,脸上犹自挂着泪珠,手里却拉着辛寒衣袖不放:“谁知道你是哪个房里里的太监,看你这小白脸就没有好心眼,快点陪我药来。”
辛寒心中苦笑,也怪自己没穿龙袍,她这是把自己当成宫中太监了。
不过他也没说自己是皇帝,只是说道:“你还讲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弄掉的,我碰都没碰你,怎么还赖上我了,你快躲开我还有事呢!”
那宫女一听,当即叫道:“谁让你站在前面不吱声故意吓人,你是不是也想欺负我们,快点赔我药”
她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辛寒本来想将她呵斥开,但见她小小年纪哭的可怜,心中一软便说道:“好,好,你别哭了,我赔你还不行。”
宫女一听当即停住哭声,问道:“你说真的?你真的赔我?”
辛寒摇了摇头:“我还能骗你!”说着从怀中掏出银票:“说吧多少钱,我赔给你。”
那宫女摇头道:“我不要钱只要药,我们主子还等着服药呢!你快些赔我。”
辛寒一愣,在宫里能称为主子的可不多,双儿在庄家,建宁和苏荃和自己今早才分开也没听说哪里不舒服,那这个主子又是谁,难道是顺治的那些妃子?
“你家主子是谁?得了什么病?”
那宫女道:“我家主子是平妃,你问那么多干嘛,快点赔我药就是了。”
平妃?辛寒心中一动,忽然记起,这平妃不就是自己在鹿鼎世界称帝以后,为了安抚满清旧臣而娶得索额图的侄女‘赫舍里氏’么!
这宫女一见辛寒迟疑,心中大悔,眼泪又掉了下来:“你是不是听说我主子是平妃,便又和他们一样,想要欺负我们,不想赔药了!我告诉你们,我家主子再不得皇上喜欢,那也是主子,轮不到你们这帮奴才欺负”
“怎么有人欺负你们?”辛寒脸色一变,这平妃自从进宫以来自己就未曾临幸过她,要是今日没见到这个宫女都把她给忘了,听这宫女的意思,平妃在宫中过得并不好。
“装什么装?这宫里还有人不知道么?连你这样的小太监也敢给我们脸色看,你还装什么!”
辛寒心中升起一丝愧疚,说白了这平妃就是政治的牺牲品,自己和她从来没有感情,而是为了稳定朝局这才娶了她,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冷淡,让宫中这些奴才都敢欺负她这个当主子的了,还真是无法无天!
震怒之下,辛寒直接震开这宫女,对她道:“走,去平妃处看看,有什么事,我替你们做主。”
小宫女被他气势所慑,不敢在纠缠,只是哭道:“你是不是想耍无赖,不想赔了!”
辛寒觉得就和她说不清楚,高声喝道:“来人!”
他这一喝,吓了那宫女一跳,联想到他刚才发怒时的气势,以为辛寒是宫里的大总管一类,心中又怕又悔,担心得罪了人,给自己主子惹事。
她越想越怕,眼泪不停的落下来,忽然跪倒在地:“我不用你赔了,求求你别叫人,我真不用你赔了。”
她正求着,不远处有巡逻的侍卫听见了辛寒的呼唤,立刻赶来,见到辛寒立刻跪地行礼口称‘皇上’。
那宫女傻了,想死的心都有,自己居然惊扰了圣驾,还让皇上赔药,还拉了皇上的袖子,自己给主子惹了天大的麻烦!这不是作死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