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拳过去,将刘长庚的四肢全部打断,照着他的脸就是一顿大巴掌,直接将他抽成了猪头。
然后辛寒一个撩@阴腿直接踢在刘长庚的裆部,这个罡气境大宗师顿时蛋碎,场面极其惨烈,让在场观看的众人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这突然发生的事,让所有人都有种荒谬,不敢相信的感觉。
形意和八卦两派的老祖正在考虑怎么讨好刘长庚,结果看到这一幕差点脑淤血,这什么情况?太颠覆了吧。
陈志超在他外公被KO的瞬间,狰狞的表情定格在脸上,胯下忽然失控,红色的血液大量流出将轮椅都染红了,刘晓曼直接晕了过去。
那关姓老者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大吼一声,飞身跃起朝辛寒头上抓去。
辛寒单掌一竖,一招逍遥剑罡横扫而出,直接将关姓老者斩成两段,抱丹强者又怎样,在他手中一招也走过不去。
他一把将残废满脸是血刘长庚扔在地上,回过头来,朝西看台看去,目光所过之处无人敢和他对视。
“那六派的化劲宗师都是我杀的,要报仇现在就上台说话!”
形意和八卦俩派老祖,顿时老脸通红,赔笑道:“前辈说的哪里话来,他们帮助陈家便是助纣为虐,我们其实早就想清理门户了!”
其他掌门一听,顿时点头:“正是如此!”
辛寒嘲讽看了他们一眼,不屑的一笑,这些人与民国时那些宗师比起来简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不是说武功,而是指做人。
此时的刘长庚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势,一直以来以为自己突破了抱丹,达到了传说的罡气境,这武道已经无敌的存在了,这次来京城一是替外孙报仇,二就是立威。
却不想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辈子隐藏实力没显露,这一显露直接撞铁板上了,不但自己被人打残。两个结拜兄弟也惨死当场。
他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辛寒,嗓子里发出如野兽一般的低吼声:“杀了我否者定让你不得好死。”
辛寒一脚踩在刘长庚的脸上,轻轻一捻脑袋都踩碎了,吐了口吐沫道:“呸!说的好像我不敢似得。”
说完转头指着陈志超对李正国道:“把他送到医院输血,记得别让他死了。还有将陈家那些人也放了,现在他们一无所有,我倒要看看他们会如何过蝼蚁的生活!”
李正国赶紧答应下来,他心中大喜,八极门这是要大兴啊,这位祖师爷太生猛了,罡气境都随手打死了,这不是要天下无敌的节奏么?
刘胖子赶紧上来陪笑道:“前辈放心,我们这就有急救的医生,绝对不会让他死了。刘长庚的资产三天之内就会全部捐出,前辈你瞧好吧。”
刘胖子的办事效率很是不错,晚上,刘长庚的资产明细就出现在辛寒手中,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怪不得叫江南王,果然富可敌国。
没想到那些什么富豪榜真的不靠谱,刘长庚名下的资产甚至比全国富豪榜上前三位土豪的资产加起来还要多,这种人居然在民间默默无名。辛寒自己甚至在之前都没听说过他。
摇了摇头,这是他嫌麻烦。随手递给一旁陪他饮茶的李正国和杨建邦。
“这事你们帮着跟跟,勿须将这些钱都用在实处。”
李正国和杨建邦连连点头:“是,祖师。”
辛寒又道:“我明日便要走了,去办一些事情。短期之内不会回来,这一次我将南北武术界全部得罪,对你们两家没什么影响吧,用不用我让州长出手除去几个强敌威慑一下?”
杨建邦脸上露出笑意说道:“祖师虽然得罪了南北武术界,却也威震天下,何人敢撄其锋芒。您是不知道,就在刚才南北诸派都已经表态,今年的武协大选,公推老李成为会长呢,这可是相当于过去的武林盟主了。”
辛寒闻言到是有些高兴,毕竟他和八极门渊源极深,自然希望看到八极兴旺。
李正国恭谨道:“都是祖师之威,否者我哪有这个能力!”
辛寒摇头道:“你们两个把那千年人参吃了,在练我教你们的东西,抱丹指日可待,就是冲击罡气境也有可能,我走之后万万不可懈怠,将来就算真的将这个会长做下去,做长久,也未必没有可能。”
两人连忙躬身应是。
辛寒话题一转,又转道陈家众人身上:“至于陈家诸人,不必暗动手脚,但也不许有人帮助他们,不许离开京城,任其自生自灭,我倒要看看,没了显赫的身份,祖宗的余荫他们能活出个什么模样,能不能赶上他们口中的蝼蚁!”
辛寒再进入射雕世界已是十六年以后,他左右无事,也不飞行,骑了一匹瘦马直奔大漠草原。
朔风渐和,大雪初止,北国大漠却尚苦寒。
辛寒骚包的穿着一袭月白书生袍,却是单衣,骑着一匹枯瘦老马,如同散布般踏雪在大漠中前行。
在这十几年之间,铁木真征战不停,并吞了大漠上无数部落,他统率部属,军纪严明,人人奋勇善战,他自己智勇双全,或以力攻,或以智取,纵横北国,所向无敌。
加之牛马繁殖,人口滋长,骎骎然已有与王罕分庭抗礼之势。
所以铁木真的部落非常有名,辛寒早就打听了铁木真部落的方向。
一路走来已至清明,算算离铁木真的部落应该不远,这日清晨,辛寒提着一个酒壶,坐在马上,信马由缰,一边饮酒,一边欣赏沿途的景色。
忽然前面远处传来阵阵雕鸣之声,叫声铮铮似在生死之搏。
辛寒顿时来了兴趣,手掌在马臀上一拍,那马小跑起来。朝声音传来处而去。
雕鸣之处乃是一座悬崖之下,崖下已经围了六七百蒙古人地上散落着不少黑雕的尸体,一只白色巨雕突然如一枝箭般从云中猛冲下来,噗的一声。一头撞在岩石之上,登时毙命。
等辛寒跑到近前当即大悔,若是早来一步便可得到两只猛禽,可惜可惜。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如何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可惜了一对异种巨雕。要是先抓住回到倚天世界,让胡青牛,平一指等人炼上一炉御兽丹,那边多了两个拉风的坐骑,可惜自己来晚一步啊。
正在他惋惜之际,忽然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可敬!可敬!”
辛寒循声望去,见是一个苍须道士,脸色红润,手里拿着一柄拂麈。这人装束十分古怪,头顶梳了三个髻子。高高耸立,一件道袍一尘不染。
此时围观之人都已散去,崖下只剩下两个少年男女与马钰,辛寒则站在几人身后,凭他功夫,马钰若不回头根本不知身后还站了一个人。
辛寒朝那少年看去,只见这少年长得粗壮,一看便是朴实忠厚之人,他身旁那少女双目如水,皮色犹如羊脂一般。玉雪可爱,联想起刚才白雕一幕如何还不知道这两人便是郭靖与华筝。
至于那老道定是全真掌教马钰道长了。
辛寒盯着郭靖看这功夫,只见郭靖抬起长剑,练了起来。练了半天,是一招月女剑法中的“枝击白猿”。
越女剑法的剑谱,辛寒也曾看过,见郭靖每每使来均不得要领。
这时马钰实在看不下去了,在郭靖身后冷冷的道:“这般练法,再练一百年也是没用。”
郭靖收剑回顾。见说话的正是那头梳三髻的道士,问道:“你说甚么?”
马钰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忽地欺进两步,也不知怎的,但见青光一闪,郭靖本来紧紧握着的长剑已到了他的手中。
郭靖不由得大骇,跃开三步,挡在华筝面前,顺手抽出一把金柄短刀,以防马钰伤害于华筝。
马钰叫道:“看清楚了!”纵身而起,只听得一阵嗤嗤嗤嗤之声,已挥剑在空中连挽了六七个平花,然后轻瓢飘的落在地下,郭靖只瞧得目瞪口呆,楞楞的出了神。
辛寒撇撇嘴,心中暗道:“也不咋地!”
马钰练完将剑往地下一掷,笑道:“那白雕十分可敬,它的后嗣不能不救!”
一提气,直往悬崖脚下奔去,只见他手足并用,捷若猿猴,轻如飞鸟,竟在悬崖上爬将上去。
这悬崖高达数十丈,有些地方直如墙壁一般陡峭,但那道士只要手足在稍有凹凸处一借力,立即窜上,甚至在光溜溜的大片石面之上,也如壁虎般游了上去。
辛寒刚才只顾着看郭大侠了,却把那两只幼雕忘了,此时马钰已动,若自己再不出手,马钰得手必然送给郭靖,自己还哪有厚着脸皮讨要的道理,当即施展凌波微步几步就到了崖下。
郭靖和华筝那看得心中怦怦乱跳,心想他只要一个失足,跌下来岂不是成了肉泥?正看得痴迷,忽然头上飞掠过去一个人,吓了两人一跳。
只见这人如同飞鸟一般,足尖在崖壁上一点就凭空飘上数丈,双脚连点崖壁,只几下便越过那道士,如飞行般到了崖顶。
且说马钰施展金雁功一路上行,打算在郭靖面前装装13,结果爬着正嗨皮,忽然身旁掠过一道身影。
饶是多年苦修,道心坚定,但在这险地也难免吓了一跳,当即一失足,朝崖下落去,要知道他已经身处半山,这要落下去,任凭他轻功已是当时一流也必死无疑。
马钰急忙手刨脚蹬,连道袍都刮坏了,这才重新稳住身形,死死贴在崖壁上大口喘着气,可惜一副得道高人的形象却彻底破碎。
等他稳住身形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的年少书生已经到了崖顶,探手到洞穴之中,将两头小雕捉了出来,大笑三声:“这两只白雕合该与我有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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