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这一番话吓得几人屁滚尿流,他拿着鬼头大刀舞了几下,呼呼生风,威势不凡,接着便作势欲砍。
这几个游手好闲之辈哪见过这等场面,顿时松了口风:“我说。我说。那梁子翁就在这里向北二十里那座山峰上,都说他住在山腰但也没人敢上去,不知究竟如何,您老人家要是找不到可不能怪我们。”
辛寒见他眼神却是充满了惧意,量他也没说谎,便将刀放下:“好,既然知道了梁子翁的所在,就不必拿你们开刀了。”
几个泼皮连忙跪着道谢。
不过辛寒没有着急寻去,而是问道:“我问你们,这梁子翁平日做了何等恶事,让你们这样害怕?”
一个泼皮跪着道:“恶事倒是不多,若是没人惹上他老人家,便也无事,只是这方圆百里的收参采药,买卖多少,都得经过他老人家定下规矩,才能进行,否者就要杀人,所以我们靠山吃饭的都不敢得罪他。”
另一个也道:“只是梁先生最近喜爱上了女色,昨天听说抢了老贾家未出门的闺女,不过半路让人救了下来。”
辛寒点点头,看来这个梁子翁控制了长白山的野生药材,这也是大生意啊,不过正方便自己办事。
“好了,都滚吧,杀了你们怕脏了老子的宝刀,不过别让我知道你们撒谎,要不然一刀一个都咔嚓了。”
那几人连连道:“不敢!”屁滚尿流狼狈的跑了。
辛寒按着几人说的,直接朝北飞了二十里,赫然见到一座山峰,甚是雄伟,峰顶盖着厚厚的积雪,不过山腰以下却是郁郁葱葱。
用起念力,直接飞到半山腰,飞快了找了一遍,只见山腰南坡有一平坦之处,修了几间茅屋。看来应该有人居住。
若是那几个泼皮没有撒谎,这几间茅屋的主人即使不是梁子翁也会和他有一定关系。
他落了下来,施展轻功朝茅屋奔去,到了近处。只听一间茅屋之中发出‘咄咄’的响声。
辛寒走过去探头一看,只见一个光亮的秃头,看样子是个和尚的人,正背朝着窗户拿着一根药杵在药罐里捣药,而且一边捣药还一边嘀咕着什么。身旁还放了铁药碾。
辛寒摇摇头,回头就走,这和尚断然不能是梁子翁了,他打算看看其他几间茅屋里有没有人。
可是刚走出两步,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又走了回来。
你道如何?他耳力惊人,清楚的听见那捣药的和尚一边捣药,一边低声叨咕着:“臭乞丐,死洪七,让你拔我头发,让你把我弄成秃子。等我梁子翁将药蛇养成,喝了蛇血功力大进之后,定要将你头发胡子都拔光,已报今日之仇。”
辛寒记得原著里梁子翁因为信了甚么采阴补阳的邪说,找了许来,要破了她们的身子,说可以长生不老。
结果他被洪七公拿住了,狠狠打了一顿,拔下了他满头白发,逼着他把那些姑娘们送还家去。还要他立下重誓,以后不得再有这等恶行,要是再被七公撞见,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想来这出戏便应在这里了吧。
他忍着笑推门而入,当门打开的声音惊动梁子翁的时候,这货顿时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七公,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刚才都是说着玩。练嘴皮子的,您老人家就饶了我这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语速极快,短短几息就将求饶的话全部说了出来,看来是被洪七公吓怕了,这些话原本就在脑子里装着,危机时候自然便脱口而出,变成了本能。
辛寒呵呵一笑:“你就是梁子翁?初次见面不用施如此大礼!”
他发现梁子翁并不显老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岁,想起这是梁子翁遭遇郭靖的二十年之前,人才中年并不老迈。
那梁子翁一听声音不是洪七公,顿时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长出了一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看那样子真的被洪七公吓坏了。
辛寒摇头笑道:“我说你至于么,让洪七公拔了头发就吓成这样,你可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梁子翁苦笑道:“你不知道,那老。七公,整人的法子多着呢?”他本想说‘那老要饭花子’却临时想起洪七的厉害,换成了尊称。
不过他刚说完便反应过来:“不对,你是谁?如何知道我的事情?”
辛寒微笑道:“我就是听说昨天你强抢民女,结果被人救去还教训了你一顿,所以特来看看。”
梁子翁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听说辛寒和洪七公没有关系,自然放下心中顾虑,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左右探望,又仔细倾听了一番。
直到最后确定没人才恶狠狠的朝辛寒笑道:“小子,我又怎能让这件事传到江湖上去呢,活该你倒霉,来这里让我出气,难道你不知道这长白山一带是我梁子翁的地盘么,居然还敢找上门来送死?”
他说着狞笑着猛然发动,身体一纵极为灵活的已经到了近前,一拳朝打向辛寒心窝。
梁子翁用的是模仿雪中狐狸捕食动作的野狐拳,动作十分迅捷,出手角度也极为刁钻,在长白一带赫赫有名。
他本以为能将这来历不明的年轻人一拳了账,却不想辛寒出手如电,屈起中指照着冲过来的大光头就是一个响头敲了下去。
那梁子翁啊呦一声,抱着脑袋急退,然后忍不住疼痛连连怪叫起来。
辛寒笑眯眯的看着他,过了一会,梁子翁终于止住了疼痛,抬起眼来恶毒瞪视过来。
只见他那光亮的秃头之上,此时一个又红又肿的打包如同一根犄角支了起来。
梁子翁怒道:“小子你到底是谁?”
辛寒笑道:“我就是一过路的!”
梁子翁眼睛一转:“这位少侠,我不知道何处得罪了阁下,我这里有一根五百年的老参,不如送给阁下,就当赔礼如何?”
他说着作势去一旁的药柜中取药,走过辛寒身前时忽然飞起一腿猛踢过来。
辛寒笑着摇摇头,单手一引,这货就在空中调转了方向,主动将光头松了上来。
辛寒又是一个打响头敲了过去,梁子翁顿时‘嗷’的一嗓子,摔在地上之后满地打滚起来。
这次足足过了一盏茶这货才平静下来,两只手临空护住头,想摸却又不敢摸。
辛寒一看,我勒个去,这个有点惨,只见一个比刚才更大的包,通体紫色,包顶端的受力处都接近于紫黑色,相当狰狞,相当恐怖,这谁干的太特么残忍了,不过我喜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