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见白锦绣,我慌的就像是一个被抓的小偷,惊恐到了极致,伸进胸膛里的手这时候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就感觉我做了一件十分对不起白锦绣的事情,并且第一反应就是认错,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锦绣对不起,我……,”
白锦绣没有回答我,而是伸手抓着我的手腕,将我血糊糊的手从我胸膛里拿了出来,看了一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白锦绣此时的表情,难过,或者是气愤,不过是沉默着的,
“怎么了,为什么忽然要把心给掏出来呢,”
“我,我,我就是感觉,感觉它老是让我不知道我自己再干什么,所以就想掏出来看看它是不是生病了还是烂了,”
我不知道我这个理由充不充分,我不敢明着和白锦绣说我知道他为什么要换我心的目的,但是又不想这么委屈的憋着,我是冥王,我和郁垒才是统治了三界的冥王,白锦绣现在什么都没有,可是他能掌控我,让我不管是什么身份,在他面前,还是听从他的任何话,顾及他的任何感受,
“这一颗好好的心,怎么会烂呢,肯定是你想多了,来,跟我回去,我给你上些药,这样就不会觉的怪异了,”白锦绣说着的时候,扶着我向着我寝宫走过去,我不知道白锦绣想对我做什么,我脑子里全都是对他畏惧的想法,可是被他扶着看着他在对我笑,我的心脏就像是中了毒一般的喜欢他,原本我能自己直接愈合我伤口的,可是我又贪恋白锦绣给我抹药的温柔,所以我根本就不会拒绝白锦绣,
白锦绣扶着我躺在塌上,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来的一个药盒子,小心的帮我把衣服解开,先用温水给我清除了伤口周围的血迹,稍微用力的时候,问我疼不疼,
我就一直都盯着白锦绣的脸看,摇了摇头,说不疼,
在白锦绣身边的时候,我是爱他的,爱的心无旁骛,现在看见他一副认真为我处理伤口的样子,我连脑子里最后的一些理智都没有了,
白锦绣帮我把药抹完后,见我一直都看着他,便对我笑了一下:“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白锦绣的脸,和前世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从前他看着我冰冷的眼神,现在满是温和,我知道他爱我,就如我现在爱他一样,这种心里流淌出来的温暖,让我根本就克制不住我自己,伸手向着白锦绣脖子抱过去,就像是一道珍贵的食物,贪婪又十分小心翼翼的亲吻他,手指解开他的衣服,
白锦绣并没有拒绝我,将我原本就没拉上的衣服全都剥了下来,轻柔的要我,让我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脑子简直是崩溃了,心里全是白锦绣白锦绣,在他一下下用力顶进来的时候,要我说爱他,而我也就如一个完全被他所毒祸的傀儡,一遍遍的说爱他,直到最后精疲力尽,
空气里弥漫着的全是一股奢靡的味道,我眼里心里,只藏的下白锦绣一个人,白锦绣很开心,我也因为他的开心而开心,白锦绣抱着我,并没有急着起来,而是问我说:“瑶瑶,等一切太平了,你以后想过什么生活呢,”
“你呢,”我问白锦绣,
“我想去人间,不做神也不做魔,和你一起,活他个千千万万年,”
“那我也是,想陪你一起,你做什么我都愿意陪着你,”
或许是白锦绣被我说的这话而感动,拥着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将我搂的更贴近他的怀里,
两个身体,两个思想,一个心跳,
醒来之后,到了早朝时间,地府还秉承着之前的宫廷礼仪,本来这种麻烦的事情都是郁垒做的,但是今天早上白锦绣对我说我也去吧,郁垒是我的哥哥,不能什么事情都压在他的身上,我应该也体谅他一下,
本来郁垒上朝都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我忽然去了反而有点不自在,但是耗不住白锦绣的甜言怂恿,还是从床上起来,梳妆打扮,白锦绣也和我一起去,我觉的有点不妥,但是又不忍心拒绝白锦绣的要求,就和他一起了,在去的路上,白锦绣似乎想起我昨天出去的事情,于是就问我说:“对了,你昨天去哪里了,”
我心里有点紧张,不过还是对白锦绣实话实说:“见了一个和尚,”
“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要带我去出家,”
“出家,”白锦绣听到我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想笑:“那你答应了吗,”
“没有,”
“这怎么可能答应他,我瑶瑶又是冥王又是我白锦绣的人,答应那和尚,那不便宜他了,”白锦绣说着的时候,忽然拉起了我的手,转头对我说:“你还记的昨晚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昨晚一直都在和白锦绣做,思维一直都处于瘫痪状态,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白锦绣想说的是哪一句,于是摇了下头,
“你还真是笨,你说你只想和我在一起,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听见了吗,还有,你以后要是不愿意管冥府的事情,我来帮你管吧,”
我顿时一怔,抬头看向白锦绣,脑子里涌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凭什么,我是地府之王,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凭什么要听他的话,并且,白锦绣要插手我冥府的事情,难道是想一点点夺权吗,
所谓的蛇蝎美人,也不过像是白锦绣这样,为了他想要的,真是任何手段都做的出来,连我一个女人都不肯放过,我想拒绝他,我不能让他干出这种事情来,我的权利是郁垒给予我的,没有郁垒也不会有现在的我,我不能将郁垒费尽一切给予我的东西,这么轻易的就转手给了白锦绣,
可是我却长了一颗只服从白锦绣任何话的心脏,点了下头,或许此时我知道为什么昨天那个和尚对我说是我的最后机会,因为我只要和白锦绣在一起的话,就不能做我任何想做的事情,我走的每一步,都是会心甘情愿的听从白锦绣的话,白锦绣他还要用我打败郁垒,他是不可能会让我去出家的,
大殿上站着的一半是阴兵,一半是天神,这么久的时间过去,看来郁垒也确实是培养了不少属于我们自己的阴兵,
现在刚上朝,郁垒见我千百年来都不会来一次这下忽然来了,刚笑了一下,问我说太阳这是从西边出来了吗,不过当他看见白锦绣随后和我一起来的时候,脸色顿时就变了,对我说:“神荼,你不知道朝会的时候不能把面首带过来吗,”
面首就是男宠的意思,郁垒这话已经是很恼火了,之前再怎么不喜欢白锦绣,也不会直接说白锦绣是男宠,毕竟这种词,对于白锦绣来说,已经是一种侮辱了,
“面首,我和神荼,名正言顺的夫妻,天地为证,我的妻子是大冥王,并且答应我他的事务今后由我来处理,并且据我所知,郁垒您一直都推崇神荼,这会关系到权利,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我看着白锦绣,他简直就是信口雌黄,他故意这么说,是想挑拨我和郁垒的关系,然后从中作梗,达到他所想要的目的,
郁垒听了白锦绣的话,转头看向我,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压制住了所有的怒火,问我说:“神荼,白锦绣说的是真的吗,你把你的权利,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