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长生不死,是不是就连天上的神仙下来了,也不能将这个人弄死,”听到这里,我莫名的激动了起来,
“那是当然,不然你看你老公犯下这么多杀孽,老天都没派人来杀他,”
千穗理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面去了,于是我开心的对千穗理说:“那这么说的话,就没谁能杀白锦绣了,他能永远的活着,”
“按道理说是的,”千穗理扁了下嘴:“不过凡事没有绝对,这禁书的最大弱点就是自己迸发出死亡的念想,那这样的话就完了,只要是有弱点,就没有攻不破的城墙,天上这么多神仙,难道还逼不死白锦绣,就算是是逼不死,再关进那生不如死的地方,这死了都比活着要痛快,你不要以为活着就是最幸福的事情,无休无止的活着,对我们人来说,到最后,都会演变成生不如死,自己就会向着要自杀的,”
原本涌起的希望,现在立马就破灭了,就算是白锦绣永远不死,那又怎么样,若是今后每天都痛苦的活在暴刑中,那种活着的痛苦,比死都可怕,现在白锦绣又继续走上从前那条路,这要是到了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这种时候,就算是我哭都没用,白锦绣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了救祺祺,真是连他以后都不顾了,我只恨我为什么不强大一点,这样的话,我就能做更多的事情,来分担积压在白锦绣身上的罪恶,
我们路上没怎么说话,一路往东,反正这种长途奔波,我们已经习惯了,只是在路上的时候,我无聊问千穗理这和彭祖一起造禁书的是谁,按她刚才这么说,应该是个地府的地神吧,不然的话,哪有这么厉害的本事,这庆幸是这禁书保存的好,这要是保存不好全世界广泛流传的话,恐怕这世界大乱是避免不了的,
千穗理开始也无聊的躺在后坐不知道说啥,但是在我问她这地府的人是谁的时候,顿时就来劲了,直直的坐了起来,对我说那个人可是地府从前传说中的人物,十分厉害,当初她们、包括白锦绣修炼这禁书的时候,都吃过那个人的肉……,
这吃人肉这么重口的事情,我有些来了兴趣,想问那个地神是男是女还是怪物叫啥名字来着,
“那地神是个凶神,无恶不作,当时我刚来你们中国,听金宝来说是叫什么……,”
“好了你们别吵了,”千穗理刚想说出那个地神的名字的时候,无缘无故的被白锦绣压了下去,似乎并不希望千穗理说这件事情,千穗理跟了我们这么久,也明白白锦绣的秉性,于是对我耸肩,说锦绣少爷不爱听她说了,她可不敢说、
这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这让我心里有点塞啊,本想问白锦绣他是不是这件事情需要保密还是啥的,毕竟禁书也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这药引的事情,肯定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看着白锦绣严肃的脸,我也没好意思问,
我们顺着玉清子的气息到了武汉,这武汉下面就是长江,与鄱阳湖也离得近,想之前我们还来过这里找禁书,现在回想当时的情形,大夜晚的,水里的日本兵,那些冤魂,想起这些事情来,仿佛就像是在做的一场梦一般,
我们先在武汉住了下来,虽然玉清子的气息在这里比较重,但是毕竟平等王还没来找白锦绣,所以我们也不急着找到玉清子,千穗理到了这里,倒是十分想去吃武汉的热干面,问我去不去,我也很想去吃吃看好不好吃啊,据说是武汉招牌小吃呢,但是我见白锦绣并没有想去吃的打断,并且从良生给他压制住副作用之后,白锦绣给我感觉就是有了点细微的变化,具体变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是觉的白锦绣心里藏了很多事情,又不方便说,所以一直都压着,
我叫千穗理自己去吃吧,我陪着白锦绣一起,
白锦绣见我没和千穗理出去,就问我说怎么不出去吃饭,晚上吃点东西吧,不然到了半夜又会被饿醒的,
白锦绣这话说的平淡,我就抓着他和我说话的这当,拉着白锦绣的手掌放在我脸蛋上蹭,问白锦绣说:“锦绣,我感觉你最近不开心了,从良生那回来后就一直都是这样,为什么,可以和我说说吗,”
我和白锦绣说这话的时候,白锦绣忽然和我一笑,问我说有吗,
“当然有了,你自己看镜子,”
我把白锦绣推到镜子面前,镜子里白锦绣清冷着一张脸,就如现在夜里的寒月一般,
白锦绣看着镜子,好久都诶说话,我继续对白锦绣说现在我们都是夫妻了,最不喜欢他有事还不和我说了,总觉的他不爱我了,让我有点怕,
白锦绣听我说这话,立即在我额头通手指节轻轻敲了一下,说怎么可能,然后将我向着他的怀里抱过去,紧紧的按着:“我怎么会不爱你,就算是我死了,你也永远在我心里,”
“你别说这样的话,”我对白锦绣说,并且推开了他,问他说既然爱我的话,就不要瞒着我,有什么事情都和我说好吗,
白锦绣看了我一会,喉结鼓动了几下,像是有很多事情,却无法说出口一般,最后转过身看向外面,对我说:“要是很多话说出来就就能化解的话,我愿意将我心里所有的话都说给你听,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自己想多了,”
“真的是你自己想多了吗,”我问白锦绣,
“嗯,是我自己想多了,难道你不信我吗,”白锦绣说着,一把将我抱在了他的身上,直挺的鼻尖顶着我的鼻尖磨蹭,我正想叫他别闹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息忽然变冷,这种变冷的感觉,就如祺祺被抓那晚上时出现的一样,随即,又是一阵整整??的脚步踏地的生意,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某个不知道的方向,向着我和白锦绣走过来,
白锦绣也感觉到了这种气息,将我放在了地上,对我说是白邪来了,
此时白锦绣说的是白邪,而不是他的父亲,或者是平等王,
我点了下头,因为寒冷,紧紧的拉着白锦绣的胳膊往他的身上靠,白锦绣也单手抱着我,而这时,我们周围的景物开始在变化,墙面消失了,四周变成了一片一望无际的黑色平原,而一顶巨大的古代轿子和两排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影,打着灯笼,从远处向着我们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向我和白锦绣走了过来,
那邪灯笼都跟着阴风上下翻飞,那轿子里坐着一个黑色的人影,白锦绣将我挡在了身后,叫我别怕,
白锦绣不怕我当然也不怕,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轿子里坐着的人,那顶轿子被抬到离我和白锦绣还有十米左右的地方时,我和白锦绣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向着轿子里吸了进去,和那个黑色的人影,坐在了一块,
这个黑色的人影,和之前来王博文家里的打扮是一样的,一声黑衣,脸都没有,开始也不说话,反而是白锦绣先说的,
“你可真是胆子越来越大,来找我,都敢动用这么大队伍,光明正大的来,”
“来找我儿子,难道还需要躲藏,”一阵苍老的男声从黑布遮住的脸下传了出来,
“找我来是要我去对付玉清子还有那个和尚的吗,”白锦绣又问了一句,
平等王没说话,我一时间也不了解情况,也不敢说啥,只是我眼睛向着平等王身上打量的时候,却无意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平等王的手都是放在膝盖上的,这写字的右手,是男人苍老的手,可是左手,却如女人般洁白滑嫩,完全就是支女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