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就九贞那样的女人,竟然是卧底,我简直是不敢相信,虽然当初胡三胖在我去白家的时候和我说过会有人照顾我,难道卧底不因该是胡千星吗,
胡光华见我一脸疑惑,也就和我解释说:“九贞原本是地上的野仙,并没有属于自己的领地范围,所以比较喜欢游山玩水,几十年前的时候,她游历到东北,正好是胡仙堂口招待了她,所以就算是朋友,并且胡光华在那次和她谈论到了白家的事情,九贞和他说之前有个白家的太监,找她做成傀儡,她见那个太监忠心耿耿,便按照他的意思帮助了他,后来在分别的时候,胡光华留了能请九贞的请仙方式,怕今后有需要九贞的地方,”
只是没想到当年胡光华的一个无意之举,后来竟然真的有事情需要九贞帮忙,
胡光华继续和我说,其实当初金宝来的那个计划,其实已经起到作用了,白家之所以会让白锦绣上来复仇,除了他本身能力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他没有任何的牵绊,并且责任和使命感都十分强烈,
这样一个人来复仇,没有任何顾忌也没有任何的弱点,当初金宝来的建议是没有弱点就要给他创造弱点,所以就有了个计划,这个计划的成功几率非常的小,是一步十分危险的棋,但是除了这个办法,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办法,并且这个方法也在白锦绣身上实行了,
本来开头一切都好,进行的还算是顺利,但是后来有一次九贞来消息告诉胡光华,说白家的那个太监又来找她了,说是再次希望借助她的力量,帮一个叫白锦绣的人维持年轻的身体,
当时胡光华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意识到很有可能计划已经被白锦绣给识破了,本来要方寸大乱,但是金宝来却忽然回来,说计划还没有失效,并且让九贞以看上白锦绣的名义藏卧在白锦绣的身边,
当时九贞也闲了这么多年,想找些乐子,便就把这件事情给答应了下来,并且很多时候的行为处事,都按照金宝来的要求去做,有时候甚至是模仿我的性格,或者是打我,因为金宝来一直都坚信白金铣对我还有所感情,为了不让这种感情被他的复仇埋没,身边需要有个人时时刻刻的提醒他,有些东西越是压制,就会爆发的越强烈,就如白锦绣,
然而,到现在,金宝来的计划成功了,就算是白锦绣知道这只是我们设计的阴谋,但也无力了,感情是他最大的弱点,而这弱点,被金宝来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利用到淋漓尽致,
“现在令旗在我们的手里,你的身体里也有仙家的精元,并且因为吸食了白锦绣的血,那些精元得到了巨大的挥发,只要我将毒瘾戒了,我身体里的力量就能散发出来,况且,我听九贞说白锦绣似乎已经打算好了在你恢复了甘愿死在你手下是吗,”
这种话让一个外人来询问我,心里更加难过了起来,我非常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胡光华为了得到我的准确答案,又询问了我一遍,问我说是不是真的,
我点了下头,说是的,就在我恢复了之后,我就去找他,
我和白锦绣发生的一切,我想胡光华因该是知道的,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表示理解,只是安慰我想开一点,毕竟我们是仇人,只要白锦绣活着我们就会死,怪就怪在他们当初没有提前告诉我这件事情,当初也是怕我知道了事情真相后露出破绽,所有没告诉我,
我忽然觉得好笑,冷笑着问了一句:“那你们就不怕不告诉我我会把事情搞砸吗,”
我问胡光华这个问题,胡光华倒是笑了一下,对我说:“虽然从前我对白家那小子并没有过多交集,但是凭心而论,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情难,要是我是个姑娘家我也喜欢他,长的眉清目秀的,性格品行也好,又是个大家少爷,更不要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不喜欢他还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胡光华说到这的时候,然后沉吟了下:“可是刚才九贞说地府来人了,这来的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如果是一般的阴差的话倒是好说,可万一是白家的人上来了,就不好说了,”
“白家人不是不能上来吗,”我对胡光华说,
“白家的人虽然不会上来,但是他们可以安排人上来,我就怕当他们安排阴兵之类的上来,到时候来阻止我们,就怕我们的计划不会这么顺利了,”
当胡光华说不顺利的时候,我莫名的开心,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兴许白锦绣就不用死了,
因为这里离东北比较远,等把胡千星的尸体送回去,估计都臭了,并且胡千星杀了胡家堂口的这么多仙家,要是再将他送回去,恐怕连坟墓都会被践踏,所以胡光华决定,还是把胡千星葬在这里,毕竟这里离东北堂口比较远,而且仙家死了连魂魄都没有,腐烂后,也只是一把肥沃的土,
胡千星的葬礼非常的简单,不要说棺材,甚至是一个骨灰盒都没有,只是选了个风水比较好的地方,挖了个坑,摆上些祭品,整个村子盒胡光华所带来的仙家在他坟前下跪祭拜了下,便也都回去了
胡三胖当所有的人走了后,他还站在胡千星的坟头,很多天不见他,他除了神色落寞了之外,倒和之前没多大的变化,我有点不忍心将他一个人丢那,于是向着他走过去,叫他节哀顺便吧,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来的安逸,
胡三胖转头看我,对我说:“瑶瑶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知道我有个哥哥,叫胡千星,可是我很少看见他,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都是在练功,根本就不陪我玩,也从来都没叫过我弟弟,后来我知道他是没了半个心脏,和我们不一样,只有不停的的练功,才能活着,而父亲也对他很好,只要一有时间,都会偷偷的去陪他,我们成年了之后,他当了堂口的堂主,我也和所有人一样,以为这是对他最好不过的补偿,但是那时候,他把大半个堂口的人都杀了,我恨他,我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后来我的母亲在替他死的时候告诉我一个秘密,说那些被他杀的仙家,早就死了,被我父亲杀死了,为了让胡千星活下来,父亲不惜将他们的精元全都拿了,只给他们留下一个活动的躯壳,可是纸永远也包不住火,胡千星也发现了这件事情,他发现整个堂口的仙家,有大半都是死人,他为了给父亲顶罪,就假借小时候的屈辱,将那些早已经死了的仙家杀死,造成是他杀了他们的假象,让堂口的人追杀他,他成为了罪人,并且知道了百年前父亲的恩怨,怕我们一家都会受到白锦绣的杀害,于是就逃离堂口,在外漂泊,等白锦绣出来,在白锦绣手底下潜伏,配合我们的计划,将白锦绣往绝路上推,”
听到胡三胖说这些的时候,我惊讶的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应该恨那些一步步算计白锦绣的人,可是我却恨不起来,谁都不是为了自己的存活而犯罪,谁好谁坏,在这种时候,根本就无法轻易的下出定论,
我见胡三胖实在是难过,于是拍了拍胡三胖的肩膀,叫他如果是难过想哭的话,就哭吧,我不会嘲笑他的,
胡三胖张手抱住了我,牙齿咬了下我的耳朵:“笑话,我堂堂一个大爷们,怎么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