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白锦绣这么看,心里顿时异常的紧张,但是如果这会我露出点慌张的马脚,白锦绣一定能察觉的出来,于是也迎着白锦绣的眼神,看着他眼眸里倒映着我的这张飞燕脸,问他说:“锦绣少爷你怎么了,”
白锦绣将眼神转向旁边,恢复了脸上冷漠的表情,对我说没什么,
九贞扶着白锦绣坐在了沙发上,非常娴熟的帮白锦绣脱了外套,叫我将毛巾拧干水递给她,然后她坐在白锦绣身边,小心翼翼的给白锦绣脸上擦干血迹,而胡千星自己去卫生间清洗他身上的伤口了,
“怎么样少爷,那老狐狸打死了没,当初金宝来若不是仗着他在,怎么敢结合那帮乌合之众,偷窃我白家禁书,”
白锦绣轻微的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而九贞一边给白锦绣擦着脸上的血,一边埋怨白通白锦绣都伤成这样了,有什么事情不能等白锦绣好了再说,
白通被九贞一通教训,所有的话都憋在了喉咙里,沉默了一下,轻轻回了个好后,再也不说话了,
九贞因为本事厉害,并且因为她能使白锦绣保持年轻,所以在白家的地位,自然比较高,想当初,我同样能使白锦绣保持年轻,可是待遇却截然不同,现在想想以前的事情,真是窝心又恶心,而且看着白锦绣和九贞的这种暧昧姿势,我心里不禁冷笑,果然是贱人配狗,天长地久,
之前还不觉的飞燕怎么怎么样,现在我换位到飞燕身上,真的觉的飞燕就如保姆下人般的存在,九贞不断的叫我去打水给白锦绣打水清洗伤口,一盆未脏又换一盆,打的我心里怒火中烧,差点就忍不住对九贞说白锦绣身上这么多伤,要擦到什么时候去,还不如直接叫他去浴室像胡千星那般冲两下缠个纱带不就好了,
这话我并不能说,因为在我记忆里,我并没有顶撞九贞的习惯,
白锦绣身上还有伤,胡千星从浴室出来后,白锦绣从沙发上起身,打算去浴室,九贞拿着纱带和药膏,要跟着白锦绣进去,本来我还以为不用见那对男女秀了,白锦绣忽然看向我,直接对我说:“飞燕你和我进来,这点事情,就不用劳烦九贞娘娘了,”
我惊讶的顿时看了一眼白通,心想着白锦绣会不会是哪根筋抽着了把,平常不都是九贞照顾他各种事情吗,现在怎么会忽然想起我来,
我还是有点害怕我的身份被白锦绣揭穿,于是转头看了一眼白通,白通似乎也惊讶白锦绣怎么会忽然要我去帮忙,虽然不解,但是毕竟他比较听白锦绣的话,对我说少爷让我去就去吧,
我心里十分不情愿,但是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要经过九贞同意我才敢跟着白锦绣进浴室的,九贞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现在她没戴口罩,一张锥子小脸显得格外的清瘦,皱着点眉毛,对我说要我进去吧,
经的她同意,我拿着九贞给我的纱带还有药膏,跟着白锦绣走,而在走到一半的时候,白锦绣忽然停在了我的身前,转过头来,我一下没注意,差点就踩在他皮鞋上了,于是赶紧的对白锦绣说对不起,白锦绣看了我一眼,抬头看向白通,对白通非常平淡的问道:“白通,你从前存的九翅天蛾还在吗,”
“这都好久之前存的,少爷您要这个干吗,”白通问完后,立马觉的又不该说,于是对白锦绣说今晚就送到他的房里,
我问白锦绣什么是九翅天蛾啊,白锦绣并没有回答我,到浴室后,将门一关,稍微张开一些手臂,
我看着他这样子,记忆里涌起九贞帮他脱衣服的样子,于是笑呵呵的一张脸给白锦绣脱衣服,当我看见白锦绣背上几道鲜红色还在不断流血的沟壑后,立即装出一副大妈的语气,对白锦绣说:“锦绣少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伤成这样了,疼不疼啊,”
“不疼,”白锦绣回答的干脆,我也赶紧的拿出毛巾,帮白锦绣先擦干净他背上的血迹,看着他背上那一道道不流血的伤口,此时我特别的想吸食,只要我现在吸的话,搞不好等会我就可以叫胡三胖来接我回去了,
但是白锦绣这会清醒的很,我怕我还没吸完,就暴露了我行踪,况且,现在我爸妈还没有半点的音讯,再怎么要走,也要等到知道了我爸妈消息了再走,
我十分小心的帮白锦绣擦他身上的伤口,一边絮絮叨叨的和他唠叨说以后可要注意一点或者是小心一点什么的,虽然我的嘴上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却是一遍遍的在骂白锦绣活该,此时候见白锦绣,并没有原来那般爱慕的情绪,就算是他还顶着从前那张年轻漂亮的脸,但是在我心里,我所见到的他,只是一副已经烂到腐臭令人无比恶心的垃圾罢了,
白锦绣一直听我在学飞燕啰嗦,偶尔也会问我两句,问我今天晚上吃什么,有没有觉的在这里缺什么的话,
我当然是说什么都不缺,当我帮白锦绣把他全身的伤口都包扎好了后,将这纱带放在他旁边,对他说白通这药啊,要一天换一次,明天叫九贞奶奶给他换吧,
九贞奶奶,是对九贞的尊称,那女人就算是在白家,脱了她那一身漂亮的衣红船上我们普通人穿的衣服,也不准我们对她不敬,
“明天我要闭关养伤了,并不想让她来打扰我,明天还是你来吧,”
之前我以为,要等到白锦绣闭关修炼要等好多天,可是这我刚来的第一天,胡三胖就和我说他第二天就要闭关养伤,并且我还有机会靠近他,
我赶紧的答应了白锦绣,对他说行,只要他不嫌弃我是个乡下粗人,随叫随到,
我给白锦绣包扎好后,白锦绣再也没有下楼,九贞和胡千星也都上楼去了,晚饭我和白通还有老爷子和几个小鬼一快吃,
几个小鬼估计是把之前排练的那个霸王别姬的戏练习了好久,现在排的有模有样了,于是就问老爷子说金瑶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说到我自己,我脑子一转,给白通夹了一筷子菜,问白通说:“我最近上街买菜,听见别人说城东那边有家姓金的,夫妻两个人竟然离奇失踪了,之前瑶瑶也和我说过她家住在城东,这离奇失踪的,是不是瑶瑶的爸妈啊,”
白通听我说这话,可有些不高兴,也没对我透露,只是说这天下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巧的事情,现在的人就喜欢乱说,叫我不要去管这些杂嘴的人,
白通肯定是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不想告诉我,我心里真是骂上他祖宗十八代了,白通并不知道我心里这么想,不断的给我夹菜,忽然说起了刚才白锦绣要他找九翅天蚕的事情,说真是奇怪,少爷怎么会忽然要那种东西,
“九翅天蚕是什么啊,”我问白通,
“九翅天蚕,其实也不是什么蚕,就是一种植物的果子,长得有点像青苔,果子拇指壳这么大,像是九对翅膀的飞蛾,一掐一包水,有肉的香味,这东西阳间没有长,一般都站在那种百年以上的大墓穴里,一长就长一大片,它们一年四季都是花期,果子也是一年四季都有成熟,在地下墓穴里并没有蜜蜂,它们为了生存,她们的果实就长得像蛾子,还有肉的味道,吸引那些老?啊,地下的昆虫给它们授粉,但毕竟是植物,老?那种东西怎么会上当,于是它们的果子里的汁水就慢慢的进化成了毒药,只要那些老?稍微粘上了一点点,就会上瘾,经常会来这天蚕丛里吃几颗果子才罢休,有了他们在花间里走动,就完成了花朵的授粉,之前我进了一个帝王墓里,发现了这东西,就带了些回来,这种九翅天蚕,比任何能上瘾的毒都要厉害,只要吃上一丁点,戒都戒不了,我当时带上来后,到现在,都没发挥上什么用途,也不知道少爷现在忽然要这东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