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看着胡三胖,问胡三胖他这是使的哪门子的邪法,
胡三胖得意的冲我一笑,对我说这可是分身术,他在这水牢里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怎么用的,说着胡搅蛮缠的来抱我怀里的金祺,金祺一看见胡三胖就憋屈的扁着一张嘴,十分不情愿的给胡三胖抱,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和胡三胖走出水牢,在出牢门的时候,胡三胖还是有点紧张被他爸发现的,附身在了金祺的身体里,张嘴问我说我现在身体有没有好点,要是好点的话,我们明天就走,
或许是吃了玉清子给我的药,我身体恢复的比较快,我就对胡三胖说没问题,
胡三胖立马对我说他派个人帮我们去订个机票,最快的话,明天晚上就可以到家了,
虽然已经习惯了四处奔波的日子,但是生了金祺后,心里最想的还是能带金祺回去给我爸妈看看,而且小孩子上户口之类的事情,我一个人根本办不好,打算求助我爸妈,但是在回家的时候,胡三胖不能让他爸发现了他已经从水牢里逃了出来,就一直都附身在金祺身上死活也不肯下来,并且还十分不要脸的对我说金祺饿了,给泡奶粉不喝,硬是要我撩衣服喂,
我这暴脾气可立马就上来了,要不是手里抱着可是我自己的儿子,我简直就想一巴掌抽死胡三胖,那傻逼真是色心上来了挡也挡不住,泡的奶粉也不喝,眼见出门还要到明天呢,我不能让金祺饿这么久,拖了许久熬不过胡三胖,于是一边骂一边用衣服将金祺的眼睛给蒙起来,给他喂奶水,
胡三胖就像是是斗胜了的公鸡,十分得意,一边用舌头调戏我的,一边使唤我儿子的另外一只手向我另外一只胸脯抓过去,对我说要吃那只,
“啪,”的一声,我一巴掌打在了金祺那肉乎乎的小手上,叫他要是敢再动的话我可就要把他的皮给剥了,
胡三胖附在金祺身上,会有和金祺一样的感觉,我把他打痛了,他立马松手,转头对骂我说我真是个毒妇,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我白了胡三胖一眼,问他我儿子到底还饿不饿,不饿的话不准吃了,胡三胖将金祺的脑袋往我怀里一转,继续含了过来,对我说金祺还没吃饱,还早呢,
从胡三胖附在我而死儿子身上后,就一直揪着我这便宜不放,等到了上飞机他出来,麻烦的事情就来了,因为奶水喝的太多,金祺嘴里不断的吐奶水,从上飞机到下飞机,一路上闹个不停,可把我给折腾哭,一路上几乎就是对胡三胖打骂回来的,
到家后是晚上九点了,有点不想麻烦我爸妈,我们就先回了胡三胖的家里,之前走的急,家里乱成了狗窝,现在几乎一回家就开始收拾能睡觉的地方,并且我们还打算明天就去白锦绣藏精元的地方看看,苟富贵说了那地方白锦绣也会经常去,我们要趁着白锦绣不在的时间,把那些精元拿出来修炼,并且还要赶在白锦绣也修炼完后对付他,
这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却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因为我们得在白锦绣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精元给偷出来,又不能让他产生怀疑,并且还要让他自己先吸食了一阵精气后再攻击他,白锦绣又不是傻子,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原本以为找到了精元事情就简单了,没想到还得花上一番功夫去研究怎么对付白锦绣,
胡三胖抱着金祺哄他睡觉,建议我说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拿出精元,但是拿出精元的话不对付白锦绣,又感觉没多大的意思……,
胡三胖说这话的时候,沉默了一会,像是有什么堵在喉咙里,
这话欲说不说的,让我有点急,对胡三胖说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其实还有一个铤而走险的方法,我会急着回来,就是想试试这个方法,如果按照我们先把精元偷出来,白锦绣进去不察觉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在白锦绣去的时候,我们也一块去,同白锦绣一同吸食,这个方法比较冒险,但是也是最有用的一个办法,”
我一直都以为要去偷精元,得避开白锦绣,但是现在却要挑着他去的时候,和他碰面,这种危险性确实挺大,而且,失败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九十,
胡三胖大概看我一时间难以决断,对我分析说,如果我们只是单纯的想去拿精元,那么我们就只去偷精元,避开白锦绣,如果想去对付白锦绣的话,那就选择和他一块去,苟富贵说白锦绣几乎都是在月末的时候去一趟,明天就是月底了,后天就是月底了,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考虑,
“不用考虑了,就同白锦绣一快去,不对付他,拿到了那些精元又有什么用,”我回答的干脆,并且问清了胡三胖一些注意的事情,将计划整理好后,找来了苟富贵,要他帮我看住娃,
苟富贵和我们化敌为友,起先我还是有点不相信他的,但是胡三胖叫我放心他好了,比起我们,苟富贵更希望白锦绣早点死,
月底三十一号还是凌晨的时候,我和胡三胖出门,按照苟富贵给的那个位置,去找那栋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的房子,
我们隐藏好了身上的气息,敢在白锦绣来之前就潜入了房内,
房子内部全都装修好了,挺漂亮,我很喜欢的风格,幸好当初白锦绣没带我来看这房子,不然的话,我现在又会多添一份耻辱,
按照原计划进行,我们找到了存放精元的地方,就在卧室很明显的就放在床上,那些精元,可以说白锦绣只动了不到十分之一,一百多颗明亮的珠子散在床单上,弹珠般大小,十分漂亮,一颗颗的散发着如明月般的柔光,
本来以为白锦绣会藏着掖着,但是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放着,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些怀疑,胡三胖问我之前和白锦绣在一块的时候,对白锦绣了解多少,知不知道白锦绣存放东西的习惯,如果这不符合白锦绣放东西的习惯的话,我们就是被算计了,必须赶紧离开,
说到这种事情,我在这个时候瞬间无言以对,当初和白锦绣在一起,我根本就没注意到过他放东西的任何习惯,或者是说,他也根本没给我了解的这个机会,我努力的回忆当初和白锦绣在一起的时间,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还有他的各种细节,我感觉白锦绣应该不是这样随便的人,于是拉着胡三胖转身,对他说我们赶紧走,
可是已经晚了,当我和胡三胖转身的时候,白锦绣就像是鬼一样堵在了房间门口,在我们欲将向前跨过去一步的时候,抬起他那双现在看起来十分邪恶阴毒的丹凤眼,看着我,半戏弄办嘲讽的对我说:“想了这么久,才想起来我不会把那种重要的东西乱放吗,”
胡三胖直接张手护在我身前,也知道这种时候问白锦绣任何问题都已经没用,于是直接对白锦绣说要打架就来打,哪那么多废话说,
白锦绣瞬间转头看了一眼胡三胖,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可怕与凌厉,看的我心头一颤,但是赶紧的从胡三胖的手臂下向前钻了出去,仇视着白锦绣,双眼热的几乎冒火,他带给我太多耻辱,哪怕是我自不量力,我也不想在白锦绣面前屈服,
白锦绣见我拦在胡三胖面前,顿时连说话的语气都阴沉了下来,带着笑对我说:“金瑶,长本事了呢,没想到我这么爱你,你却联合别人要来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