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
我有点怀疑这验孕棒是不是出什么错了,于是赶紧的叫胡三胖再给我去买一个,胡三胖听我声音急急忙忙的,进来一看,也有点不敢相信,于是急冲冲的跑出酒店,又去给我买了一个回来,我再验一次,还是两条线,我真的怀孕了,
胡三胖没说话,像是很颓废般的靠在了墙上,有些无力,对我说:“瑶瑶,你怎么能怀白锦绣的孩子呢,”
是啊,我怎么会怀把锦绣的孩子,
连我自己都觉的有点不可置信,我就将是一个孩子的妈了,而且这种时候,是我最讨厌白锦绣想与他断绝一切瓜葛的时候,这个孩子,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多余的东西,
其实可以去打掉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都是疼的,毕竟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并不想因为这个孩子的问题就去和白锦绣妥协,可是我又没有能力一个人承担这个不知道是祸还是福的额孩子,也不知道这个孩子要不要生下来,
胡三胖垂着眼睛看了我好久,看见我也为难,他也很难过,叫我不要怕,没什么的,
我看着胡三胖伤心的表情,问胡三胖说这是我怀了孩子,他怎么一副看起来比我还忧伤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但我不愿意看见你怀了白锦绣的孩子,”
说的谁愿意一样,胡三胖说这样的话,我就有点生气了,走出卫生间,对胡三胖说他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了,胡三胖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思量,现在我该怎么办,孩子是白锦绣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这个孩子的,本来忽然窜出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就是我给白锦绣发个短信,告诉白锦绣我要去打掉这个孩子,让他惊讶心痛一把,可是这样的话,我似乎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白锦绣连我都不喜欢,怎么会喜欢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再去将这个孩子打了,对白锦绣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影响,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点可怜我肚子里的这个宝宝了,想伸手摸摸我那根本还没有一点反应的肚子,但是手掌快要碰到宝宝的时候,我又有点不敢摸下去了,转了个身,等它长大了些再去打掉吧,毕竟我一个人根本就没有能力承担抚养他的责任,
这些天总想睡觉,但是在我刚睡没多久后,房门忽然响了起来,胡三胖在外面使劲的叫门,叫我快开门快开门,他给我看一个好东西,
睡觉的时候被他这样打搅,简直是杀人的心都有,我一把就打开了门,正想一脚就踹走胡三胖身上,只见胡三胖手里拿着件印着大灰兔可爱小孩子棉衣,在我的面前晃了晃:“怎么样,大孙女,我给增孙女或者曾孙子买的衣服漂不漂亮,”
这小衣服还真是把我萌到了,一把将衣服拿了过来在手上看了看,对胡三胖说:“真漂亮,你哪买的啊,”
“刚我路过一个母婴用品店,瞧这件好看,就买了,瑶瑶啊,我们把宝宝生下来吧,别给白锦绣了,我们一块养吧,”
“你是不是刚出门脑子被风吹坏了,”我抬头对胡三胖说了一句:“这孩子我已经决定了,我要等他稍微再长大一点,我就去打掉,”
“你要打掉,”胡三胖顿时有点惊讶:“那不行,我好不容易说服我接受这个孩子了,并且买这衣服的时候都已经想象的千百遍我和孩子玩的场景,我都喜欢上了你跟我说要打掉,你到底是亲妈后妈啊,真是恶毒,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我觉的胡三胖好笑,问他说要是我把孩子生下来,谁带,我不想再回去找白锦绣,以后孩子这么难照顾,我肯定不愿带,
“不就是带个孩子吗,”胡三胖不以为是的说:“我来带,”
“你不去当明星啦,”我问胡三胖,
“去他的狗屁明星,等你生了娃,我愿意当全职保姆,毕竟是我宝贝大孙女生的,我会把她当成是自己亲生的,”
我啧啧啧了几句,说胡三胖真是没出息,
胡三胖的星途真的走不远,本来还有些起色,现在答应带我出来玩,几乎又是耽搁了,我对胡三胖还是有点愧疚的,因为我怀孕的原因,虽然初期并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但我们去玩,一般都不会去什么山川啊,湖泊这种地方,胡三胖说这些地方都比较凶险,还说为了给孩子保平安,去的都是寺庙之类的,
说实在话,中国的寺庙,几乎都是千篇一律了,那些彩绘印花,每个寺庙都一模一样,完全就是翻版复制,根本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再怎么看腻了,我们也不敢回家,因为我们知道白锦绣会找我们,会动用他的阴兵,我们打不过他,只能躲藏,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积压,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断的在我肚子里长大,我和胡三胖出门都一个多月了,我的肚子也在我出门的一个多月里,微微的有点隆起,不是太明显,不仔细摸的话,根本就察觉不到,
这些时间,胡三胖玩的倒是挺开心,估计是骂他骂多了,他性子倒也是改变了很多,从前爆粗黄段子几乎就是张嘴就来,现在变得文雅多了,虽然性格还是和从前一眼神经质,
我们去玩的地方主要是寺庙,胡三胖和我说寺庙里的正气比较重,那种正气会冲击我们身上的气息,让白锦绣不好找,而且也能让我肚子里的孩子能得到菩萨的保佑,毕竟这孩子身上流着白锦绣的一半血,鬼知道他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们一路向西玩到云南,本来之前是打算和白锦绣来的地方,现在却是和胡三胖一块来的,虽然风景还是一样,但是总还是少了点什么,因为刚来,我们占时在昆明落了脚,一路上胡三胖对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的好,一路下来也非常的顺利,
在找酒店的路上,胡三胖还嘲笑说白锦绣这个一个多月都没受我精气滋养了,按照他尸体的新陈代谢程度,现在都是一个老头了吧,他就等着白锦绣身体再次死去,白锦绣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很难使出来了,倒时候搞不好还要回地府,
我并不想讨论与白锦绣有关的任何事情,这都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原本每天还会伤心一会,还会很想白锦绣,到现在,几乎是没多少知觉了,因为看的人多,见的地方也多,发现这个世界上,比爱情更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
我和胡三胖在酒店开好房间后,进电梯的时候,胡三胖给我房的卡给我,忽然发现,他自己的那张忘记拿了,于是对我说先上楼等他,他去拿卡,
我随口说了他两句,按了下电梯,我们的房间在八楼,当电梯到八楼门打开时,我正欲往外走,却发现一个带着黑色大帽子浑身都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人几乎是贴在电梯门口,那个人十分的奇怪,他的脸被一张巨大的黑色口罩给全部覆盖住了,根本就看不见他长什么样,不光是脸,就连手上也戴了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浑身上下,露不出一点的肌肤,
我看着眼前这人有点怕,因为他就堵在了电梯门口,我出不去,
我咽了口口水,问这个一身黑的人:“请问先生是要进电梯吗,”
那人不说话,
我又问了一遍:“请问先生是要进电梯吗,”
那个人依旧不说话,
我心里有些恐慌,对那个人说我按错了楼层,我现在马上下去,说着赶紧的关了电梯的门,打算去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