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可以收法了?看着屋里这副狼狈的样子,按照正常套路的话这不是被打败了需要重振旗鼓,再来一轮更为厉害的搏斗么?
孙铭也觉的奇怪,问白锦绣说怎么这就可以了?对方现在中了阵,我们乘胜追击,一定可以把给下降的人给毒死的。
“是啊是啊,如果现在我们还能反攻的话,王麻子他一定会被我们毒死的,他都害了这么多人,死有余辜。”我对白锦绣讲。
“不用了,他现在伤的差不多了,我们留着他,还有别的用处。”
白锦绣说了这句话,我和王铭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之前在斗法之前白锦绣也说过这王麻子不是我们一时能杀死的。王铭估计还在做法的兴头上,这样忽然停下来,还是有点不爽的,不过还是把他手上的法器摇铃放在了桌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忽然转头问了一句白锦绣:“大师你收徒吗?在以前的时候我们道教与阴阳先生还是一家的,我们算是一家人,我看大师本事挺厉害的,就想拜大师学学本事,今天的钱我就不要了。”
这孙铭这种见钱眼开的竟然会不要钱,不过就算是不要钱也没多少,他这种没名气的小骗子,给人家看法事是出不了多少钱的,之前在周小宝家里,那保姆是白通搞定的,白通在行业内算是顶尖尖了,看着这么大的面子,周家给钱肯定也不能少给,要是那天只有孙铭和王福兵去,指不定甩个几千就能打发了,做这行就跟我们买东西似的,同样一件一百块的衣服,贴上大牌标签后立马就变几千了。
白锦绣叫我去拿钱给孙铭,对他说拜师就不用了,以后还用用得着他的地方,还希望他不要嫌麻烦。送孙铭们走的时候,孙铭也不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了,还对我说对不起呢,之前那些微信内容,还希望我别介意。
认错了我也没设么好厌恶他了,他们走后,我和白锦绣收拾了下屋子,白通还没醒,我们就把他扶上床休息,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看来白通这个除夕,是要在我们家和我们一块过了。
晚上我煮了饺子,给白通留了一份,白锦绣见我把一大碗的饺子都吃了,骂我是猪投胎转世。虽然被骂习惯了,可是还是不能忍啊,又和他顶嘴,好歹我也是他老婆诶,这世界上男人哪有这么骂自己老婆的?
我们这除夕晚上都要洗浴的,洗头洗澡,穿上新衣服,然后守夜,迎接新年到来。
这白锦绣似乎有好一阵时间都没碰我了,我在洗头照镜子的时候,都发现我因为内分泌失调而长痘了,于是就想撩撩白锦绣,故意说我衣服没拿,要他帮我送进来。我还十分娇羞的开门捂着胸伸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去拿衣服,白锦绣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等我一拿衣服,他就转身回了客厅,继续在无聊的翻着电视。
这我可就不爽了啊,呵呵呵,我忽然感觉白锦这样能娶得到老婆简直就是上天恩惠,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看来我以后得多去寺庙,修心养性,减少欲念萌发,不然再和白锦绣过下去,我肯定要顶着一脸痘出门了。
因为白通在家里,我洗完澡穿睡衣出来显得太随便了,于是就穿好了新年穿的衣服,内衣绷得有点紧,我也懒得穿了,反正外套套上也看不出来。现在也还早,我就坐在白锦绣身边和他一起看电视,坐着觉的累,我就挽着他的手往他身上靠,还是觉的不舒服,我就趴在他腿上了,并且端了一盘软糖,边吃边看电视,因为固定一个姿势久了,就被白锦绣的腿硌的生疼,就在他腿上换各种姿势。
“你喜欢吃糖?”白锦绣忽然问我。
“嗯,是啊,小时候吃糖还长几颗蛀牙了呢,后来换牙的时候换没了。”说着我对着白锦绣不要脸一笑,问他我要不要张口给他看看我还有没有蛀牙啊!
也不知道白锦绣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在我剥了一颗糖塞嘴里的时候,他忽然弯腰朝我嘴唇亲了上来,舌头往我口里一缠,将我还没嚼两下的糖给吸到他口里去了。
我顿时忽然想笑,感情白锦绣竟然想吃糖,但是他可不能吃啊,他又不是人,刚想制止他要他吐出来呢,白锦绣忽然说伸手揉向我压在他腿上的胸,拉开我外套的拉链,将我抱直了坐在他腿上,脸就向我胸口压下来,隔着我一层薄薄的衬衣如狼似虎的就往我胸口上吞咬。
我被白锦绣忽如其来的热情赶感到惊讶,现在这是在大厅呢,要是白通忽然醒过来了,看见我们这里干这种事情,那得有多尴尬!
白锦绣似乎也想到了白通在家里,于是将我抱了起来,等到了屋里,灯也不开直接关门,将我往被子上一丢,扣子也不解了,直接将我衣服一撕,黑暗里刺啦一声布料碎裂的声响,白锦绣贴在了我身上,含着糖把我浑身上下都亲咬了个遍,他口里的糖黏在我身上非常的别扭,但是被白锦绣大力舔食的时候又舒服的想叫,但是又不敢。
“金瑶,你想要我吗?”白锦绣端起我的头,说话的时候,在我脸上洒出一阵糖果甜甜的气息。
“嗯,锦绣我爱你。”我对白锦绣说,身体里有处地方异常的空虚,想有个坚硬的东西顶进来塞满它。
白锦绣没有说话了,张唇朝我吻下来,他口里糖不见了,我有点吃惊,推开他问他嘴里糖哪里去了?
“我吃了。”白锦绣一边说着的时候,一边揉着我极致敏感的地方,把我脑子刺激的一片空白,根本就无法考虑他吃了我们人吃的实物会怎么样。白锦绣也如我般疯狂,他也考虑不了他把糖吃了有什么后果,抱起我就想给我,我甚至都抵触到了他如我般的渴望,但是就在我们准备要干柴烈火的时候,“哐啷!”一声,大厅里传来了一阵花瓶破碎的响声。
我和白锦绣被这响声一惊,只见白通在客厅了叫了句高祖爷爷?
白锦绣没说话,屋里黑我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现在有什么想法,但是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想要冲出去杀人,眼看我就要被解放,现在完了。
白锦绣从我身上起身,默默的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把房间里的灯给开了,叫我好好休息。
我十分可怜委屈的看着他啊,白锦绣也有些无奈,低头在我嘴巴上亲了一口,站起来的时候,一道黑气从他的眉心里冒了出来,白锦绣的额脸,瞬间变成了他自己原本的模样。
我有些吃惊,问他怎么了?白锦绣说没事,等会他把肚子里的糖拿出来就好了,说着出去了。
我也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白通见白锦绣是王博文的身体,有些惊讶,问白锦绣这是怎么了?
白锦绣脸上的神色还是很平淡的,说刚才吃了个糖,魂魄比较排斥,等会拿出来就好了。
白锦绣这么一说,白通立即笑了起来:“高祖爷爷的习性果真是和生前一样,早前我就听长辈讲,说高祖爷爷最爱吃糖,现在您可和从前不一样,糖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吃为好。”说完,然后问王麻子怎么了?他已经按找白锦绣的吩咐,故意去理发店剪了个头发,没想到还真的如白锦绣所料一般,那王麻子真的把他头发要了回去,并给他下降。
白锦绣嘴角微扬了一下:“现在他受了重创,虽然他不死,可毕竟只是个人,这五毒攻心,恐怕已经要了他半条老命,留着他,他一定会去搬救兵,这样的话,那些人不用我们找,肯定也会来了。”
白锦绣所说的这些人,恐怕就是当年灭白家的那些人吧,我有些好奇,问白锦绣当年到底是有多少人才能灭他们白家?
白锦绣没说话,白通回答的我。白通说当年白家,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廷,都是混的风声水起,当年白家先祖爷爷60大寿,于是宴请了各教的名门正派的首领或者是精英,一是为了展现阴阳派的强盛,二是为了大家聚在一起能相互学习。当时有五个教派或者职业影响力比较大,佛教、道教、萨满教、赶尸匠、还有日本来的阴阳师。
日本来的阴阳师并不同于阴阳先生,阴阳先生的教法起源于道教,相传创始人是九天玄女,而日本的阴阳师则来源于中国的早先阴阳家的阴阳学说,至于王麻子,那只是纯属是小野门过来混吃的。
本来这将是一场来自四面八方的盛宴,但是王麻子从福伯那里打听到了白家有本能长生的禁书,于是串通了其他教派,一齐联手,将白家灭门。
这听起来也挺悲惨的,好好的一个寿宴,被弄成了丧宴。
今天是除夕,这么悲伤的话题白通也有点不想说,我也去厨房把还有些热的饺子端过来给白通吃。
一整个晚上,我都很想要白锦绣啊,而白锦绣都陪白通在客厅坐到天明,我早上一起来看我的脸,都熬成了老太婆的模样,这简直就是欲哭无泪。
白通给我和白锦绣拜完年后就回去了,而我和白锦绣要先去王博文他妈家拜年。
这大过年的,新年新气象,我对白锦绣说我们结婚都两年了,他有没有更爱我一点啊?
白锦绣垂眼斜视我,都不爱搭理我的。
王博文他妈家离我家不是很远,当我敲开老太婆家的门的时候,王博文他妈立马抱住了我和王博文,说新年好新年好,祝我和王博文早生贵子,给她神生个大胖小子,说完拉我们进屋。
屋里已经来了一些人,但是一个穿着大红色日本和服的女人顿时就闯进了我眼睛里,不知道昨晚是不是知道了当年杀白家人也有日本阴阳师的影响,我盯着那女人看,白锦绣也抬眼看向那个女人。
婆婆见我和王博文一直看着那日本女人看,顿时就笑了,拉着白锦绣的手说:“博文啊,他是你表弟的女朋友,你表弟不是去日本留学吗?就在日本谈了个日本姑娘,哎哟,又听话又乖巧,以后做媳妇啊,可得多贴心啊!”
婆婆乐呵呵的说,那个日本女人朝着我和白锦绣笑了一下,一张瓜子小脸很白很嫩,一头盘起的头发,很像那种不良教育片里的女主角啊!
女人见我们一直都看着她,转头看向白锦绣,轻声的叫了一句:“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