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淑娴被我的举动吓住,本能的后退,最后问了一句你想干嘛,就慌不择路一头钻进前边的隧道里。提着裤子还没有来得及撒尿的我,哪还能有心情撒尿,赶紧的去追
当我钻进隧道,哪里还有梁淑娴的影子。愣神之际,听见前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头皮一炸,心说不好,急追了过去。追过去,看见梁淑娴扑倒在地,背对我。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冲的过去伸手一把拉住她,就在我伸手之际,忘记了伸出的是右手掌,一刹间,一缕金光在我右手掌心绽放开来,手掌下的梁淑娴发出无比惨烈的尖叫声,嗖地一下没了。
没了?梁淑娴没了!我晕头转向中,却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呻吟声,回头一看,刚才经过的位置,梁淑娴捂住肚子貌似很痛苦的样子对我喊道::“吴用,帮帮我。”
这个是梁淑娴,那么刚才那个是谁?我扶住她靠在隧道边沿,大口大口喘息,好一会才缓过气来问梁淑娴刚才去哪了?
她说刚才看见我朝前跑,任凭她怎么喊,我都没有停下。
这里有古怪,我暗自对自己说,急忙安慰梁淑娴几句,并且告诉她,我刚才拉开拉链没有别的意图,就是撒尿破鬼打墙。
梁淑娴捂住肚子,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看似伤得很重的样子,我急问她那里受伤了。她摇摇头说没有受伤,可能是太过紧张,肚子才会莫名其妙的疼起来。
我让她别紧张,等我撒尿破了鬼打墙就可以出去。我是背对梁淑娴撒尿的,一泡尿搞得我紧张兮兮,老半天一滴都没有尿出来。
我自己嘘嘘的,也无法正常排尿,这是怎么了?越是紧张,那尿就越是排不出来。梁淑娴的情况不好,面色越来越惨白,脸上淌着豆大的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湿透。
老天我只会医鬼,还真没有医人过。看她的样子,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可悲的是,我还不能撒尿心里急,又朝相反的方向走几步,稍稍拉开跟梁淑娴的距离,我的天,终于尿出来了。
一股冲天骚臭迅疾弥漫开来。随着尿液的骚臭弥漫开,眼前的一切豁然明朗,我看见雾蒙蒙中的行道树,看见在雾霭挣扎中的路灯,看见田琪老顽童,还有血腥玛丽。
在我的背后嗖地转身,梁淑娴距离马路幽灵的车轮一尺远,我的天!那一刻,时间仿佛都凝固住,老顽童跟田琪都紧张得张大嘴。我回身急救显然是不现实的,头发带着汗滴在我转动头的频率下,从头发末梢滴答下,如同雨点,落在面颊上冷冰冰的。
我急转身是想拼尽全力救起卷缩在地,痛苦不堪,无力行走,跟死神赛跑的梁淑娴,那一刻我谈不上后悔,只是恨时间太快,看似半小时不到的时间,我们如同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久,以至于我疏忽大意才会把她推向死亡边缘。
就在我回身不顾死活预急救梁淑娴时,来自老顽童跟田琪胸口护身符一刹白光,幻是人形飞扑向已经冲她碾压而来的马路幽灵。
与此同时,血腥玛丽出击,我抱住卷缩在地的梁淑娴,也是血腥玛丽极速冲向马路幽灵的那一刻。刹那间,马路幽灵来不及反应的功夫,已经栽倒在血腥玛丽车盖上。
栽倒在车盖上的马路幽灵就是一块正在急速融化的雪糕,眨眼间,已经融合进血腥玛丽车身里,接着听见一声无比惊骇的嚎叫,我看见,也听见咔嚓咔嚓,血腥玛丽车身颤动,就像她在大力咀嚼马路幽灵产生的震撼力量,把我们三惊呆了。
马路幽灵被血腥玛丽吃掉,那辆以血浆形成的摩托车自然不会浪费掉,也被顺进了血腥玛丽的咽喉中。
亲眼目睹这辆车吃鬼过程,老顽童跟田琪吓得面如死灰,战战兢兢地不敢坐车了。我抱住梁淑娴,默不作声领先钻进车里,血腥玛丽说:“赶紧救她。”
“我怎么检查?”
“用针灸。”说着话,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我的天。初始银针看着也不算长,对于人体穴位我也是不太懂,只是按照血腥玛丽说的做,把银针试探扎内关、支沟、中脘、关元、天枢、公孙、三阴交、阴谷等穴位。
扎了好几下,梁淑娴都没有动静,最后一处穴位银针扎下去,梁淑娴的眉头皱了一下,我的手一抖。不小心把银针又带了出来,不经意间看一眼银针,不看这根针还好,一看吓得我咂舌。
记得刚才扎下去之前,银针只不过就那么点长,现在不小心带出来,却足足有半尺长
血腥玛丽说可以了,刚才梁淑娴是因为太过紧张,一口气压在肚腹,导致气血不合,才发生肚子疼的。刚才银针扎下去,已经疏通了她的血脉,这会她应该熟睡了。
我把梁淑娴扶住,轻放在座位上。血腥玛丽说:“你的朋友害怕,已经走了一段路,要不要去找他们。”
我说必须找啊。
这样,血腥玛丽就带着我跟梁淑娴一起去找到老顽童跟田琪。
这么说吧!他们俩是目睹了血腥玛丽吃鬼经过吓得不敢坐车,要是不理会他们俩这种状况,我相信不到一年半载,他们俩铁定成神经病。
就像血腥玛丽说的,恐惧始终伴随在他们的意识中,无法抹除。所以在之前,血腥玛丽说要抹除他们坐上车之后发生的所有事。
我很好奇那根拈手即来的银针,血腥玛丽说这个迟早都会告诉我的。银针的主人叫做鬼穴十三针,不但医鬼,也医人。
我问鬼穴十三针的医生在哪?我问鬼穴十三针的医生在哪?我想学针灸。
血腥玛丽说:“我把他吃了。”我惊呆,她是什么都要吃,连医生也吃。血腥玛丽看出我的疑问,补充道:“他万恶不赦,想理用鬼穴十三针来控制恶鬼,组建一支恶鬼部队来统治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