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东!”教导主任一声吼,程东东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懒洋洋地走出去,进了校门,宁北辰马上走过去:“我是来找东方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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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琢走出来,慢悠悠地,“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奇怪,宁北辰看了他一眼,便觉得怪异,这个孩子,好像心窍被封住了一般,眼神不够活络,行动也有些迟缓,能够阻止程东东的深度催眠,这个孩子应该有些过人之处,尤其,他已经初步符合夜叉后人的表象,难道,只是巧合吗?宁北辰已经走神了。
“你们找我?”东方琢呆呆地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伙子长得高高大大,相貌也不差,但这呆滞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宁北辰咽下一口口水:“没事,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可以摸摸你的尾椎骨,可以吗?”
后面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教导主任警惕地看过来,东方琢本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淡淡地转身:“摸。”
“这是什么情况?”姚娜不解地看着欧阳浩:“这孩子……”
“我早和你们说过,东方琢是个傻子,你们还不信。”程东东不顾自己自身难保,大声说道:“他脑子有病的,真是的,主任,我走,我走。”
教导主任作势要打,程东东这才老实,转头离去了,那名保安看着行为举止异常的三人,警惕地盯着,东方琢已经转身,宁北辰也不客气,手探上去,果然!是他。
“可以了吗?”东方琢连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可以了的话,我该进去上课了。”
此时,距离上课还有三分钟,从这里跑回教学楼刚刚好,宁北辰居然无语,这个小子,这个小子太神奇了,保安嘿嘿直笑:“被吓到了吧,这个家伙有些古怪,一点也不像个高中生,不过他马上就要二十了,今年高考再考不上,就完蛋了,不过,家里人也不急。”
“他家里人是做什么的?”苏雪问道。
“街边小贩,听说他考进一中的时候可是全校前三名的成绩,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突然就成了现在的样子,当初的聪明劲儿没有了,第一年高考就落榜,这不,又复读。”保安叹息摇头:“我看啊,今年也悬,今年再考不上,家里人得放弃了吧?”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宁北辰上车,此时,看到程东东的座驾,正发愁,保安说道:“没事,车就放这吧,我会通知他来取的,我们早习惯了。”
宁北辰点头,众人上车,宁北辰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而是去了以前在广北设的写字楼,商住两用的那套,说起来,两人也是败家子了,这地方弄了没有多久,两人就撤回家,这地方直接白搭了,忙起来后,也没记得住外租。
屋子里倒是什么都有,略微打扫一下就能住了,姚娜此时才知道宁北辰没打算回家。
“咱们要住这了?”姚娜无语道:“家也不回了?”
“先找许文查查这个东方琢的底,天地日月,一个也不能少,只有四人齐聚,才是完整的结界,”宁北辰说道:“我脚底还有一颗痣没有释放,总觉得,这样直接对战,没有胜算。”
许文马上弄来了这个男生的底,还有一个月,这个东方琢足满二十岁,正如保安所说,他是以全市第三名的好成绩考入一中,高一时在各项大赛中获奖,主要是奥数和体育,这一点,从他的体格上也能看出一二,但高三时,东方琢突然大病一场,病愈后成绩直线下降。
终于,他名落孙山,步入了复读之路,而复读之后依然无果,如今,已经是第二次复读,其家人并没有任何显赫的背景,家庭条件一般,料想也是望子成龙的类型,父亲名叫东方林,是个普通的匠人,平时给人补补鞋子,母亲开了一家服装店,婴幼儿服饰。
在这个城市,只是一个温饱之家,能够让他在这么高昂学费的高中里学习,并且连续复读两年,父母已经很有能耐,看着东方琢的资料,宁北辰陷入了沉思:“他高三突然大病一声,但这不科学,夜叉的后人不可能大病一场。”
“这么自信?”姚娜说道:“我记得,你也病过。”
“夜叉后人的大小周天内,生气与众不同,那股生气可以护我们的周全,所以,就算生病也不会有大碍,但东方琢居然影响到了灵通。”宁北辰说道:“不行,我要先确定他是否手上执有地字牌或月字牌,再做打算,我要找的人或许是他,也有可能是他的家人或亲戚。”
“今天时间不早,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说吧。”欧阳浩提醒道:“还有两名孕妇。”
看着两名肚子已经隆起的孕妇,宁北辰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忘记这回事了。”
“我看你的心里已经没咱们了,欧阳,我饿了。”姚娜说道:“一路上开车,累死我了,赶紧弄点吃的回来吧,小雪,我们去睡一觉。”
宁北辰连忙替她们收拾**铺,看着两人躺好才出去,欧阳浩已经出门买米买菜,宁北辰打开资料,重新研究,与东方琢的资料一起传来的,还有学校已公开的照片,主要是演讲会,运动会的照片,照片中的东方琢阳光开朗,与现在是天壤之别。
“东方琢,你到底着了什么道?”宁北辰灵机一动,拿起电话:“许文。”
“我正吃饭呢,哥,”许文的声音透着些许兴奋,毕竟对面坐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柳絮儿,“别这么扫兴嘛,好吧,我回去找找他的同学,看能找到线索不,同一届的同学早就上大学了,就他留级复读,好,好,好,知道了,哥,你看新闻了吗?”
“没有,顾不上。”宁北辰懒洋洋地说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古氏集团的董事长去世了,死了。”许文说道:“今天早上刚刚出来的新闻,古氏集团现在乱成一锅粥了,媒体报导其实公司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账上都空了,股东们都疯了一样在闹,股价也一路跌,这个古先生老早把公司的钱花得光光的,为了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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