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计划?嘿嘿,给魔族做点小买卖的,神农,你派几个人去城外魔族驻地,告诉永夜魔帅,恩,就说永菲菲现在赖在我这里不回去了,让他过来接人…恩,顺便,把她这段时间的生活费给结一下…”听到请老头的话,阎小峰不有的默默下巴,一双眼睛之中闪烁着的不怀好意的光芒。
“…生活费…”被阎小峰那无耻的样子打败了,秦老头不由的一阵无语,拍了拍脑袋,下意识的拉开与阎小峰的距离。
没想到阎小峰继承人皇之位后,这无耻的程度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发的过分,这脸皮练的比自己还要厚出一段。
你瞅瞅这货说话的水准,你在瞅瞅这货那满脸的理所当然,秦老头怎么看怎么感觉想上去踹他两脚,在吐一口唾沫呢。
还生活费,还伙食费?这臭不要脸的,明明是把人家永菲菲绑架在这里,说死不让人家走好不好。
倒是王岩,这货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阎小峰,要么怎么人家是人皇,自己还是一个小小的文化部主任呢,潜规则一个小女鬼啥的都得偷偷摸摸。
尤其是自从钟馗加入地府之后,王岩跟小女鬼模特偷情的机会是越来越少,甚至没有,没办法啊,也不知道梁秋花跟钟馗说什么了,你说你一个驱魔天师不好好的降妖除魔,位地府现代化建设多做一些贡献,偏偏干起了侦探社是什么鬼?
你干侦探社就干侦探社呗,还TM死不要脸的派几个“侦探”天天跟着自己,还美名其曰是保护王岩的隐私。
有一次王岩去酆都西城的小别墅跟小三儿偷情,结果前脚刚进去,这裤子还尼玛没脱下来呢,梁秋花和钟馗便带着一票小弟闯了进来,结果自己的小情人被地府娱乐圈封杀,星途暗淡不说,还被直接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而王岩本人则是被梁秋花这兄妹俩一顿胖揍,第二天从别墅出来去单位的时候,保安差不点没让进,这尼玛的。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王岩的日子也就越来越不好过了,想要找几个嫩模潜规则一下,人家是宁死不从,没办法,这梁秋花在地府的地位可是在王岩之上,在加上一个非常厉害的哥哥,谁敢冒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风险跟王岩?
这一次跟着秦老头到地府找阎小峰汇报工作,王岩未尝没有逃避现实,躲避钟馗兄妹二人的意思。
…
葬月小镇,城主府会议室之中,一共有约莫十几个人满脸严肃的坐在桌子边,正首位,葬月城主满脸无奈加尴尬的看着永夜魔帅和阎小峰二人,恨不得把这两货直接一巴掌派地底下去。
说实话,这次谈判,葬月城主是一万个不想参加,一方是如今日中天似的魔族,实力强横,兵雄将广,杀气腾腾,另一方则是葬月小镇后起之秀阎小峰,手下十万城管,各个部落游击队都与其关系密切,最重要的是,神农医馆生产的止血药剂更是各个部落急缺的药物,与蛮荒大陆上不少部落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这两方势力,哪一个都不好惹,若不是阎小峰和永夜魔帅非让自己过来,他死说死都不会参与到这个烂摊子里。
“咳咳…那啥,都别大眼瞪小眼了,该干嘛干嘛,该说啥说啥,这样你瞅我一眼,我瞪你一下,有啥意思…”首座上,葬月城主干咳了一声,对着阎小峰等人道。
“阎小峰,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了,我们魔族不是你一个外来人可以惹得起的,识相的话,把嫦娥交出来,然后恭恭敬敬的把我们公主在送回来,赔偿个十亿八亿的矿票,这件事咱就这么算,不然的话,就算你躲在这葬月小镇之中…”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怒火之后,永夜魔帅阴测测的看了阎小峰一眼,语气森然冰冷,从牙缝中挤出这么几个字。
在月神秘境门口发生的事情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十几个魔族精锐卫兵身死,永菲菲重伤被抓,这一切一切他都从探子的口中知道了,若不是最近与九黎一族交战,圣族和其他种族也虎视眈眈,他绝对会出兵杀进葬月小镇。
“淡定,淡定…魔帅你好歹也是几十万魔兵的首领,要有大将之风,要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菲菲公主对我是一见钟倾心,要死要活的非要留在我的身边,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直接把她赶走吧?若是真这样的话,这不是不给你们魔族面子嘛?咱们以前好歹也有过合作关系,我是绝对不会打你们魔族的脸的。”
“可是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外来户,在葬月小镇落脚才几个月,手下又那么多弟兄,困难啊,这哪里能供起菲菲公主…所以这一次叫魔帅你来呢,主要是商量一下,看看你方不方便公主接回去,当然了,该付的生活费钱还是要付…毕竟我们都是一些泥腿子,穷啊…”
阎小峰神色不变,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看了永夜魔帅一眼,语气淡然,那神态,那动作,恨的魔族众人是一阵牙根痒痒。
“呼…呼…你这是在找死…”永菲菲可是魔族天赋最好的天之骄子,阎小峰却把她说成了一个大吃货,一个累赘,这不是在红果果的打魔族的脸么?
当然了,若仅仅如此,永夜魔帅也不至于如此的失态,关键是阎小峰这货说话实在是太气人了,尼玛大爷的,什么叫永菲菲对你一见倾心,说什么也不想走,整的像永菲菲死活赖着你,你还不情不愿似乎的。
这魔族上下十多亿人口,谁不知道永菲菲是个百合,不喜欢男人?
“永夜,我看你似乎没有认清现在的形势啊…好好跟我说话,永菲菲,在我手里,而你却无能为力,别TM威胁我…有能耐让山谷中那几十万魔兵进小镇里把握抓出去…”阎小峰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冷冷的看了永夜魔帅一眼,一双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