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跟着孙耀国和王永贵这两个老不靠谱的二货上了电梯之后,走过几个走廊,阎小峰等人来到一个办公室内。
出乎意料,这个神秘的徐老板的办公室与外面奢华的奢华截然不同,整个房间中充满了古味,古画,屏风,砚台,狼毫,梨木茶桌,翡翠茶具…
这些放在任何人手中都会宝贝似的珍藏起来的古玩到了这里却仿佛变得如同普通物件一般,被随意的摆放,使用。
以阎小峰的如今的眼力不难看出,这办公室中的物件都是珍品,虽然看上去不咋起眼,但却透露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阎小峰暗自估算了一下这些古董的价值,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目测仅仅是这个办公室中古玩的价值,就尼玛达到了四五亿的天价,从这里也可以侧面的看出,这个神秘的徐老板到底有多么土豪。
“怎么?震惊吧,我第一次来老徐办公室的时候,可是险些吓傻了,甚至有一种抱起古玩转身就跑的冲动…尼玛,人家这才叫懂的生活,才叫真土豪,比起人家,咱们这点身家还真是…哎…”见到阎小峰脸上的震惊之色后,王永贵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得意,当初他第一次来办公室时,表现可不比阎小峰强哪去。
“几位稍等片刻,大人很快就会过来…”似乎对这个神秘的徐老板极为畏惧,进入办公室后,刚刚还跟王永贵和孙耀国打情骂俏的旗袍女人突然安静了下来,恭敬的把几人引到座位上,奉上茶水之后,缓缓的退了出去。輸入網址:ёǐ.сОМ觀看醉心张節
“王哥,你跟我说实话,这个徐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此刻阎小峰也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墙上的一幅古画,眼中精光闪现,淡淡的道。
“呃…不瞒你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徐老板的底细,说实话,以我和耀国的势力,在东陵想要调查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可是这个神秘的徐老板却好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凭空出现在东陵市一样…哎,看不懂,看不懂啊…”闻言,王永贵苦笑的摇了摇头。
“是啊,正因为看不懂,才令人心悸…小峰,我知道你不是常人,不过这个徐老板,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他给我的感觉,非常危险…”几个女人走后,孙耀国也恢复了正色,神色严肃的对着阎小峰道。
孙耀国是搞房地产的,这种暴利行业,必然是要黑白通吃,阎小峰甚至听孙瑶瑶说过,孙耀国年轻时可是在道上混过,后来上了年纪,转行房地产,产业也逐渐洗白,可饶是如此,他在东陵市阴暗面的影响力仍旧不可小视。
这混****的,手上自然染过血,对危机的敏感度的要远超普通人,因此,做为阎小峰的老丈人,孙耀国自然不想孙瑶瑶年纪轻轻的就守寡。
“知道了,王叔,我会注意的,不过…我不惹人家,恐怕对方来者不善啊…”阎小峰饶有深意的丢下这样一句话后,便不闭上眼睛,不在言语。
当然了,此刻阎小峰的心中却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平静,尼玛,原本以为徐福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没有来找麻烦,他心中还暗自庆幸来着,现在看来,人家早就在自己回东陵之前盯上了自己。
这TM妥妥的是不让自己过好年的节奏啊,阎小峰心中暗自吐槽。
之所以这么肯定这个神秘的徐老板便是徐福,主要是因为墙壁上的那副古画,嗯,在别人看来,这是一幅描绘上古洪荒,百族争霸,仙魔大战的神话彩绘,可是在阎小峰看来,这个场景却尼玛要多熟悉有多熟悉。
你瞅瞅这个拿着大砍刀,长的人高马大,头顶独角的巨人,这不就是自己梦里看到的那个变态么?你在瞅瞅跟这独角巨忍对峙的金甲人族战士,虽然因为古画年代久远的原因,画的本身有点略微模糊,但别人看不出来,阎小峰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尼玛就是梦中的自己啊。
根据阎小峰后来查找的资料,那个独角巨人貌似就是华夏神话传说中的大魔神蚩尤,而那个跟自己长的一样的部落首领,鬼知道他是哪坨,反正有一点能够确定,能跟蚩尤干仗的,绝逼不是神马省油的灯。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重点,无论是蚩尤还是那个神秘的部落首领,亦或者是梦中后来冲天而降的“苏锦儿”等女人,那毕竟是梦境,跟自己现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可问题是为毛这个神秘的徐老板的办公室会有这么一幅上古洪荒图?
根据阎小峰最新从欧阳瑾儿那里旁敲侧击得到的消息,这个徐福貌似正在酝酿着一个什么阴谋,而且阴谋很有可能是与在上古大战之中被灭族的鬼族有关。
至于到底什么是鬼族,这个鬼族又为什么会在大战中被灭族,阎小峰一问到这里,欧阳瑾儿便吱吱呜呜的故左言右,扯开话题。
对此,阎小峰虽然郁闷,但总不能把自家老板嘴巴扒开,强行逼问吧。
说了这么多,言而总之,这个徐福,跟这个所谓的鬼族很可能有非常密切的关系,那么,问题来了,这徐老板办公室为什么会挂着有关鬼族的彩绘?又为什么偏偏姓徐?在加上其神秘莫测的来历,这个所谓的徐老板的真实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因此,别看阎小峰表面上非常淡定,但心中的却是忐忑的要命,大爷的,自己虽然如今已经晋级五钱天师,但对上徐福这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变态,那绝逼是碾压的局面啊。
…
在阎小峰忐忑的心情中,办公室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留着山羊胡,长的小鼻子小眼睛,身高约莫一米六五的中年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虽然这中年身材不高,长相也差强人意,但一双眼睛却是囧囧有神,充满精光和狡诈,整个人看上去好像一座高山,又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总之,给人的感觉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