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合脚的运动鞋,宁采臣的心底忐忑不安,他没有想到卢丽丽在初次见面,就会给自已买一双如此昂贵的运动鞋,他的心底满满的全是受之有愧。
“要、要、要不我也送你一双吧。”
宁采臣捏着那不多的钞票,男人的颜面终于让他说出了这句话。
但卢丽丽一口就回绝了:“不用,我今天穿的是西装短裙,我不适合穿运动鞋。”
卢丽丽拉着宁采臣步出了商店之外,她拉着宁采臣的手上摇下摆,卢丽丽此时完全就是一个恋爱中幸福的女生。
“要不,我们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吧,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教别人打球的。”
“喔,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吧。”
听说卢丽丽要参观自已的工作场所,宁采臣顿时喜出望外。羽毛球是宁采臣的一生至爱,这也是他最自傲的本领,宁采臣曾经拿下了北美洲的羽毛球冠军,虽然这场比赛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新交的女友居然喜欢运动,宁采臣真的幸福得如花儿一样。
两人打了一辆的士,他们向着体育馆而去,当发现宁采臣指的方向是麦迪逊花园广场的时候,卢丽丽的美目又瞪得大了:
“天啦,平时你也是在这里练球的吗?”
“是啊,你经常来球馆看球吗?”
“是啊,我是这里的……我以后会是这里的拉拉队员,怎么我没有见过你?”
宁采臣满脸惭愧:
“羽毛球在美国不受欢迎,我们平时只能收到较少的学生。所以我们训练的时候都是在你们散场以后,而且我们的比赛也请不起拉拉队表演。”
“没事啦,我会为你表演,我一定站在场边为你加油。”
卢丽丽鼓励了一句,宁采臣的脸上顿时满是阳光。
到达体育馆,卢丽丽拉着宁采臣就冲了过去。此时正是日常上班时间,体育馆里没有工作人员,附馆的小运动场里面只有几个人正在那里练球。
见宁采臣回来,做指导的那个人喜出望外,他远远地就冲着看台上面喊叫:
“采臣,你回来啦,太好了。我们刚好又收了几个学生,她们都指定要请你做教练,快下来吧。”
见有学生希望找自已拜师,宁采臣顿时十分骄傲,他很自然地在卢丽丽的面前挺起了胸膛,自信涌现在了宁采臣的脸上。
卢丽丽欢笑着赞叹道:
“哇,看来你真的很有水平,那么多人想找你做老师。”
俩人并肩从看台上面走了下去,站在球场上的女生马上围了上来,女生们把宁采臣圈在了里面,她们有意无意地把卢丽丽挡了出去,卢丽丽很敏锐地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酸味。
原来这些小姑娘都是来泡帅哥的!陈航,你的前世挺有人缘的嘛。
卢丽丽笑盈盈地在场地边上坐了下来。宁采臣向卢丽丽望了一眼,卢丽丽笑着点了点头,于是宁采臣马上去换了衣服。
短袖、短裤,有些陈旧的运动鞋,新鞋被宁采臣秀珍惜地收了起来,他有些舍不得穿。
那些新来的学员显然就是来泡帅哥的,她们或在某些场合知道了羽毛球馆的教练很帅,所以这帮小姑娘蜂拥而来。
老教练显然看穿了女生们的主意,所以他更是提义由他先和宁采臣表演一场。
后撤步、跳杀、劈扣,再时不时来两个网前轻吊,宁采臣轻盈的步伐如同舞蹈一样,当他完成了一个鱼跃救球,然后再一弹而起迅速挡住对手扑杀的时候,那些女生们抱括卢丽丽在内,她们的眼中已经满满的是敬意了。
宁采臣真的是一个羽毛球高手!
做完表演,宁采臣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那薄薄的运动衣贴在了宁采臣的身上,他强健的体魄马上显露了出来。
于是那些女生又开始花痴了。
“教练,留个电话吧,我需要单独的训练。”
“教练,今天晚上有空吗?晚上练球要凉快一些。”
“教练……”
一众人闹哄哄地吵了半天,正式的训练这才开始。宁采臣工作的时候十分认真,他专注地指导着每一名女生的步伐与姿势。
看着汗珠挂在了宁采臣的眉角,卢丽丽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她终于明白自已为什么那么痴迷于陈航,他专注的时候那么让自已心动。
每当陈航做事情的时候,他总是那么专注,陈航认真起来心无旁骛,卢丽丽正是最喜欢看他认真时的表情。
原来,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宁采臣留给陈航的。
羽毛球的基本功训练十分艰苦,并且它更加枯燥,练得一会儿以后,那些个女生就不耐烦了,她们又开始围着宁采臣撒娇。
“大家休息一下吧,二十分钟以后我们继续。“
宁采臣挥了挥手,于是女生们又拥着他坐到凳子上去了。
真好,陈航,幸亏是我先遇到你,我们在一起是命运决定了的!
看见宁采臣如此受欢迎,卢丽丽满脸温柔的笑容,她在想陈航会被送到哪里去了?
……
脚踏实地的感觉传来,陈航知道自已传送的目的地到了。霸王龙看着墙上的电子钟,2093年11月25日,末日爆发前的一日,妮可的传送成功了。
时间仍然停滞,忙碌的科学家们僵在了那里。胖子研究员很喜欢咖啡,但显然他的运气不怎么样,每当时间停止的时候,他总是端着咖啡站在了所长的背后。
“嗯,很不错的咖啡,胖子,你的手艺真是见涨啊!”
陈航赞叹了一句,离开的时候,陈航主动移开了飘在空中的那张稿纸,然后他兴冲冲地冲出了实验室之外。
十分钟后时间再次启动,虽然空中没有了稿纸,但泰普勒仍然本能地一闪他再次撞在了胖子的身上。
“哗”,那杯滚烫的咖啡又一次浇了他全身。
“王八蛋,你有完没完啦?天天拿咖啡来泼我!”
泰普勒破口大骂,他直接给了胖子一巴掌,胖子真是满心委屈:所长,我没有啊!我什么时候泼过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