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航与薇瑞儿已经打开了仓库门,他们站在了仓库的外面。
“记住我的底线永远不要吃人,我们不是牲畜,不然……你们会得到报应的。”
“哐”的一声,仓库门被重重地合上了,陈航与薇瑞儿消失在了仓库的外面。
关门声仍在仓库内回响,这十几个人愣愣地呆在原地,他们仍然沉浸在之前的震憾之中。
一个活生生的人类就在眼前变形,而复原以后他仍然保持了清醒的意志,难道这真的不是什么神话吗?
望望地上的两摊“烂泥”,那两只大老鼠完全被陈航砸成了肉酱,它们的身体仍然如此巨大,这些人才真正地相信过来刚才发生的那一切原来都是真的。
草田的目光十分复杂,他时而惶恐时而失望时而崩溃。突然,草田一声狂叫,他提着那只手斧跳了起来:“有什么了不起?没有你我们还活不下去了吗?
不要吃人,报应?报应从哪里来?这是末日世界,不吃人我们到哪里找食物?你以为人类永远都是理性的吗?
哈哈哈哈,陈航,你去死吧!报应?老天一定会先报应你的!”
草田大喊大叫,他如疯虎一般提着手斧在那里手舞足蹈,周围的人怕被他伤到,于是一个个都闪得远了。
正当草田发泄之际,一股奇怪的声音突然传来,“咯、咯、咯、咯……咔、咔、咔、咔……”声音持续不断,它来自于仓库的角落。
众人循声望了过去,他们看到了惊恐的一幕那三具光秃秃的骸骨,它们居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
“啊,丧尸!”一声尖叫,所有人马上闪到了一边,每个人把武器都提了起来。
“怎、怎、怎……怎么可能,他们之前被丧尸咬过了吗?可都过了好几天了,怎么可能现在才尸化?”
草田提着手斧小心戒备,他的嘴里大声发问,躲在最后面的妇人突然间叫了起来:
“老鼠,那两只老鼠,肯定是它们咬出来的,老鼠的身上有丧尸病毒。”
汗珠从草田的额头上面渗了出来,但他的目光仍然十分坚定,草田大声叫到:
“大家不要慌张,砍丧尸的脑袋,第一次尸化的丧尸没有那么可怕。杀死这三只丧尸,我们的仓库就又安全了。”
听到了草田的指挥,这帮原本已经慌乱的人群又镇定了下来,所有人重新组成了阵势,他们手中的武器再一次提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队伍的后面突然间传来了“呃呃”的声音,队伍最后的大汉闻声扭回了头去。
他看到了一颗惨白的人头,这颗人头上面满是血污,血污的下面露出了尸点,她的瞳孔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具突然间出现的丧尸正是那个妇人,她莫名其妙地尸化了。
脑海中灵光一闪,大汉猛地想到了一个细节之前这个妇人跟他抱怨过鼠患的情况。
大汉挥舞着武器尖叫了起来:“丧尸,莲妮也被老鼠咬过了!”
还没等他话音落下,就听见“噗”的一声,大汉的颈上血液飞溅,女丧尸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啊!”尖叫声中,人类的防御队伍顿时大乱,所有的人全都恐慌了起来,他们不知道还会有谁会突然变成丧尸。
就在这个时候,“呃”的一声,那三具白骨丧尸扑上来了……
门外,陈航与薇瑞儿静静地听着仓库里面传来的惨叫声,那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薇瑞儿轻轻地笑道:“这就是你说的报应?你早就知道那三具骸骨会尸化了?”
陈航笑了一笑,他向着第三道房门走了过去:“初级变异生物仍然能分泌丧尸病毒,被它们咬伤与被丧尸咬伤没有什么区别。”
第三道门外,陈航的眼睛里面露出了复杂的目光,他似在回忆着什么,那目光十分疑惑,陈航总觉得这道门后藏着重要的秘密。
《空间实验室》,这是门牌上的标志,它就象一块磁石一样深深地吸引住了陈航的目光,陈航终于把手指捅进了门锁里面。
“里面有什么问题吗?”薇瑞儿奇怪地问道。
陈航转动着手指,他已经在尝试打开那道金属大门了:“我记不清楚了,我应该在我前一世的导师那里听过。
我的导师似乎曾经说起过时空穿越的问题,他说时空穿越有可能实现,但需要在时空的另一头设置一个定位点。不过技术上的困难他没办法解决。
定位点,我不知道这间实验室算不算。”
这道金属门的锁十分的复杂,陈航颇花费了不少的时间。终于金属门的里面传来了“嗡嗡”的声音,它内置的电子锁绞动,大门缓缓地打开了。
就见打开的金属门呈圆形,它和银行金库的大门一样,这道金属门的厚度足足在半米以上。
进入金属门,一片硕大无比的空间呈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这道门后居然封闭的是一处“广场”。
这处“广场”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室,大量复杂的设备摆在了实验室的四周。
在“广场”的正中央,一道三米多高、直径十米的平台摆在了那里,平台的顶上立着四道五米高的圆弧,这四道金属圆弧遥对形成了一个球体,圆弧的上面安装了大量的射线装置。
陈航与薇瑞儿慢慢地走到了这处设备的边上,他们仰望着这座巨大的装置,陈航的心底隐隐地猜到了一个名字。
“天啦,‘时空之门’,原来他们真的在搞这方面的研究。”
薇瑞儿尖叫了一句,她的眼中满是震撼的目光。薇瑞儿围着这座装置转了一圈,她把她所知道的情况一一道了出来:
“早在十五年前,军方就有流言说在研究革命性的武器,我们的战略家们希望在知道结果的情况下回到过去的历史时空,从而先人一步改变那些失败的诱因把我们潜在的敌人扼杀在摇篮里面。我们把这个计划叫作‘时空之门’。
我们一直以为这个计划是一个玩笑,想不到他们真的这样做了,而且居然把这座装置安装在了纽约市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