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八卦阵被破了以后,陈三两一直未来挑战,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天,黄帝和伏羲正在议事,商讨如何阻止蚩尤的攻势。
“报,大王。”一个军士很兴奋地进帐报告。
“有何事禀报?”
“启禀大王,有一个人自称是共工,率领一队人马前来投奔我们。声称要见大王。”
黄帝一听是共工来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来者是谁?”
“共工。”军士又重复了一遍。
“不能吧?共工不是战死了吗?怎么能到这里来呢?”黄帝满心疑惑,即像是对军士说,也像是对伏羲说。
伏羲也满腹狐疑。
“那人确实说他是共工。”军士又强调了一遍。
黄帝急率众将到寨门口看个究竟。
出了寨门口,看见一大队人马,在这大队人马当中,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站在当中,其余的人如众星捧月一般环绕其周围。中年汉子一看寨中出来人了,在众人的簇拥下迎了过来。共工和黄帝虽然素未谋面,但从气质上共工一眼就能看出谁是黄帝。中间这个身穿黄袍,即慈祥又透出威严具有领袖风采的人一定是黄帝。共工快步迎上前去,走到黄帝面前,单膝跪地拱手道:“大王在上,共工叩见大王。”
黄帝马上把共工扶起,问道:“阁下就是共工?”
“就是在下。”
黄帝还是有点糊涂,说道:“共工不是在和陈三两打仗时,触不周山牺牲了吗?”
“是触不周山,但共工没有死。”共工很认真地说。
共工铜头铁臂,在与陈三两打斗中,一头向陈三两撞去,陈三两一躲,没撞着陈三两,结果将不周山撞倒,共工也昏死过去。
部下见状,以为共工死了。树倒猢狲散,没了首领,便一哄而散,各奔东西。
天子俞罔得到消息,以为共工真的死了,非常悲痛,大哭一场,并下诏为共工举哀。黄帝也是在这个时候得到共工死讯的。
等共工醒来时,部下已经逃散,没了踪影。他不甘心失败,不能就这样完了,他一定要和陈三两斗到底,要把蚩尤这个乱臣贼子杀光。于是他重新竖起大旗,招兵买马,聚拢部下,将逃散的士卒和部将重新招聚回来。
共工还是很有威望的,他的部将听说他没有死,又都陆续回到他的身边。又召集了一些新兵,凑齐了一支队伍。这支队伍的战力不能和以前的队伍相比。还想和以前一样,单独挑战蚩尤根本办不到,以前打不过蚩尤,现在更打不过蚩尤。他后悔当初没有听从大将堆唯和挠的劝告,损兵折将,自己也差点死了。他听说黄帝在跟蚩尤作战,他想,还是投奔黄帝,帮助黄帝抗击蚩尤,于是率领队伍来到这里。
黄帝非常高兴,多了共工这样的一员战将,会使自己的力量增加不少。
黄帝热情将共工请进中军帐,把伏羲、燧人、风后、力牧、应龙等介绍给共工,然后置酒款待,共工甚为感动。共工拱手道:“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多谢大王厚爱。等我打完陈三两,再来享受这美味佳肴。”他太恨陈三两了,他的许多兄弟就死在陈三两的手里,他恨不得生吞陈三两。不报此仇,誓不罢休。再者,共工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到此寸功未立,就享受人家的美味佳肴,有点不好意思。
黄帝道:“将军刚刚远道而来,身体疲惫,还是休养身体后,再战不迟。”
共工铜头铁背,丝毫不知疲倦。再三要求道:“请大王恩准,如不先打陈三两,再好的酒宴共工也吃不下。”
伏羲一看共工求战心切,也很好。对黄帝道:“轩辕君,既然共工将军求战心切,就让他去吧。”然后又对共工道:“共工将军,我已经在营寨之前的那片树林之中设下埋伏。你如能将陈三两引进埋伏,你就立功。”
“得令。”共工高兴而去。
陈三两得到铁拐李的战报,知道八仙已经收复海陆两州,非常高兴,马上禀报了蚩尤,蚩尤的高兴劲不在陈三两之下。
解除了侧翼之忧,蚩尤和陈三两召集众将商议,如何攻打黄帝。就在这时只听“报”的一声,一个军士闯了进来:“启禀大王,共工在营门外挑战,指名道姓要陈大将军出战。”
共工?众将一听愣了,共工不是死了吗?蚩尤和陈三两也愣了。
“再说一遍,谁在挑战?”陈三两以为听错了。
“共工。”军士又重复一遍。
这回听清了,军士清楚地说出了“共工”二字。“你亲眼看见的?”
“是的。”
陈三两及众将马上迎了出去。一看,陈三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共工?只见共工胯下独角兽,手持一杆大戈。这大戈也是神兵利器,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大能小。
他不相信,又使劲眨了眨小眼睛,真是共工,又大声问了一句:“来将何人?通报姓名。”
共工看着陈三两骑在逍遥马上,一副得意的神采,酒糟鼻子闪闪发光,小眼珠子也泛着邪光,向自己射来。企图要看出点什么。
“陈三两,你眼睛小难道也瞎了吗?不认识你家大爷我了吗?共工是也。”共工大声吼道。
陈三两纳闷儿了,共工不是死了吗?“你不是死了吗?”陈三两疑惑地问。
“又活了。”共工骄傲的回答。
“你咋又活了?”陈三两问。
共工一听这个来气呀,喝道:“本将军压根就没死。”
陈三两一听后悔莫及。若早知今日,当初在他身上多扎几个眼儿,不就没有今天了吗。后悔当初太大意,但追悔莫及。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话不投机,举手就打。共工举大戈就向陈三两砸去,这大戈突然长了十几丈。陈三两一看跳下逍遥马,眼疾手快,躲开砸来的大戈,“噌”窜到共工面前,动作极快,简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举大酒瓶子就砸。
共工一看这陈三两真厉害,不敢怠慢,大戈突然变短,横戈相迎,与陈三两短兵相接。大酒瓶子砸在共工的大戈上有千斤之力,震得共工两臂发麻。共工举戈刺向陈三两,陈三两一躲闪过。两个人杀作一团。
共工过去不是陈三两的对手,现在也不是陈三两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共工有点招架不住。按照伏羲的吩咐,将陈三两引入到他在树林中设下的埋伏就可以了。
共工虚晃一招,催胯下独角兽就往树林中跑。陈三两一看共工想跑,没门!腾空而起,在后面就追。共工在前面骑着独角兽跑,陈三两在后面追,一直追到树林里。共工在树下跑,陈三两也不能飞得太高,否则也打不着共工,他只能在树冠之中穿行。
这个地方树木丛生,枝桠茂密。陈三两就在树梢间飞翔,追赶共工。一个枯干的大树杈支楞出来,陈三两只顾追赶共工,没有注意到支出来的树杈。他的裤裆又肥又大,又全神贯注在追赶共工上,一个没留神,大裤裆一下碰到支出来的树杈上,一下挂在上面。裤裆朝上,两脚朝天,大头朝下,身体悬空,上下左右都不沾边。晃晃荡荡,身体在树杈上荡起了秋千。
呀!这可如何是好?陈三两想下来,但怎么也下不来,又有劲使不上,他使出吃奶的劲,憋得满脸通红,也没把自己弄下来。
共工跑着跑着觉得陈三两没追上来,回头一看,陈三两倒挂在树枝上,正在挣扎着要下来,但怎么挣也挣不下来,四面够不着,有劲使不上,晃晃荡荡。共工一看机会来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哈哈,陈三两你死定了。”共工大笑。他抓紧机会,调转独角兽,大喝一声:“长!”大戈突然长出数十丈,狠狠地向陈三两刺去。
陈三两一看糟糕,再不下来就真的没命了,怎么的也不能坐以待毙呀。他使出吃奶的劲又加上千斤坠,使劲一挣,只听“哧嘎”一声,裤裆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噗通”陈三两掉在地上。
共工一戈刺空,没有刺着陈三两,一看陈三两掉了下来,催独角兽跑过来照陈三两就刺。陈三两不敢怠慢,就地一个驴打滚,躲开共工刺来的大戈。他无心恋战,爬起来就跑,也不管羞耻不羞耻,好看不好看,白花花的大/屁/股露在外面也不管,只顾往前跑,逃命要紧。
陈三两撒开小短腿,一溜烟跑回军营。众将看陈三两狼狈不堪,露着屁股跑回来了。想笑不敢笑,不笑又憋不住,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就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陈三两虽然被臊得满面通红,但由于他本身就酒糟鼻,也看不出他是害臊还是不害臊。
共工虽然没有将陈三两引入他们设下的埋伏,但毕竟胜了陈三两。回到军中,黄帝高兴,哈哈,又赢了一次陈三两。吩咐道:“拿酒来。”有人把酒拿来,黄帝亲自给共工敬酒:“恭喜将军旗开得胜。”
“谢大王。”共工也很高兴。
陈三两回到中军帐,恼羞成怒,竟然被共工羞辱成这个样子,丢人现眼到家了,必须报复。大声喊道:“风伯、雨师。”
风伯、雨师立刻来到他的面前。
“你二位将军,立刻兴风布雨,将黄帝的军营吹散,淹没。”
“得令。”风伯、雨师遵命而去。
风伯、雨师腾空飞到空中,各施法力。风伯展开无形扇,无形扇“呼”的变大,硕大无比,迅速狂转起来,顿时狂风大作。风呼啸着,旋转着,向黄帝营寨打来。风力之大,飞沙走石。雨师也空中做法,口念咒语,霎时阴云密布。
黄帝正沉浸在共工打败陈三两的兴奋之中,伏羲、燧人、风后、力牧也都很高兴,赞赏共工的勇猛。这时,突然狂风大作,刮得大帐呼呼乱颤。黄帝大吃一惊,哪来这么大的风,马上率领伏羲、燧人、风后、力牧、共工出去查看。只见自己营寨的上空狂风大作,阴云密布。而再看蚩尤头上的天空却艳阳高照,微风和煦,晴空朗朗。再往上看似乎有两个人在空中做法。他就知道一定是风伯、雨师这两个家伙在作怪。
燧人一看,气得嗷嗷直叫,脚踏火烧云,手提风火大钻,腾空而起,要把风伯、雨师一钻刺穿。但他刚刚飞起,就被狂风吹倒,滚落于地。共工快步上前把燧人扶起,并且说道:“燧人将军,你暂且息怒,看我的。”边说边脱下战袍,向空中用力一抛,战袍被抛向空中,忽的一下变大,变成一个巨大的伞盖,将整个营寨严严实实地罩住。与此同时,雨师布雨,大雨滂沱紧跟着就打了下来,雨点比鹅蛋还大,密密麻麻倾泻而下。雨借风势,风助雨威,雨越下越大,水汽弥漫,对面看不见人。风也越刮越狂,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黄帝的营寨在共工战袍的保护之下,安然无恙,平静的很,滴雨未进。无论风怎么刮,雨怎么打,战袍岿然不动。
陈三两一看风伯、雨师飞到空中兴风布雨,非常高兴。只见风越刮越狂,雨也马上就要降下,就等待着风伯、雨师将黄帝营寨吹散、淹没,然后他好调动军队抓捕俘虏。正在高兴,突然看见一个巨大的战袍飞向空中,然后就像巨大的伞盖一样,稳稳地罩在黄帝的营寨上。气得陈三两大声吼叫:“风伯,你使劲给我刮风,把他的战袍给我掀翻。”尽管陈三两声似驴吼,但风伯在空中根本听不见。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多,四处漫延,已经淌在陈三辆的脚下,陈三两一看不好,敌人没淹着,反而把自己给淹了。他长叹一声:“唉——又失算了。”命令道:“立刻把风伯、雨师召回,停止行风布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