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率大军讨伐蚩尤,首先抢占了三个关隘,企图将蚩尤大军拒在三关之外,不让蚩尤的野心得逞,但是韶华关和空灵谷很快就丢掉了,气得共工的鼻子直冒烟。要想把蚩尤拒在三关之外,必须把那丢失的两关夺回来。
部将劝道:“蚩尤强大,不可与之硬拼,只有据关而守,以逸待劳,方能挡住蚩尤,使其野心不能得逞。”
“鸟。他是一国诸侯,本王也是一国诸侯,何惧于他?今儿个偏要杀杀他的锐气。”共工不顾部将劝阻,提大军奔空灵谷杀来,在不周山与蚩尤相遇,两军扎下营寨,准备开战。
一晃数日过去了,蚩尤营寨一点动静都没有,共工屡次挑战,不但无人应战,连个回答的人都没有,不知蚩尤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共工这时早已知道,蚩尤得到一个奇人,名叫陈三两,此人本领强大,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变化多端。宣称得此人者得天下。共工一听就火冒三丈,什么得此人者得天下,放屁!老子偏不信那个邪,倒要看看陈三两有何本事。
“传令,大军出发,挑战陈三两。”共工传下命令。
共工率军到达蚩尤军营前,指使军士骂阵。一些军士开始上前叫骂:“蚩尤,有种的出来厮杀。”
“蚩尤,你是缩头乌龟不是?”
“陈三两,你不是奇人吗,怎么不敢出来啦?”
“陈三两是娘们吧?如果是男人就出来厮杀。”
辱骂声激怒了众将,他们纷纷要求出战。夸父、风伯、雨师、后羿等气得“嗷嗷”直叫。
“莫急,”陈三两从容镇定,“现在敌人气势正盛,一会儿气势懈怠了,再出击不迟。看我旗号,我旗号一挥,你们立刻冲出去,猛杀猛砍,杀敌越多,立功越大。我旗号不动,任何人不许擅自行动,违令者斩。”陈三两号令严明。
天空骄阳似火,共工的军士在骄阳的烘烤下,汗流浃背,疲惫不堪。一晃两个时辰过去了,陈三两坚守不出,共工无可奈何。天实在太热,军士们懒洋洋地坐在地上休息,共工和众将也都下了坐骑,坐在地上休息,有的军士竟然躺在地上睡着了。
“战又不战,退又不退,你们到底想怎样?”共工令军士喊话,对方仍无人回答。
今天又是跟以前一样,白来一趟,不战而回。自从两军对垒以来,至今一仗未打。共工虽然多次挑战,但都是不战而回,今天又是如此。军士们已经懈怠了,作战的意志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军士们懒洋洋的,干啥的都有。根据他们的经验,今天又是白来一趟。
陈三两向外观望,共工的大军已经斗志全无,完全松懈了。躺着的,坐着的,睡觉的,仨一群俩一伙聊天的,就连共工也坐在地上休息了。陈三两的蛤蟆嘴一咧笑了。时机成熟,开始攻击。陈三两把令旗一挥,寨门忽然大开,只见夸父、后羿、风伯、雨师、四小鬼等各率大军潮水般地呐喊着冲了出去。
共工及众将正坐在地上休息,准备一会儿搬师回营。就在这时,蚩尤寨门忽然大开,一支大军突然冲了出来,为首大将正是夸父、风伯、雨师、后羿、四小鬼等。众将一看不好,慌忙把共工扶上独角兽,又各自上了坐骑仓皇迎战。实在太突然,蚩尤大军在众将的带领下势不可挡,共工奋力抵挡,但根本抵挡不住,他的军士像潮水一样溃了下去。共工自己也盔歪甲斜,不得不跟着往下败。这一仗丢盔弃甲,死伤无数。
共工和陈三两交手第一仗就以惨败收场,尝到了陈三两的厉害。
陈三两又痛快淋漓地打了一次胜仗,而且战胜的还是共工。全军的士气更加高涨,无不欢欣鼓舞。将士们看到了陈三两的能力,打败抓和挠不算啥,他俩都是小菜。只有打败共工,那才了不起,因为共工乃是当今豪杰。所以从心里佩服陈三两。
“大将军您指挥有方,末将佩服。”夸父跪在陈三两面前道,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夸父真的是心服口服。
“大将军这一仗打得漂亮,我等佩服。”风伯道。
“大将军我等愿意听你指挥。”雨师道。
后羿自不必说,因为陈三两是他请来的。
蚩尤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将帅和一,无往而不胜。
陈三两见蚩尤和众将都这么高兴,他自己也很骄傲,这一仗打得好,打掉了共工的嚣张气焰,也打出了众将对他的更加信任。
“诸位将军,这一仗只是开始,大仗和硬仗还在后头。尤其是将来面对的是黄帝,就更加艰难。因为黄帝威望崇高,治国有方,军力强大。只有打败黄帝,我们大王才能得天下。所以不要高兴得太早啊。”陈三两咧着蛤蟆嘴说着,兴奋的酒糟鼻一个劲地冒红光。
“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黄帝有什么了不起,战场上才能见分晓。”夸父就没把黄帝放在眼里。
“诸位兄弟,陈大将军很有远见,说得有理。黄帝是诸侯之中最强大的一个,也是威望最高的人。只有打败黄帝,我们才能得天下,他才是我们最强的对手。所以,我们要把主要精力放在黄帝身上。”蚩尤也强调道。
共工回到营寨,清点人数,损失惨重。下令,坚守不出。
陈三两打掉了共工的嚣张气焰,使共工缩在营盘之中像乌龟一样不敢出来。但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共工不出战,也不能跟他长期耗下去,长此以往,对我不利。必须想办法尽快打败共工,打败了共工,才能占领肴山坳,过了肴山坳,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再进攻空桑就容易了。
陈三两要主动出击,下令,大军出营挑战共工。
陈三两命军士上前叫骂,激怒共工出营迎战。
“共工,陈大将军在此,敢出来吗?”
“共工,是娘养的出来,不要当缩头乌龟。”
“共工,你一向是英雄,现在怎么成狗熊啦?”
··········
骂了一大堆难听的话,共工就是坚守不出,像是没听见一样。
陈三两一看,敌人不出来迎战,于是命令道:“风伯将军,请你在敌寨中行风。”
风伯腾空而起,在空中做法,无形扇由小变大旋转起来。一会儿东南风起,紧跟着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共工营寨里的帐篷被吹得像风筝一样满天飞。
“雨师将军,”陈三两再次下令,“请你在敌寨上空降雨。”雨师立刻腾空而起,在空中做法。顿时阴云密布,大雨倾盆。巨大的雨点,向共工军中打来。
这一下共工的军士遭殃了。先是日头暴晒,汗流浃背,又逢狂风大作,尘土飞扬,汗和土混合在一起,军士成了泥人。又被大雨浇了一下,暴冷暴热,军士苦不堪言。
共工以为运气不好,初遭败绩,又逢狂风大作,大雨倾盆。等他抬头向天空一望,看见风伯、雨师正在做法,这才知道原来狂风暴雨是这两家伙搞的鬼。他急忙脱下战袍,向空中一抛,喝道:“开!”战袍立刻展开,像一张巨大的伞,遮天蔽日,将整个军营严严罩住,将风雨挡在外面。军士一看顿时欢呼雀跃。
共工不出战,陈三两无奈,只好撤军。
大将挠见此情景,向共工建议:“大王,趁着陈三两撤回,我们赶紧搬师回朝。若再打下去,我们就彻底完了。”
将军堆唯也道:“我等讨伐蚩尤无疑是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蚩尤的对手。挠将军说得对,撤退吧。”
共工道:“蚩尤之心,天下人皆知。即使我们现在撤了,将来还是要和蚩尤决战的。天下就这么大,我们能退到哪去?”
“黄帝仁义,爱民如子。国家富强,百姓安居乐业。他又体贴士卒,因此军士英勇善战。臣听说很多小诸侯已经归顺了黄帝。我等也投奔黄帝,与黄帝联合,共同抗击蚩尤。”堆唯道。
大将挠道:“堆唯将军言之有理。我等投奔黄帝,也是暂时的。与黄帝联合,不但能共同抗击蚩尤,也能稳定天下。如我等一意孤军奋战,必死矣。”
共工生气道:“大丈夫生存于天地之间,要言而有信。我已答应天子俞罔,讨伐蚩尤,誓死也要战到底。岂能言而无信,半途而废呢?如二位将军怕死,可自行投奔黄帝,我绝不拦你们。”
“臣等追随大王这么多年,何时怕死过?现在形势危险,我等势单力孤,难以抗击蚩尤。蚩尤实力强大,且能征善战者众多,又有奇人陈三两相助,我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谈不上讨伐蚩尤。如能和黄帝联合,可共同讨伐蚩尤,那时取胜的把握就大些。”挠说。
共工道:“我和黄帝都是天子手下诸侯,同殿称臣,岂能寄他篱下,俯首贴耳。即便同他联合,打败蚩尤,我又岂能在他手下称臣,听命于他。如不听命于他,他同样讨伐于我。那时,我弃天子而投诸侯,信誉没了,名望扫地。天下人一定嘲笑我而不帮我,我等将死得更惨。而现在我等抗击蚩尤,虽然势单力孤,但为天子死,虽死犹荣。不会落得侍二主的骂名。”
众将无言。
次日,蚩尤和陈三两率大军再次挑战共工,命军士叫骂。
共工闻报,收了战袍,率众将迎敌,两军对圆。共工刚刚大败,士气不振,军旗东倒西歪,军士面容憔悴,毫无斗志。
而蚩尤大军士气旺盛,旌旗招展,众将和军士个个精神抖擞。兵器矛、戈、戟等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耀人二目。
陈三两骑着逍遥马,向前提了提,走出阵列。大声喊道:“共工,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当今天下社稷崩塌,你还保着俞罔何用?岂不成了傻了吧唧之人。你若投降我家大王,保你封王封侯,封妻荫子,你看如何?”
共工瞪着两个大圆眼,怒视着陈三两,这是他和陈三两第一次面对面站在一起。不用介绍他就知道,那个大饼子脸,八字眉,小眼睛,蛤蟆嘴,中间一个大大的酒糟鼻,而且红光闪闪的那个家伙,就一定是陈三两。共工怒视着陈三两,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个丑陋的家伙从哪冒出来的,奇人就这副嘴脸。蚩尤脑子进水了,搁那儿淘滕这么个东西,令人看一眼,恶心半年。冷冷说道:“我以为陈三两是何等奇人,原来是个怪物。这副嘴脸也能当大将军?”
陈三两不以为然,道:“虽然我很丑,但我有智慧。不像你,不识时务。”
共工两眼喷火,不杀你不知道我共工的厉害,他催独角兽上前要杀陈三两。“大王休要上前,由我等迎战。”挠和堆唯把共工拦住了。
挠和堆唯催马上前。堆唯大喊:“陈三两,拿命来。”
陈三两一听,心中好笑,不由得蛤蟆嘴咧了咧,不自量力的东西,你俩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扭头对众将道:“哪位将军出战?”
“某愿往。”一声大喝,走出一人,声音洪亮,震得人耳根发麻。只见此人身高二丈有余,走起路来咚咚作响,震得地动山摇。陈三两一看大喜,此人乃巨人夸父也。
夸父迎上前来,站在挠和堆唯面前。挠和堆唯正向前冲,突然一座山挡住去路,仰面一看,乃是一个人,急忙勒住马缰。
“夸父在此,何不早降?免遭一死。”夸父声似洪钟。
夸父大名,如雷灌耳。堆唯早已知道,挠和夸父早就交过手,已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两个人并不搭话。挠使矛,堆唯使戟,两个人瞪圆了眼睛,憋足了劲,合力上前战夸父,连刺带扎,快如闪电。夸父毫不示弱,舞动青铜大棒就打。三人战作一团。挠和堆唯求胜心切,一招紧接一招,招招致命,就想一下致夸父于死地。他们太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了。但是越求胜心切,越忙中出乱。挠卯足了劲向夸父刺去,结果一矛刺空,一下闪下马来,滚落马下,正好落在夸父脚前,夸父趁机抬腿一脚,踩在挠身上,挠惨叫一声,变成了肉饼。
堆唯见状,怒火中烧,欲为挠报仇,舞动大戟疯了一般向夸父刺去。但因夸父高大,他根本刺不到夸父。夸父瞅准机会,一棒砸下去,如泰山压顶一般,堆唯连人带马断成两截。
抓一看哥哥死了,悲痛万分,哭喊着就冲了出来:“哥哥慢走,兄弟为你报仇。”催胯下马就冲到夸父面前,举矛就刺。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看不清夸父在哪,乱刺一气。夸父一看是抓,举起青铜大棒,大吼一声:“跟你哥一块去吧!”啪,一棒把抓打翻在地。
共工一看,瞬间折了三员大将,悖然大怒。两脚一磕独角兽,手持大戈,怒冲冲奔向夸父。陈三两一见共工亲自上阵,喝退夸父,从怀中掏出大酒瓶子,迎战共工。
共工掌中大戈,能大能小,能长能短。只见共工腾空而起,大吼一声:“长!”大戈一下变长,足有十丈有余,他抛出大戈直刺陈三两,戈头正对陈三两咽喉而来。陈三两不慌不忙,一下跳将起来,在空中翻了两个跟头,躲过戈头,顺势骑在大戈之上。他把大戈掉转过来,骑着大戈向共工刺去。共工一看觉得好笑,竟敢用我的兵器刺我,真是不知死活。于是大喝一声:“小!”大戈立刻变小,收在共工的掌心中。陈三两正在得意,骑着大戈刺向共工,动作之快超出陈三两的想象,眨眼之间飞到共工面前。陈三两心中大喜,“哈哈”,共工啊,你的小命到此结束了,我要用你的兵器结果了你的小命,休要怪我哟。就在陈三两幸灾乐祸,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突然一声大喝,陈三两身子一颤,大戈忽地没了,陈三两扑通掉到地上,摔得他呲牙咧嘴。共工一看,高兴万分。“哈哈,”陈三两没想到吧,你刚才高兴的太早了,现在你死定了。大戈忽然变大,共工挺大戈向陈三两刺去。陈三两一看吓得屁滚尿流,顾不得疼痛,一个就地十八滚,躲过刺来的大戈,紧接着跳将起来,抡起大酒瓶子向共工砸去。共工举戈相迎,两人战到一处。
两人旗鼓相当,各有各的高招。大戈能长能短,神出鬼没。大酒瓶子如蛟龙出海,上下飞腾。几十个回合下来,没分出输赢。
共工一看,陈三两武功高强,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难以取胜,我何不用战袍胜他。想罢,腾空一跃,闪到一旁,脱下战袍向空中抛去。战袍在空中忽然变大,如同一个巨大的伞盖,遮天蔽日,将蚩尤和他的军士们罩在里面。瞬间一片黑暗,蚩尤和军士们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陈三两和众将也没能幸免,都被罩在里面。
共工哈哈大笑:“蚩尤、陈三两这就是你们造反的好处,今天本王就把你们闷死在里面。哈哈哈。”
里面黑暗恐怖,密不透风,人闷得受不了,喘不上气来,死亡威胁着他们。他们开始骂娘,紧接着又哭爹喊娘,混乱一片。众将也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大将军,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蚩尤也慌了。
“大王不要惊慌,看我的。”陈三两说着把大酒瓶子端在手中,默默念着咒语,酒瓶子立刻变成一把利刀。
陈三两把利刀往空中一抛,刺向共工的战袍,只听“哧”的一声,战袍被划出一个巨大的口子,一缕明亮的阳光从大口子中射了进来。“哇”,军士们见了阳光,顿时露出灿烂的笑脸,惊喜万分。也不憋得慌了,呼吸也通畅了。陈三两腾空而起,从大口子蹿了出去。
共工一看,吃了一惊,陈三两竟然跑了出来。马上收了战袍,披在身上,迎战陈三两。
这时只见蚩尤令旗一挥,大军如群狼一般,嚎叫着向前冲去。共工的军兵在上次一战,被陈三两打得屁滚尿流,已经军无斗志了,再加上这次抓、挠和堆唯的战死,其他将军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军士更是无心恋战,经蚩尤大军一冲击,立刻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共工眼看着自己的大军没有了,大势已去,顿时气炸了肺,要和陈三两死拼到底。他抡起大戈,猛砸陈三两,陈三两双手托起大酒瓶子招架,这样陈三两的整个胸部暴露出来,共工趁机憋足了劲,一头向陈三两的胸部撞去。哎呀!陈三两一惊,顺势向后一躺。共工用力太猛,没有撞到陈三两且冲天而起,想收又收不住,结果一头撞向不周山。“轰隆”一声巨响,不周山被撞崩塌,巨石顺着山势滚滚而下。
共工倒在不周山下,不知死活。
打败共工之后,蚩尤顺利占领肴山坳,这样三处险关都成了蚩尤的地盘。蚩尤高兴,前面是一马平川的平原,仗就更好打了。
陈三两和蚩尤派人留守肴山坳。他俩率大军向都城空桑杀来。
炎帝俞罔得知共工撞了不周山,悲恸不已。命朝野上下为共工举哀,披麻戴孝。
又闻报,陈三两率大军向空桑杀来,俞罔大惊失色,太快了。马上命烈山率部阻挡陈三两。他知道烈山更不是陈三两的对手。急忙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大臣布巳道:“臣举一人可破陈三两。此人明修政治,仁义敦厚。深爱百姓,教百姓顺应四时五方的自然现象,种植五谷。人民生活富足,安居乐业。又深爱士卒,大军训练有素,英勇善战,个个有万夫不当之勇。如若此人肯出山,定能破陈三两。此人就是黄帝,公孙轩辕。有熊国在他的治理下,人们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邻里友善,往来如亲戚。此人不用,还能用谁?“
俞罔身为天子,怎能不知道他的下边有一个叫黄帝的诸侯国国君呢?他知道在这些诸侯当中,蚩尤和黄帝是两大枭雄,都很了不起。将来的天下,不是蚩尤的就是黄帝的。蚩尤锋芒毕露,咄咄逼人;黄帝则绵里藏针,外柔内刚。他们都有问鼎天下的野心,只不过一个外露,一个内敛而已。他自己知道,他也许是神农氏最后一位天子了,将来的天下没他什么事了。如果让黄帝征讨蚩尤,让他俩互相残杀,他这个天子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唉,挺一会儿是一会儿吧。俞罔决定,就命黄帝讨伐蚩尤。于是俞罔提笔修书一封:
轩辕君:
十万火急,江山社稷危矣。蚩尤举兵造反,欲夺天子之位。其大军所到之处,生灵涂炭,置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天下苍生,挽狂澜于既倒,救民于水火。请你速提大军讨伐蚩尤,以平天下之乱。我已退居少颢。
切切
俞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