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出世就等于含着金钥匙长大,不说忘情谷或者说啸天一脉的影响力,就是教导自己的云静他们,那都是准太极巅峰的强者
。
那准太极巅峰的强者,可不是像风灵宗灵虚子那样的准太极镜,她们就是面对真正的太极镜,也不会有什么惧意的,否则在‘忘情之殇’时,连忍刀都忌殆她们。
有这样的人照顾,他们兄妹二人怎么可能受到委屈呢?
他们什么都不缺,修炼,拥有各种极品的资源,炼丹的话,云静她们的炼丹技术,在这风灵洲,绝对是顶尖的存在。
炼器,云静她们也是最顶尖的存在,她们当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阵法上的造诣,更是无人可出其右。
否则怎么能把啸天一脉发展到如此程度呢?那说白了,只是她们教导过几人之后,一切都撒手不管,传下各种丹方、炼器之法、阵法理论等,其他的都是她们自行理解。
最早的几人就有那雷长老了死神卫的现任三大统领和那叛变的董和,还有在‘海之清洗’时基本上没有露过面的啸天府和海渊府的大长老等人。
他们现在的成就可都不低,虽然看着修为一般,但在其他方面也都有不浅的造诣,只是在人前都非常低调罢了。
仅仅如此啸天一脉就如此可怕,云静她们就更不简单了,啸兄妹有她们照顾,怎么可能会受委屈呢?虽然平时不让他们修炼,但那修为还是在不停的增长着。
那根基可是非常稳固的,而且如果有人注意的话,啸他们兄妹的身体,就是五行境的都比不上,这也算是云静她们做的嘴终极准备。
就是因为自己的生活优越,所以今天突然发现了底层的人,生活真的太苦了!这让啸不但生出了同情心,也有了悲悯之心,同时也想起了云静说过的一句话。
“想要改变混元大陆的一切,只有早日有人真正踏上巅峰,使用一些惊天的手段,来彻底解决了这个大循环,结束那宏伟浩大的计划!”
啸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却能因此肯定一点,那就是,只要有人踏上他大娘说的巅峰,就能解决混元大陆现在的局势
。
所以这更加坚定了啸要遭一天踏上巅峰的决心,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贪玩了。
他也明白了啸天一脉做事为何会这么奇怪,死神卫专管不平之事,济世堂也不插手什么争端,而是接手忘情谷以前的作用,庇护那些无依无靠之人。
其余的啸天一脉也不会特意的去发动什么战争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这些应该是啸天一脉很早就做的准备,在暗中慢慢的改变着混元大陆的局势。
不断引导着人、妖走向和平,不断努力着让风灵洲、万兽洲、奔雷海这些啸天一脉能影响的地方,出现一种能让人和平幸福生活的秩序。
而且也真的在局部做到了,比如奔雷海,啸听云静说过,奔雷海在‘海之清洗’之前,是万恶之渊以西最有秩序的地方,就是现在,也还是不差。
还有尘缘国,虽然因为尘缘过发生了很多大的战争,但在秩序方面,却是其他地方比不上的,否则就算忘情一脉强大,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攻占下近十分之一风灵洲的地盘,并且把它守了下来!
这龙潭镇其实也听祥和的,虽然生活凄苦,但也不会有些大杀戮发生,也没有穷凶极恶之辈存在。
这还是要归功于商尘子,在他没有到来之前,不但卧龙山脉的妖族欺淋他们,还有封印之地一些恶势力存在,那时人们才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就是因为商尘子的到来,卧龙山脉给面子,不但不再欺淋他们,还开辟了几条出山的路。
吕国统一了封印之地,龙渊商会的建立,龙渊城的出现,让封印之地更加有秩序起来,而龙潭镇就是受益的地方之一,虽然生活依然贫苦,但却比以前少了不少杀戮。
也正是因为这些,让所有以前封印之地的人们,都非常尊崇龙渊老祖,也就是商尘子,简直成了神一般的存在。
仔细一想,他发现龙潭镇的人,生活比他第一次来龙潭镇时,好上了不少呢!
突然在前边的白狐停了下来,有些忌殆的看着前边的一老一少两人,并且不断的向自己怀里躲
。
老的满头白发,而且看着枯萎之极,给人的感觉就是行将就木,谁都会感觉到,这绝对是土埋到了脖子以上的家伙。
少的长的贼眉鼠眼,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却非常年轻,还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但有一点,两人给人的感觉都很高贵,均是身穿一袭白衫,朴素、简洁、神秘、玄奥。
不过啸却有一种反感的感觉,这是一种直觉,他们和自己绝对不是一路的。
让啸恼怒的是,他们一直盯着白狐不放,开始看着还没有什么,慢慢的就两眼放光,好像就要直接上来强啸怀里的白狐。
白狐给啸的感觉是害怕,可又想去亲近。
啸看怀里的白狐这种表现,才仔细观察起来这两人。
人就在眼前,可啸感觉这两人却虚幻的很,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至于修为,啸看不透,不过啸能肯定一点,这两人绝对不简单。
除了直觉之外,就是因为两人太平凡了,平凡的他们就在那站着,周围的人都仿佛没发现一样。
突然那两人就向自己走来,可能知道不是很好把白狐给抢走吧,就收敛了眼里的那种垂涎,都还做出一种和蔼的表情。
他们一和蔼起来,让啸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家伙来到啸身边,伸手抚摸着白狐,和蔼的问道:“你这只小狐狸哪里来的?你知道它叫什么么?”
白狐被他抚摸着,安心了不少,还一脸享受的样子,这只有在没人的时候,白狐朝自己撒娇,自己安慰它时才会有的表情,没想到这让它有些忌殆的老者竟然也会让它这样。
对于老人的询问,啸非常不解,但对于长者,他还是很尊敬的,所以礼貌的回答道:“我在落凤山得到的!它叫白狐!”
看着老者沉思的样子,啸奇怪的问道:“看你对她特别感兴趣的样子,是不是知道它的种类?”
那落凤山老者想了好久,还是没有想起是哪里,只好作罢
!
不过对于啸的疑惑,他更加和蔼的抚摸着白狐说道:“它的种类啊!那可是大有来头的,叫吞元天狐,是吞元一族的皇族!”
“什么?真叫吞元天狐?你怎么知道的?我自从得到它,查阅了很多典籍,还有娘亲教的东西,也没查到吞元天狐的来历呢!只有听人说过是吞元天狐!”
啸也只是在他姥姥洛清溪那里得知是吞元天狐的,可是他在哪里也没听说过这种妖兽的种类,见过白狐的人不少,但没有一人能认出什么吞元天狐的,没想到这老者竟然能直接认出来。
老者惊奇的看着啸,问道:“你竟然知道吞元天狐?”
啸肯定的点头,老者又询问道:“你说你再落凤山得到的,那落凤山是哪里?你能告诉我吗?”
对啸说话的语气都和蔼了不少。
“落凤山就是落凤山啊!就在冷月国与奔雷海的交界处!”
因为卧龙山沉入海底,那落凤山就成了冷月国离奔雷海较近的一处地方。
老者再次询问道:“那你能告诉我是谁给你的吗?”
啸有些难为情道:“能不说吗?”他真的不想说,因为一说,他准会泄露身份,是彻底的泄露身份,因为死神卫还没有把他的身份给泄露出去,他妹妹那些人都还不知道。
听他们在那交谈,贼眉鼠眼的家伙终于受不了了,对啸吼道:“你姥姥”
还没等他吼完,啸就惊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在我姥姥那得到的?这事根本没人知道啊!”
还不等老人打马虎,那家伙就又开口了,老者就知道,坏菜了。
老者和那家伙相处不知道多少年了,知道他是在骂人,只不过啸抢先了一步,这还不等自己阻止,就又开口了,不把人家给惹怒了才怪
。
果然,又开口,那家伙就大骂出口了。
“你姥姥的,我在骂你!你还夸我,真是有意思,你这家伙还真是不识趣,我大哥都这样低调的和你说话了,你竟然还隐瞒不说,你是在找死!”
啸明白了,人家只是没骂完,就被自己打断了,才让自己误会成是人家猜测出来白狐是姥姥洛清溪刘给自己的,现在还要出手打人。
这啸知道了还能善了?敢骂人!啸马上就发飙了。
“你这个人会说话吗?是你们一上来就找到我打听事情,处于礼貌告诉你们,你怎么一开口就能骂人呢”
啸一下子说了好多,但还是忍着没有开口骂人,加上老者在一旁阻拦着,那家伙也没有真正出手打人,这也让啸还是对老者有着那么一丝的好感。
不过那贼眉鼠眼的家伙就不知道什么礼貌了,破口就骂,这彻底让啸受不了了。
自己几时受过这苦啊!就算在法华门被李虎他们欺负时,也自认为不会吃亏的。
今天被人这样骂开了啸怎么还会安稳?
把白狐放到地上,白狐有些不舍的看了看那老者,但还是很快的离开了。
啸拦着这一老一少,就在哪开骂了。
老者看着白狐离开,也是一直望着,之后不断用神念跟随着,发现没有离开这个城池,才放心的去拉架。
可拉架不好拉啊!跟着自己的那个是二百五,啸呢!本来礼貌十足的,可被骂的彻底生气了。
开始与啸交谈,感觉很好交流的,说不定很简单就能把白狐要走,他们知道吞元一族一旦认准了谁,那就是死也不会离开,所以才没有出手抢夺。
准备与啸好好交流一下,看看来龙去脉,再商量要白狐。
本来就知道跟自己的那家伙啥人,所以开始就商量好的,他不开口说话,一切让老者出面
。
开始他还能忍,结果忍不住了,开口就骂人。
现在好了,再商量要白狐,肯定不简单了,看来只好用强了,但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也不好太过分啊!否则被那家伙发现了,又少不了一番争斗。
所以就在那犹豫了起来,可没多大会儿,他就发现有高手靠近,而且还不止一位,虽然不会让他们为难,可也要费一番功夫了。
奇怪的是,离开的白狐也回来了,和那些高手一起,这让老者非常奇怪。
很快,白狐就先回来了,身后跟着的是闭关之后的天老等四人和刘强他们那群居住在暖香阁的年轻一辈。
天老还是见过世面的人,一来到这就发现了和啸争执的两人非常不凡,最起码自己看不透,所以也只好小心应对。
“在下冷月国,冷月商会,天神子!请问两位前辈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又为何在这里与我家公子争执起来?”
跟刘强久了,知道啸的不凡,所以也都叫啸公子。
那老者见拉不开对骂的两人,这位修为还能入眼的家伙都开口询问了,压不好托大,本来就是自己两人不对在先嘛!
“在下鹤千两,哪位是我兄弟,鼠万金!见过道友!”
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停过这两人是谁,天老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两位出身何处?又为何在这与我家公子为难?”
那鹤千两脸色一冷阴狠道:“你是在找死!”
这让天老万分不解,不就是多问了一句出身嘛!至于这样吗?自己问过一次为何与自己公子为难他还没回答呢!
不过也不敢轻易动手,谁让他们的人还没赶来完,这两人也太棘手,否则早就翻脸了。
一听老者这样说话,那贼眉鼠眼的家伙也不和啸对骂了,直接跑过来就要朝天老出手。
“小姐!怎么了?”
正在和商尘子商量阵缘宗事宜的笑儿,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向一个方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