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轻移,身后早已经没了动静,刘公子确实以一人之力,抗住了众多的对手,张文刀稍作安心,然后找了个山头,夜色落寞,一伸手,周围燃烧起来一圈大火。张文刀席地而坐,盯着眼前的死亡之翼,美目紧闭。沉睡的时候还是挺安静的。
“征服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上了她”
张文刀脑子闪出了这句话,不是r博士说得,他吓了一跳,更像是自言自语,细细的感受,那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产生了幻觉?
“r博士,那个武器到底是怎么炼制”张文刀在心里说道,早弄成,就多了自保的机会。
“你这里没有东西,除非能够在我之前的工作舱”r博士答道。
搞了半天,冒着生命危险,就是弄了个不能用的东西回来?要是r博士是个真人,张文刀一定会毫不犹疑的抓住他的脖子,跟摇树苗一样。
似知晓了张文刀的恼怒,他的话没有说换,随即接道:“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用,你可以穿在身上,效果不会太差,至于能不能传上去,那就,哈哈哈”
“闭嘴”张文刀狠狠的在心中说了句,对r博士确实没有半点威慑力,他只能无奈的拿起你那件带着器材翅膀的铠甲,泰坦先祖之作,能差么。
极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轰隆隆的响,张文刀站起来,升到空中,看到了在眼睛极限的视角内,一直巨大的手从天而降,好家伙!居然比起以前力战雷神以及沉沦魔主还要庞大。难道说这个刘公子的实力已经登峰造极?那自己只要有他一个人都胜过了其他几个家族。
一阵地动山摇,如此之远,都有反应,张文刀观望了一阵,除了大小不一的亮光之外,寂静一片。从空中落下来。张文刀从新把死亡之翼裹起来,朝着更远的地方前行,他还要寻找其他的人。第三次会议以这种方式收场,继续驻留,无需多想,混战时必然的。不如只自己直接去那恐惧海域,磨练一番,更收获大把大把的东西。
实力,才是立足的根本。
不远处有一条河流,张文刀欣喜的放下来死亡之翼,身上已经很脏了,跳下去,痛快的洗刷了一番。正当上岸时,不远处走来了一个一人高的黑影。
是刘公子,更惊骇的是,他的一只手,居然断掉了?血液早已经干涸。他除了脸色稍有苍白,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就跟别人的手断掉了一样。好能忍的人!张文刀都佩服几分。
“你的手?”张文刀忍不住问了句,心中也猜测起来,会不会是大战之中,被对方侥幸干掉了一只手?人多势众,白公子也不是无能之人。
“当断,则断”刘公子一点都不在意,只是低头看了看极为工整的伤口,眉头都不皱一下。虽说实力高强的人,对于身体的疼痛不太明显,更敏感的事来自于灵魂的伤害。
但这毕竟是手!自己的手,就算重新长出来了,也没有以前的强大。
“你们的攻击,不是以手为主?如果失去了这手,你的实力就”
“我心中有手,就足够了”刘公子心智坚定,远非常人。张文刀多看了几眼,就不再追问了,反正是没有结果的,考虑当下,才是应该做的。
“这女人,怎么才能毁灭?”张文刀询问道。
“不知,这种实力的人,已经用平常方法难以灭掉,除非能有青袍老者出手,百年,千年不灭,也不是难事”刘公子难得多了几句。
杀不掉,麻烦,放掉,更麻烦!
死亡之翼把两人的对话听在心里,对于要杀她之事,到不惊讶,反而很冷淡,自己的身体最清楚不过,就是她想寻死,都得先找个真的能杀死自己的。
魔兽之称,就是来自于极为强悍的体制,正所谓,有一长,彼一短。偶尔也会出现这种你逆天的存在。
张文刀锁紧眉头,要是能找到青袍老者,直接就把白公子几人收拾了,还等着挨宰么。就不相信找不到他的命门!张文刀继续用精神力探索死亡之翼的身体。
而死亡之翼,不得不再次承受那种让她羞于启齿,却有点暗暗期盼的奇怪感觉。三人都静默着,刘公子站立,死亡之翼躺着,张文刀坐着。
天空暗红一落,彻底黑下来,只有河中浪打浪的清晰声音,张文刀本来是用精神力探索的,但突然间听到了这流水声,心中一丝感悟,那精神力,就引入了小浪窜流的河中。
死亡之翼在即将到达高峰的时候被嘎然而止,让她深深的失落,心中不免对张文刀更恨起来。发誓一定在醒过来之后,让他变成碎片!不,这样太便宜他了,应该让他成为自己的奴仆,每天跪在自己面前,然后舔遍自己的全身。
不!自己怎么有如此邪恶的想法,死亡之翼深深的恐惧,一个让所有人恐惧的存在,居然在恐惧自己的一个想法?说出来,真不会有人相信。而始作俑者张文刀正在探寻水流的奥妙。
精神力凝结之后,他就跟一条鱼一样,穿梭在水中的各种规则里面,除了那些更细密的规则无法进入,他都能够轻松而入,感受着充沛的流动规则。
越来越灵活,他随机一停,河面上立即有一个一米左右的小方块被死死的冻结住了,里里面的热量大量的流逝,同时让周围的水也停住了。如果以前张文刀能够轻易的停住整个河流,但这两种反应,不是一个层度上的。
一个是表面上的,以并不熟悉的蛮力方式,只要流动法则足够强大,那么很轻松的可以让水再次流动起来。
而现在,张文刀从水的里面冻结,驱散了那些热量,周围的那些冻结水,都是那一小块地方的附属反应,并不算是他的本意,在凝结的中心,绝对不是一般法则掌握着能够突破的。
慢慢的,周围的河流被他的那一丝精神力所引来的强大冻结所触发,河面上平坦光滑,刘公子偶尔抬头看一看,便低垂着脑袋,似睡非睡。
就是这样的感觉!张文刀有一种洞察一切的感觉,以前使用法则,跟扔出去的皮球一样,现在就是一条绳子系着皮球,让他掌控一切。
“水,该流动,还是得流动”一声如雷贯耳,四周无人,张文刀猛然睁开眼睛,自己的法则居然触控了一般,河水继续流动,哗哗声响。张文刀却在寻那发声之人。
刘公子抬起了头,眼中异色更闪,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心中震惊无以附加,一切,法则,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