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在虎爷的呼喊中醒过来的,他面色有些古怪,直接让张文刀自己去看。张文刀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走了出去。
外面多了很多人,似乎是城主的人,定睛一看,果然,正是他,带领着一大堆的人,对那些人嘘寒问暖,还真做出来了?张文刀大感意外。
见到了张文刀的身影,这些人就围过来了。
“雷文顿公子,昨夜睡得可好?”他问道,周围的人也是纷纷的附和,张文刀点头道:“看来几位还是真打算这样做了,这是一件好事”。
“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很快就会有土系法师来,为大家建造好房屋,不用担心,一切费用,都是由我们来出”城主说道。
很多人投来了感激的目光,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知道这件事情,对他们有利。张文刀若有所思,这城主,似乎可以成为一个关键人物,让兄弟会渗透到这些人当中的人物。
张文刀自从要改变格局开始,就像接受了一个任务,要不顾一切的去完成,否则人就失去了一个准则。
最奇怪的是,罗莉女王也在,她依旧是蒙着面纱,不过换上了较为保守点的衣服,跟着这些人,四处看着,周围的男人虽然垂涎,但都没有实质的行动,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现在只有假装不认识她了,否则这么多人,不指定弄出个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而城主带来的人在发东西。实际上除了房子,并不缺少什么,张文刀消灭了那么多魔兽,很多可都是上佳的美味。
两个土系法师,在准备修建房屋了。张文刀以前和土系法神战斗过,不过这如何修建房子,还是头一次见识,就观看起来了。
首先是一片区域里面的局面全部离开。然后这些土系法师利用魔法,把地面上的凹凸不平,或者残缺的建筑物,全部的弄平整了。
除此之外,旁边似乎有一大堆的矿石什么的。很快,地面上有了动静,紧接着,四面墙从地面升起来了,这果然神奇。这要是放在地球上开发房地产,实力一等一的强大。
慢慢的升起来之后,有人就开始往这墙壁上扔石头,矿石居然融入了整个墙壁,而这些土系魔法师,就开始喝魔法药水了。
就这样循环着,最后,一栋普通的四层小楼形成了。另外的土系法师,也差不多。两人单独建立,速度也很快。
明白了原理,张文刀也失去了兴致。转而开始跟着四处查看。而在城市中的某个角落,两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都跟着张文刀一行。
“雷文顿公子,按照现在的速度,五天之内,那么整个城市就可以恢复如初了”城主大人边走边说到。
“五天,那速度挺快的,不过不除根,以后恐怕还有危险。”张文刀说道。城主大人连连点头:“这就需要雷文顿公子的帮忙了”
“帮忙谈不上,我只是想知道,这些魔兽不会闲着没事情做,来进攻你的”张文刀侧面敲击到。城主笑了几声,有些不自在。
“雷文顿公子说笑了,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反正现如今已经是魔物横行,我们也想知道为什么,这样就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了”
张文刀默不作声,跟着走了好几个地方,而心中,已经感觉到了有两个人注视着自己,一个有明显的杀气。难道是城主大人安排的?
看他一脸恭维的在旁边说个不停,有些不太像是他的作风。毕竟酒中下药,容易得多,其余的人也只是搭配的角色。
反正到时候,这些人都会露出马脚的,张文刀索性不管,溜达一圈之后,回到了兄弟会最初盘踞的地方。
这速度还真是快,大概有了六七栋房子,而根据虎爷的说法,这些房子,先是给兄弟会的人供应。毕竟城主是老大,其余的人也不会有怨言。
张文刀没有跟他们客气。选了栋房子,作为自己的暂时基地。几女也都在忙着给那些人治疗,分药,这时候张文刀很清闲。
亚历山大找上来了,他见张文刀望着窗外,轻轻的窍门。张文刀回过头,他才走进了屋子。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顺利,用不了多久,我们应该能够吸纳更多的核心成员,然后训练他们,可以扩展其他的地方了。根据九叶莲的情报。人类阵营其实损失惨重。”亚历山大说道。
“这些不是我们需要管的,先培养基干力量,然后想办法扩展,一直到能够抗衡光明教会”张文刀站起来,这四楼并不高,可看着那废墟,有种飘渺的感觉。
“那我就去安排安排”亚历山大点点头,走了出去。
张文刀一个人看着外面,不知道想些什么。不知几时,香风袭来,张文刀就知道是罗莉女王,头都不用回,直接开口道:“你是想潜伏在那城主的周围,然后寻找机会么?”
“我说过,需要你去,我只不过暂时在哪儿,而且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妖族有一支队伍朝着这儿过来了,如果没有猜测,目标也是碑文。现在只要有碑文的城市,都遭受了袭击,他们似乎掌握了一种方法寻找碑文”女王站在他旁边。开口道。
“这城,已经成了众矢之地了”张文刀感叹一声,碑文的秘密。不知道那个福勒的同盟人士,什么时候回来,这可是有了两块预示碑文。
“我还感受到另一种压迫性的强大力量靠近,只是无法具体捕捉。”精灵女王继续说道。
提到压迫性力量,张文刀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心中的感觉,不想不要紧,一想,这感觉似乎多了很多。难道就是那东西压迫来的?
“女王阁下,你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精灵族?他们似乎不领情”张文刀避开了话题。难得罗莉女王不那么邪恶。
“咯咯,你是在说笑话么,为了精灵族”女王笑起来,有股软软的媚,张文刀深吸了两口气,才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