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吧,我不需要”张文刀切割了一些肉,给了夜纱绫,她用东西包住,然后小口小口的吃着,反观伯顿,整个就是个食肉机器,那么大一口,一赛,吐出点骨头,就算干掉了。
“雷文顿阁下,我可以先向你说说我们村子的情况吗?”见张文刀坐下,阿木谨慎的问道。
“当日可以,了解得越多,对于我们来说,越有利”张文刀点点头。
得到了肯定,阿木也理了理心中的大概。
“我们村子叫做黑石村,就是因为靠近一些巨大的矿山,而从我爷爷的爷爷开始,我们整个村子就被黑鞭族人奴役了,黑鞭族人实际上并不是本地的族人,而是在我爷爷的爷爷那个时代由其他地方搬迁而过来的”
“他们的要求很苛刻,每天必须上缴一定量的矿石,如果你不上缴,他并不会让你直接死,而是生不如死”回忆那颗,阿木的耳朵里面方法都是漫天的痛苦叫喊。
“我们村子以前的人依靠贩卖一些矿石,日子过得比较富足,有几千人的数量。可现在,只剩下八百不到!”阿木捏紧了拳头,重重的捶在了地上。
“就算在南方大陆靠近海域的地方,不是也有管理组织?”
“他们早就买通了那些组织!狗屁,都是狗屁的公平!说的比唱得好听,那些人类,就个北方大陆的兽人一个德行”阿木忍不住大声说到。这种痛苦已经压抑了很久。
“继续说”张文刀很理解他那种无奈。
“他们黑鞭族人依靠我们村子的压榨,慢慢的过上了好日子,修建了大量的城池,围墙,原本几十个人,现在也有几百人了,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非常的凶狠,这是黑鞭族人的共性,几乎没有其他的可能”
“他们既然如此,到底来自于哪儿?”
“没有人具体知道,但我怀疑,他们既有可能是来自于海域之中,所以才具备了陆地上从未见过的诡异长鞭。而且我有一次悄悄的跟踪其中两个人,他们前往了海域的方向,回来的时候,变成了六个人,可能是他们新到达的同伴”
为了这些东西,阿木付出了很多努力,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挪开压在村子上的石头。
“他们所有的人,都是修炼这种长长的鞭子,有些上面燃着一些火焰,有火焰的实力就更强”
“我见过最厉害的是一种类似黑色的火苗,只要轻轻的碰到什么,就好象腐蚀了一切”
“还有绿色的,整个人的灵魂都在疼痛”
“还有蓝色的,冰冷无比”
阿木介绍了一些黑鞭族人的特点,这样张文刀的把握也就更大,基本上可以确定了,光芒是他们实力属性的表现,和斗气一样。很多属性是通过颜色表现出来的。
之后,就是一些普通的介绍,然后几人回到马车上休息了。
半夜的时候,突然听闻一声无比巨大的爆炸声音响起,瞬间就惊醒了几人,而数千米外,白光几乎照亮了半个夜空,然后慢慢的消逝。
张文刀看了看,那不正是芙洛他们的方向?而且他们既有可能就找了个地方休息,难道出事了?
这个念头一旦出来了,张文刀就挂在了心上,从距离,方向综合分析,这种可能非常的大。要不要去看看,他在犹豫。
“那边发生了什么?”伯顿迷迷糊糊的从马车里面钻出来,他死活都不让阿木睡在车里,所以阿木只能靠着马车。
“发生了奇怪的现象”张文刀盯着,心里出现了一个声音。“去看看,没事的,有可能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要不要过去看看?”夜纱绫问道。实际上她是感觉到了一股类似光明力量的东西。
“我去看看,伯顿,留着这儿,保护他们的安全”张文刀得到了夜纱绫的肯定,当下释然。
伯顿还想说点什么,张文刀已经纵身一跃,速度提高到了极致,朝着发生了爆炸的地方赶去。
距离越近,就更感受到一种特别的力量。
利用矿石力量爆发,然后人在空中跳跃的方式前进,越过了好几个山头,由于高在空中,能够发现爆炸的地点,远远的还有个大光点没有灭掉。在光点的不远处,似乎有横七竖八的几辆马车。
看来真出事了!张文刀连续几个翻腾,到了地上,此刻已经里那地方只有几百米,现在才发现,那不是一个小光点,而是从地上发出的,有马车大小的白色碑文。
至于那些倒在了地上的马车,确实是第二商会的。而且很多人也同时躺在了地上。
张文刀看到了芙洛,她居然也受伤了?一动不动,无名剑神不见踪影,那老家伙总是在关键时刻消失不见了。
张文刀走过去,扶住了芙洛,她身体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处于昏迷状态,并没有死亡。四下一看,张文刀看到了另外一个东西。
无名的剑,静静的躺在了地上,在碑的不远处。
一个剑客的剑丢弃在了地上,从来只有唯一一个结果。那就是他已经死亡了。哪怕更换武器,每一个剑客也会尊重自己的剑,把它封存起来。象征着自己曾经的荣耀。
人的离去总是突然的,不久前还见到过,甚至动手过的人,现在留下的只是他的剑!张文刀猜测到了一个大概,无名用自己的死,捍卫了芙洛的生存,也是捍卫自己的承诺。
第二商会的人,包括马,除了芙洛,其余的都死亡了。
芙洛暂时不会醒来,张文刀小心的把她放到了地上,走向了那神秘的碑文。白得耀眼,上面很多文字流动一样,不是大陆通用文字,更像之前夜纱绫所认识的文字。
这碑身并不是插在了地上,而是漂浮在空中。张文刀试了试。居然成功的把碑文收进了戒指之中,这样就能够拿去让夜纱绫看看了。
张文刀确认没有活口之后,抱着芙洛往小湖边赶去,对于这个女人,他已经无法做到坐视不管了。
她并不沉重,张文刀甚至比她自己更清楚她身体的结构,哪怕哪儿有一个小小的印记,都清清楚楚。
取走了碑文,周围已经恢复如常,唯一不变的是,那些尸体依旧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