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人非要见自己,月奴皱起了眉头。
“哦,是吗,我正要送教主回去呢,不如这样,”月奴伏在雨寒耳边说了些话,随着月奴的走动雨寒只觉得一阵浓郁的香风吹来,玉宁身上的香气是那种淡淡的清香,而她身上的香气让人闻后很容易产生一种非分的想法。月奴吐气如兰,雨寒感觉耳边痒痒的,同时月奴靠过来在他耳边密语时高耸的胸脯伏在他的身上,更让他下身有种发热的感觉,雨寒有些心猿意马,深呼一口气才算稳住心神。
“我自己的确找不着回去的路,自己回去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也只好这样了,”雨寒叹了口气。
月奴和雨寒一起往外走,刚走出房门便听到有人在楼下大厅里吵闹着。
“本公子来自王室大内,有权有势,而且有的是银子,今天我一定要见到画眉姑娘。”
“可是,画眉姑娘不在啊,公子,请明天再来好不好,”老鸨陪着笑解释。
原来是一位身材瘦削的公子和老鸨在吵。
“是谁在找我啊,”画眉款款下楼,后面跟着雨寒和小青,画眉是久经场面的人,江湖经验极其丰富从声音上立刻就听出吵着要见她的人是女扮男装的尽管这声音很像男声,现在一见面更是确定了自己的判断,面前这位公子脸色蜡黄一定是带了一个制作精致的人皮面具。
“你就是画眉,”年轻公子不在理会老鸨,上下打量着画眉,这年轻公子是玉宁公主乔装打扮的。
这狐狸精果然是个尤物,浑身上下散发着成人的味道,不愧为长安第一名妓,那骚样和容妃有的一拼玉宁公主在心里不由的称赞道。
“画眉姑娘果然很迷人啊,怪不得这么多男人为你争风吃醋,”公主学过伪装术,她用男人的声音夸道。
“谢谢,请问公子找我有事吗?”
“今晚要你陪我喝酒,钱,公子我有的是,”玉宁递上一打银票说道,同时她那眼看了看后面的雨寒,这臭小子怎么还不紧不慢的。
“对不起,今晚这位公子约了我,”画眉一指身后的雨寒。
“对,是我约了画眉姑娘的,”雨寒根本没有认出公主,在一旁平静的说道。
“你,”玉宁突然感到一阵醋意,“你竟敢,”玉宁气的浑身发抖。
“怎么了,我与阁下素昧平生,”雨寒依然很平静。
“你,你竟敢跟本公子抢。”玉宁气的大叫。
“呵呵,这位公子请您明天再来好么,我已经先答应过这位公子了,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的顺序吧。”画眉边说边将身体向雨寒靠拢,她拉住了雨寒的手,“公子我们走。”
画眉的小手温暖而柔软,雨寒不禁感到心神一荡,他好想握住自己的是玉宁的手,玉宁啊玉宁,不知何时我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我倒要请教画眉姑娘,今天这位公子请你,你是卖艺呢,还是卖身,亦或是两者都卖呢?”玉宁见状早已怒火中烧,一下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哈哈哈哈,”画眉发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对于这样既英俊潇洒又年轻有为的公子,画眉我当然是既卖艺更卖身了,”画眉指着雨寒说道,说得雨寒脸上不禁红了起来。
“你,你,你脸皮真厚,”玉宁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走画眉,我们快走吧,”雨寒不想耽误时间在一旁催道。
“不好意思了,这位公子等不急了,”画眉施了一礼,挽着雨寒的胳膊和小青一起不管后面气愤的公主,三人两前一后走出门去。
玉宁望着他们的背影气的身躯都在发抖,她本想找机会救雨寒出去的,没想到雨寒竟然得到了长安第一名妓画眉的青睐,她实在是醋意大发。
出门后三人乘上画眉的马车,小青在前面驾车,月奴陪雨寒坐在车里。
马车里,月奴丰满的身体紧紧靠在雨寒身上,雨寒只感到回身燥热难受,鼻息沉重。
“月奴姐请往右点好吗,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好,”雨寒红着脸说道。
“怎么,教主讨厌我,月奴很丑吗,”月奴抬起头望着雨寒,大眼睛充满了无辜的诱惑。
“不是,月奴姐,你很漂亮,我是不习惯,”雨寒忙拉开窗帘,让冷风吹在脸上。
画眉不太情愿的把身体往一边挪了挪,“教主,刚才那个找我的人,你认识吗,”画眉指的是刚才的玉宁公主。
“不认识,”雨寒回答的很干脆。
“不过我看她好像认识教主您哦。”
“好了月奴姐,他根本不认识我,我希望你不要叫我教主,是朋友的话,就叫我雨寒好了。”
“您真的拿我当朋友看,”月奴望着雨寒清澈的眼眸,有些感动,整日浪迹于风月场,朋友这个词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了,那些个嫖客,那些个达官贵人,有哪个人把自己当成朋友,别说朋友了,他们甚至不拿自己当人看。
“当然了,不是你,我可出不来妓院。”
“谢谢您把我当成朋友,可是从小到大月奴一直在拜月神教长大,不得不遵教规。”
“又是拜月神教,说实话,我虽然暂代教主一职,对于拜月神教却知之不多,对于这教主之位更是不稀罕,而且如果拜月神教是个邪恶的魔教,我到希望你离开拜月神教。”
“教主,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拜月神教对我有养育之恩,如果没有拜月神教,恐怕,月奴早已饿死街头了,我不仅不会离开拜月神教,为了拜月神教如果有必要,我甚至会牺牲自己的性命的,而且我也希望教主您能认识到自己肩负的责任,把我们拜月神教发扬广大。”月奴说这话时表情出奇的严肃。
“呵呵,月奴姐说的我倒是有些惭愧了,你也是位孤儿吗?月奴姐。”
“是的,我七岁时流浪于长安街头,是容妃也就是月容教主救了我,并且把我养大,教主您呢,您双亲还健在吗?”
“月奴姐,我比你好不了多少,我十岁时父亲离我而去,十二岁母亲也被恶人害死,”雨寒沉痛的说道。
“没想到教主的命也这么苦,我还以为您是位贵族子弟呢?”
“哪啊,月奴姐,我和你一样,我真的很希望和你做朋友,月奴姐。”
“谢谢您教主,不过我们拜月神教教规极严,在教中您是教主,就如同在大秦您是国君一样,不能乱了尊卑次序的,严格来说,我其实只是您的一个奴仆。”
“我在说一遍,月奴姐,我把你当成姐姐看待的,”雨寒严厉的说。
月奴不在说话,她视乎在考虑着什么。
“月奴姐,容妃她有多大了,”想到容妃雨寒不禁问道。
“副教主他四十多岁了,不过副教主驻颜有术看起来很年轻。”
雨寒点点头,他的印象中容妃也就二十七八岁,看起来比这实际年龄年轻的多。说到驻颜有术那也和修炼有关,修炼到一定级别自然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死。
马车一路飞驰,很快他们来到长安武院门口。
“月奴,今天真是太感谢了,否则我真的可能会被蒙田给陷害有口难辨了。”
“教主,不要这么说,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我回去后会立刻将您的情况报告给副教主的,另外我们拜月神教在九州大地上一直被诬为魔教,回去后教主千万不要提起拜月神教的相关事宜以及与我相识的经历,否则会很麻烦的。”
“好的,”雨寒暗想既然被称为魔教,拜月神教定有许多做的不对的地方,自己身为教主今后一定要想办法将这拜月神教引入正途。
回到长安武院剑帝的住所时已过子时了,哑婆婆一直等雨寒没有睡,看到雨寒回来,很是高兴。
“对不起,哑婆婆,我又让您担心了,”雨寒很是过意不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