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这个,这位道友,尊驾可否将司南赐还。此物乃敝寺镇寺之物。”观澄虽然落败,仍不忘索要法宝。葛鲜仁翻翻白眼道:“还你做什么,还准备拿这些东西暗算我们!这个,由山人替你们保管了。”观澄急得连连搓手,不知如何回答。
“二位道友气势汹汹大闹猎宫,重伤我二人,又连闯二寺,究竟意欲何为?二位难道不知,苍天之上,还有天理吗!”心静见硬的不行,于是抢先讲起道理。
听他讲起天理,杜林丰气道:“二位既然讲起天理,那我且问二位,这蓝伽皇帝行事乖张残暴,以活人为猎物射杀,他这样做,还有没有天理。二位既是护国国师,为何对此行为视若无睹,听之任之?”心静观澄默然不语。恩萨皇帝所干之事,其实比这更残暴的都有,对他而言,这哪算什么事。杜林丰接着道:“二位不但对皇帝助纣为虐,反借皇帝世俗之力,大肆打压同道,只许传布你圣主佛昊二教,不许他人传教,非你二教者,尽以火刑屠灭,这样行为,还有天理吗!”
心静见杜林丰说得气愤,急忙辩解道:“这都是皇帝自己所为,与我等无干。我们只管传教,世俗之事哪里管得来。”
“你既不承认,那咱们找皇帝对质去,看是他所为,还是你们所为。”杜林丰知道这样说下去,不过是各自推搪,不会有什么结果,还不如几下里当面对证,问题反而解决得快些。
“好,咱们这就找皇帝对质去。”心静立刻起身,和观澄一起,拉着杜林丰离了佛昊寺,往皇宫行来。两大国师莅临,御林军哪敢阻拦,心静当先进了宫门。可走遍皇宫,哪里能找到恩萨皇帝影子。心静观澄叫来管事太监询问,恩萨压根就没回来。心静颇有耐心,陪杜林丰等候恩萨回宫。
眼见红日西落,恩萨依然没有回来。心静忽然道:“这位道友,在下陪了你们一天,敝院有不少事等待处理。二位在这休息一会,我先回去料理院中事物,去去就回。”杜林丰点头应允。心静急忙出了皇宫。葛鲜仁忽觉不对,急道:“杜公子……”杜林丰点点头,示意他不用多说,伸手把住观澄手腕,真气侵入丹田,将金丹封住。观澄立时僵住动弹不得。然后杜林丰道:“道长,咱们走,看那心静搞什么名堂。”
心静明明知道杜林丰大闹猎宫,恩萨躲在不知什么地方不敢出来,他却还装模作样,领着来皇宫里寻皇帝,这会又找个借口私自开溜。杜林丰怎会不知他暗中定有名堂,是以有意放他离去,自己暗中跟去看个究竟。杜林丰制住观澄,和葛鲜仁跳到空中,远远跟着。
心静离了皇宫,急急往圣主院行去,进了住持房间就没再出门。杜林丰心念遥探过去,他那房里只有一人,心静确实在里面呆着。天色黑了下来,房中灯烛亮起,人影映在窗上。一个时辰过去,心静依然端坐窗口,看起来真有不少事情忙碌。葛鲜仁等得心焦,不耐道:“这心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他真有事处理,不然怎么不快点行动。”杜林丰甚是沉得住气,对老道之言只是微微一笑。老道等得无奈,干脆坐在拂尘上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