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窗外传来的声音,韩先程怎会听不出此人是谁,这正是尚千里的口气。
韩先程心中浮起一团火气,急忙走出了屋门,而尚千里安然的站在那里,道:“韩城主,不知你又要考虑什么好计策了?”
韩先程气愤道:“尚千里,一月之期还没有到呢,你来这里干什么?”
尚千里幽幽道:“我害怕韩城主还是想不明白,不肯屈膝于我,所以我今日特意来此劝劝韩城主,望韩城主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
韩先程听此,不觉大怒:“哼,尚千里,你即使可以征服天下之人,也休想让我屈膝于你。”秦先半接着厉声道:“我们双月会作为天下第一门派,竟要归附于你们小小落水石门,此事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们即使一身殒命,也绝对不会做此让世人耻笑之事。”
尚千里不慌不忙道:“两位城主言重了,你们肯加入我们落水石门,实是为你们双月会着想啊,到时候天下合为了一家,你们双月会与其他门派曾经所结的仇怨,便可一笔勾销了,这可是大好之事啊。”
听此,韩先程更是大怒:“尚千里,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你别以为制服了我们,就万事大吉了,你的野心不会得逞的。”
“哈哈。”尚千里又狂笑起来:“韩城主,天下一统实为人心所向,大势所趋,我尚某也只是顺道天意,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逆天而行了。”
“呸!就算这是大势所趋,也轮不到你来做这天下至尊的宝座。”
“原来韩城主是不服我啊,实际这也正常,我尚某功法低微,怎敢狂妄自荐天下至尊之位啊,实际我并不是为了所谓的至尊之名,这个天下至尊的宝座也应是有能者居之,到时候我们公平比试,韩城主,你看如何?”
韩先程还未说话,秦先半就气愤的开口了:“尚千里,我们如今已经中了你的痛咽毒粉,哪有力气跟你比试,你若想让我们心服口服的话,那就把解药交出来,若我们败在了你的手里,那我们甘拜下风,向你俯首称臣。”
尚千里道:“到时候我自会把解药交给你们的,秦城主莫要着急啊。”
秦先半故意激将道:“哼,我看你根本就不敢交给我们解药,否则凭你这三脚猫功夫,岂不是要被我们打的满地找牙。”秦先半一脸轻蔑之色。尚千里却大笑了一声:“秦城主不必用此激将法,此法对我无用。”
秦先半只好开口骂道:“哼,尚千里,你真是恬不知耻卑鄙的小人。”
尚千里却是并未生气,淡定道:“你骂我亦是无用。”
“你…”秦先半见尚千里不愠不怒,满面镇静之色,气的他竟然不知说什么了。此时韩先程又道:“尚千里,你今日来此还有何事,若没有别的事了,那就请回吧。”言毕,韩先程满面怒色,转了过头去。”
尚千里道:“两位城主,我该说的已经都说了,两位都是明白人,希望两位城主不要不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到了幽冥地府再后悔,那可就晚了。”
韩先程厉声道:“我们不想再听废话了,尚千里,不送。”
“哈哈,好,自己的命掌握在自己手里,你们好自为之吧。”言毕,尚千里猛一甩手,大步远去了。
魏利反见今日尚千里又没有杀害韩先程和秦先半,心中一阵不悦,忙上前一步,喊道:“尚门主请留步。”
尚千里慢慢转过头来,心中当然清楚魏利反的意思,他恨不得赶快借自己之手杀了韩先程和秦先半,可是自己还有其他打算,岂能被别人所利用。
只见魏利反道:“尚门主,你也知道两位城主的脾气,他们根本就不会屈膝于你的,求你能够饶恕我们一次吧。”这话表面好似求情,实际是想提醒尚千里。
韩先程忙道:“不用求他,大丈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
此时,忽见一阵狂风刮过,随之一阵刀光在尚千里面前一闪,尚千里躲闪不及,被刀光击中,重重摔倒在地。尚千里见此,心中大惊大骇,功法竟然如此了得,自己竟然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今日岂不是祸到临头了。
尚千里心中越想越是害怕,难道此出手之人为时总主?没错,此人正是时无崖,只见时无崖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了尚千里身旁,怒视着尚千里,厉声道:“尚门主,那一次陈复枫说起此事,我还以为他是欺骗我呢,今日听你之言,我才知道这竟然是真事啊,看来尚门主野心不小啊。”
韩先程和秦先半见到时无崖,心中大喜,忙走了过来,向师父深深行了一礼:“师父,您终于回来了,若您再不回来,恐怕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与您相见了。”
时无崖看了看韩、秦两人,道:“我最近一直忙于他事,无暇顾及会中事务,真是让你们费心了。”
“师父,我们学术不精,功法低浅,遭小人暗算,实是为双月会丢人了。”韩先程和秦先半满脸愧疚之色。
时无崖道:“先程,先半,为师不责怪你们,你们能够在面对生死之时,尚且不卑不屈,实是难得。”
一旁倒在地上的尚千里,见时无崖突然出现,苦不堪言,看来自己要功亏一篑了。
只见魏利反走近时无崖,道:“时总主,这个尚千里趁你不在城中,准备在这里大开杀戒,幸好你及时赶了回来。今日我就替两位死去的会主报仇。”言毕,魏利反手持弯刀狠狠砍向了尚千里,却见秦先半急忙拉住了魏利反,道:“此人今日绝对不能杀啊,我们还必须挟持此人去落水石门换取解药。”
韩先程点了点头:“对,此人还有利用价值,现在尚不能死。”
尚千里全身疼痛,起身无力,怒睁着魏利反,厉声道:“魏利反,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若把你做的好事说出来,恐怕现在先死的人是你。”
“尚千里,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魏利反既气愤又紧张。
尚千里知道自己这次失手,可谓是死路一条,看了看魏利反,对韩先程气道:“韩城主,你可知道你那封信中为什么会有痛咽毒粉吗?”
“你说。”
“那是因为魏利反与我暗通,那封信里的毒粉也便是我下的。”
魏利反心中不断扑腾,大声怒道:“尚千里,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尚千里道:“哼,魏利反,你想借我之力,铲除双月会几位重要之人,然后你就可以坐上城主之位了,这点小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魏利反忙跪在了韩先程面前,道:“韩城主,尚千里丧心病狂,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的挑拨之言啊。”
尚千里又道:“若不是你与我暗通,我又怎么在那封信里下毒,难不成是韩城主与我暗通不成。”
魏利反越来越是紧张:“韩城主,你看他越来越乱说了,我看今日先封住他的嘴再说。”说完,魏利反站起身来,就欲朝尚千里袭去。
秦先半又一把抓住了魏利反,道:“魏利反,尚千里所言亦是有些道理啊。”
魏利反惊吓的一脸冷汗,紧张道:“秦城主,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此叛逆之事啊。”
秦先半却是一脸气愤之色,道:“此事我早就觉得蹊跷,今日听尚千里所言,我更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了,魏利反,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是清白的,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你,不过,若此事确实与你有关,那就趁我们尚未动手之前,自己了断,否则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魏利反身子一软就欲倒下,一时不知所措,只见时无崖看了一眼魏利反,道:“你先一边站着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魏利反只好匆匆走远了,心中一直扑腾不断,下一步该怎么去做?一时无措。
时无崖看了一眼尚千里,道:“尚门主,这次就要烦扰你一次了,若你们可以把解药交出来,我自会给你留个全尸。”言毕,时无崖转身的走去了。
韩先程大喊一声:“来人!”聚月城的众人见时总主忽然出现,便知今日尚千里凶多吉少了,众人也不再躲躲闪闪,好似都来了精神。
只见一些人纷纷赶了过来,一身精神抖擞的模样。
韩先程吩咐道:“把尚门主给我看好了,若有差错,拿你们试问。”
“是。”众人把尚千里紧紧绑了起来,押了下去,而不远处的一个墙角里,魏利反又悄悄的露出了头,心想,尚千里一日不死,自己就一日难安,所以,今日必须想办法,将尚千里置于死地。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