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钱许许又悄悄的去了钱淀淀的屋中,只见钱许许急道:“姐姐,你真的答应了?”
钱淀淀两眼无神,无奈说道:“我已经想好了,那个牛牛年轻有为,对我又是一片真情,我能遇到这么好的郎君,为什么还不嫁呢。”
钱许许却急躁起来:“姐姐,你怎么突然又这么想了,难道你真把羽坚忘了吗?”
“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可我即使忘不了,又有什么用,如今羽坚已经死了,死而不能复生,我还这么年轻,又怎么能为一个无影之人而守寡一生呢。”
钱许许呆呆的看着钱淀淀,这些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他总感觉今日的姐姐怪怪的,好似是再演戏。而昨晚之事,更是离奇古怪,自己本来是和姐姐准备跑掉的,怎么突然就晕了过去而不省人事了,当自己醒来时,已经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了,真不知道那是真实之事还是做梦。
这时钱淀淀对钱许许笑道:“许许,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啊,姐姐很快就当新娘了。”
“哦。”钱许许好似没有见过姐姐这么高兴过,却总感觉她又不是真的高兴,总之自己也不清楚姐姐怎么想的。
钱许许好似迷惑的问道:“姐姐,你真想好了啊?”
钱淀淀道:“当然了,这终身大事,我想不好岂会就轻易答应下来。”
钱许许一脸迷茫的点了点头。
而此时钱淀淀的屋外,正静静的站着一个人,只见此人听到钱淀淀的那一番话后,嘴角微微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此人还有有谁?林列含。
——
羽坚和燕鼓,伏闵三人心情舒畅的返回了落水石门。
羽坚刚一进细流村,正好逢见了谢昂松,只见谢昂松斜着眼好似不满的看着几人,道:“不知牛石长做什么去了?”
伏闵见谢昂松如此傲视的模样,不觉气道:“难道牛石长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汇报不成?”
谢昂松道:“那倒是不需要,不过牛石长现在身为落水石门的要职,其婚姻大事更是牵扯到整个门派的声誉,望牛石长不可草率啊。”
牛牛心中一怔,道:“哦,相信你也知道了,我作天实是去荟林楼了,并且我已经与钱贯庄的钱小姐定亲了。”
谢昂松以一种不满的口吻说道:“钱贯庄已被跋涉途所毁灭,如今的钱淀淀实为一个丧家之犬,如此之人竟然要嫁到我们落水石门,真是天大的笑话。”
伏闵听此,不觉大怒:“谢昂松,人家钱小姐是和牛石长成亲,又不是嫁给你,你瞎什么心啊。”
谢昂松不觉气道:“哼,牛石长的亲事关乎到整个门派声威,我作为落水石门的一员,岂能坐视不管。”
“哈哈”不远处一阵嘲笑之声传来,只见管大顺慢慢的走了过来,冲着谢昂松嘲讽道:“牛石长这门亲事,我感觉再好不过了,怎么你是羡慕牛石长呢?还是嫉妒呢?”
谢昂松与管大顺二人关系本就不是很好,现在听他如此一说,更是气上心头,怒道:“如此大事,你竟然连尚门主也不告诉一声,就擅做主当,我看落水石门早晚要毁在你们这群小娃之手的。”
牛牛急道:“尚门主如今不在门中,我总不能非要等到门主回来后,再商讨我这门亲事啊,再说,我已经和余石长说过了,他也没有反对,我这才敢去荟林楼提亲啊。”
谢昂松道:“既然尚门主现在不在门中,那你为什么不多等几日,怎么?想女人想疯了啊。”
管大顺蔑视的眼神看了一眼谢昂松,好似嘲笑的口吻道:“这里真正的好色之徒是哪位,我想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那一次有人贪图南荣轻雪姑娘的美色,不但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还差点丧了性命,今日竟然还好意思说出这话来。”
谢昂松指着管大顺,脸上气的一片通红,厉声道:“你…你竟然敢如此对我无礼,我今日就教训教训你。”言毕,只见谢昂松剑已出鞘,就欲刺向管大顺。
牛牛见状,急忙手掌一挥,挡在了管大顺面前,道:“住手,大家怎么能为一舌之争,而就出手相斗呢?”
谢昂松只好又把剑插回了剑鞘,气道:“看尚门主回来后,你怎么向他交代。”说完,谢昂松转身远去了,却见管大顺故意大声笑道:“牛牛啊,真是恭喜你了,今日我们就大醉一场,兄弟们为你高兴啊。”
谢昂松怎么不知道管大顺醉翁之意不在酒,愿听越是生气,狠狠的迈着大步,往远处走去了。
牛牛果然将管大顺和燕鼓夫妇请到自己家里去了,一是他们关系本来就不错,此喜事也当是小庆祝一下,而更重要的是,牛牛让他们协助办理下一步之事,下一步,当然就是成婚之事了。
只见牛牛道:“不知尚门主何时能回来?”
管大顺稍稍思索了一会儿,道:“我已经派人出去寻找尚门主了,相信尚门主很快就能回来了。”
牛牛点了点头,却似有些担心的说道:“不知道尚门主会不会同意我这门亲事?”
伏闵忙道:“尚门主虽为我们的门主,可这毕竟是你的终身大事,相信他一定会同意的。”燕鼓亦道:“对啊,尚门主对你不错,怎会不想看见你尽快成家啊。”
牛牛道:“可是,我这门亲事实是关系到整个门派声威,而如今那个钱贯庄又今非昔比了,我怕尚门主会顾及门中之名,而反对我这门亲事啊。”
管大顺无虑的笑道:“尚门主那么疼我们,即使他真的反对,我们去求求他,相信尚门主也一定会答应我们的。”
牛牛听此,心中不觉浮起一阵悦色,看了看几位,感激道:“燕叔叔,燕婶婶,大顺,真是谢谢你们了。”
管大顺笑道:“牛牛,你对我们还客气什么啊,我们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啊。”伏闵也忙道:“是啊,说实话,我和你燕叔叔一直都把你和大顺当成儿子了,这一次看到你能够与自己的心上人结亲,我和你燕叔叔亦是为你高兴啊。”
伏闵一边说,一边却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和牛牛,大顺形影不离的一个小孩,不!若是现在他还活着,就不可能是小孩了。
一晃十四年,若非远没死,那如今的非远可好?不知道。
牛牛见伏闵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燕婶婶,你怎么了?”伏闵忙缓过神来,道:“不知为什么,我又想起远儿了。”
牛牛与管大顺互相看了一眼,只见牛牛又道:“燕婶婶,你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孩子,实际我和大顺一直也都把你和燕叔叔当成父母了,当你们老了,我们定会好好伺候你们的。”
伏闵和燕鼓听此,会心一笑,却又陷入了惆怅之中,若是为自己养老送终,那么牛牛与大顺定是义不容辞,可要是体会一下那种天伦之乐,这根本就是外人无法替代的。只见伏闵又道:“我本以为拿到星石后,便可借助其无所不能的灵力,来打开落水石,可惜,没想到我们根本就无法破解星石的秘密。”
燕鼓脸上浮起一丝惆怅,道:“或许,江湖传言也仅仅是传言罢了,那星石根本就没有什么灵力。”
管大顺好似很羞愧的说道:“燕叔叔,燕婶婶,实际有些事我一直都想说出来,十四年前,我说的那些话,有很多分明是我胡乱编造的,哪有那么些神秘的故事啊。”
而牛牛也缓缓的低下头,小声道:“实际,我也没有看见多少东西,只是当时大家问的太厉害,我也只好乱说了一些。”
燕鼓和伏闵听此大惊,只见伏闵亦是随口急道:“难道那些话全都是你们乱编的吗?”燕鼓亦是急道:“可是你们所说的某些事情与那个流传千古的传说,倒是不谋而合。”
牛牛道:“也不全是,不过现在我们也记不住哪些是真事,哪些是我们乱编的了。可是我所言的那首诗,却的确存在。”
管大顺好似很为难的说道:“不过那个有关七星图的事情,却是我们胡编乱造的。”
“什么?”燕鼓和伏闵听此大惊,没想到世人争得死去活来的七星图,竟然根本就没有此物,七星图即将现世,这句话更是无稽之谈。
那么七星石呢?不知道。
只见伏闵问道:“难道七星石也是你们随口乱说的?”
牛牛急着摇了摇头:“不!那有关七星石之事,虽然是我编造出来的,但那绝对不是凭空想象的,当时大家都问我的那么紧,连觉也不让我们去睡,我只好根据听到的一些传说故事,添油加醋的乱说了一些。”
看来牛牛与大顺根据的传说故事,就是有关七星石的故事了,所以这才会让人们更加确信无疑,不过这些事也的确存在,例如那七星尊坛七星石…
只是那些为真?那些为假?就连牛牛与管大顺现如今也难以确认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真谁假?真假不知。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