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纳和霍莱诺的房间中,滕纳如一个醉汉,卧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嘟囔道:“唉啊,钱夫人可真好美啊,可惜,啊,唉…”
霍莱诺阴险一笑,道:“看来滕师兄对那个钱夫人是动心了啊。”
滕纳笑道:“说实话,我对小姑娘不大感兴趣,可是对那美丽的妇人,却总是按捺不住啊。”
“滕师兄,既然钱夫人敢与钱师弟通奸,那她自是一个不守妇道之人,而你如此威猛壮实,或许她还盼望着你去找她呢。”
滕纳听此大喜,急忙的坐了起来,笑道:“真是个。”
“诶,不要这么说嘛,钱夫人毕竟是虎狼之年,欲望强盛岂不正常啊。”
听此,滕纳:“哈哈”一笑,道:“看来钱不罄也是无法满足她了,那么我们是有必要帮她一把了。”说完滕纳又是一阵笑。
霍莱诺表情却显得很是认真,低声道:“难道你真有这种想法?”
说实话滕纳也只是酒后乱言,可是看到霍莱诺如此认真的样子,知道这个霍莱诺足智多谋,或许他真有什么好计策,不觉心里也认真起来,低声道:“莫非你可以让我得到那个美妇。”
霍莱诺小声道:“实际此事简单的很,半夜之时,我们趁人静的时候,悄悄的跑到钱夫人的屋中,用术法止住她,到时候她可就任你摆弄了,包你一夜销魂畅快。”
“可是她把这些事告诉了钱师弟,那还了得?”
“不,不会的,她与钱师弟暗通,本来就是心虚的很,若是她敢张扬的话,那我们就把她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全部给她抖露出去,如此威胁她,看她还敢不敢说出去,再说,你真让他痛快了,她还是求之不得呢。”
听此,滕纳一笑,随即却又摇了摇头,道:“可这里还有全胜和吴败守护着,万一被他们发现,那可如何是好?”
“滕师兄,这不是还有我吗,到时候你进去只顾快活便是,我为你把风啊。”
“那可是真要辛苦你了。”
“哈哈,滕师兄,还有一事希望你能答应我啊。”
“什么事?你说便是。”
霍莱诺笑道:“滕师兄,等你玩够了,也让我享受享受啊。”
听此,滕纳笑得前翻后倒,平时看似对女人不大感兴趣的霍莱诺,原来也是被那个钱夫人迷住了,怪不得他如此用心啊。
只见滕纳笑道:“原来你也对那个美妇起色心了啊。”
“如此的,任谁也按捺不住啊。”
“哈哈,好,到时候我们换过来,我为你把风便是了。”
霍莱诺脸上浮起喜悦的表情,而心中更是无比的得意,感激的说道:“那真是感谢滕师兄了。”
——
三更半夜,钱府上下一片安静。而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走向了钱夫人的住处。
两人术法都是不低,只见霍莱诺在门侧的一株大盆花草后站住了,其双眼不停散视四周,而滕纳迅捷的打开了钱夫人的屋门,匆匆的走了进去。
整串动作如一气呵成,滕纳毫无动静的就走到了钱夫人的床前。
黑暗中,影影绰绰的看到钱夫人躺在床上,安静的熟睡,根本就毫无知觉。而此时的一个禽兽之人却就在她的身前…
只见滕纳手指一动,在钱夫人身上点了几下,随即伸出手来,一把掀开了钱夫人身上盖着得的那床被子。
受此一惊,钱夫人惊醒了过来,黑暗中,隐隐约约的看见床上一人,竟是滕纳。
钱夫人本欲起身,却觉全身无力,根本就无法起来,惊恐的说道:“滕师兄,你要做什么。”却见滕纳一脸笑:“钱夫人,你独守空房也寂寞了吧,我今天让你尝尝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
钱夫人听见这些秽言乱语,不觉羞怒道:“滕师兄,我是一个守寡之人,你不要这样。”钱夫人本想大声喊出来,可是不知为什么,声音总是这么虚弱,根本就无法大声喊话。
滕纳看到那个钱夫人半露的身体,兽性大发,一下子趴在了钱夫人的身上。而钱夫人的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哭道:“滕师兄,求求你了,求你不要这样。”
此时的滕纳哪管钱夫人哭不哭,满是污言秽语:“美人,等你一会儿舒服了,可就舍不得我走了。”
钱夫人苦苦哀求不成,只好骂道:“你这个畜生,不知羞耻。”
“羞耻?钱夫人,你做的那些事情,难道还是光明正大之事吗?”
“我丧夫守寡,有什么可耻之事。”
“好了,你以为我对你一无所知啊,你和钱师弟做的那些暗通之事,我可是清清楚楚的。”
钱夫人听此心中一震,自己也是出于大户人家,对妇道之事不敢越雷池半步,别说如此可羞之事,就是改嫁自己也是想都没有想过。而滕纳竟然编造如此的可耻之事来污蔑自己,真是生不如死。
此时忽听见一声巨响,屋门被狠狠的推开了。
只见钱不罄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厉声道:“滕师兄,我一直敬你为兄,你竟然做的出如此龌龊之事。”
滕纳见状,急急从床上爬了起来,睁着钱不罄,轻蔑的说道:“哼,钱师弟,难道你做的那些事就不是龌龊之事了吗?”
“我做事光明正大,哪有做过见不得人的事?”
“你别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和你嫂子私通,你敢说没有此事吗?”
钱不罄心中一震,真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没想到滕纳这么无耻,竟然编造如此损人之事。只见钱不罄怒道:“你少在这里给我污言乱语。”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了?”
“这分明是你血口喷人!”
“哈哈。”滕纳竟然笑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么如今的钱夫人就是一个寡妇了,唉,真是可怜啊,钱师弟,既然钱夫人是你嫂子,而我也正是你的师兄,论辈分也正合适,不如就干脆让她改嫁给我罢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的。”这个滕纳真是无耻之极,竟然能说出如此言语。
只见钱不罄怒道:“自古一女不侍二夫,嫂子岂有再改嫁之理。”
“嗨,这些全是你们中域的繁文缛节,吃人礼教而已,在我们西域才不管这些呢,丧夫改嫁在我眼里再正常不过了。”
“哼,嫂子如今的儿女全在此处,你休想得逞。”
却见滕纳又是一笑:“我看是你舍不得你嫂子吧,若你嫂子改嫁了,到时候你可就没有美人相伴了。”
钱不罄更是怒道:“滕师兄,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滕纳却是以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师父可是再三要求我们,禁止硫羅山之人内斗,难道你敢先动手不成?”钱不罄听见这些话显得好是很为难,毕竟是师兄弟,还有师父的口训。
此时的钱淀淀和钱许许匆忙的跑了进来,而全胜和吴败也是立在门前,手中紧握兵器,随时准备着一场大战。而那个霍莱诺默默的站在门口处,嘴角得意的一笑,看着这场精彩的“好戏”。
钱淀淀和钱许许跑到母亲床前,紧紧的握住钱夫人的手,哭道:“娘,你没事吧。”只见钱夫人两眼紧闭,面色虚弱的很,而嘴角处慢慢的流出了一丝鲜血,淀淀和许许见状,惊恐叫道:“娘,娘,你怎么了?”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叫,仍是无人回答,钱许许痛苦的说道:“娘……娘咬舌自尽了。”
如一道天雷,打在了钱淀淀心里。也打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
只是对每个人来说心中的感受,不一样。
只见钱淀淀和钱许许怒视着滕纳,狠声道:“我要杀了你!”
钱淀淀和钱许许手中持剑,狠狠的刺向了滕纳。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