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千里和牛牛跟随着燕鼓,匆匆的赶回了那个小草屋,看见南荣轻雪后,心里不觉得意起来,只见尚千里重声道:“没错,就是这个妖女,没想到她竟藏在了这里。”
燕鼓,付闵听此一脸迷糊,忙问道:“尚门主见过这位姑娘。”
“岂止是见过,这个妖女差点就要了谢村长的命!”随后,尚千里将轻雪的“罪行”一一道来。
燕鼓二人听此,心中大惊,没想到竟还有如此之事。又见尚千里道:“和这个妖女在一起的,还有一人,就是在钱贯庄与我们作对的那个羽坚。”
燕鼓道:“这事我倒是也知道,那个羽坚,确实经常和南荣姑娘在一起。”
尚千里此时却露出阴险的一笑:“那个羽坚处处与我们作对,这一次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了。”伏闵听此,心中感觉不妙,急问道:“不知尚门主有何高策?”
尚千里得意笑道:“哈哈,我们把这个妖女送往向月城。”
“向月城?尚门主是何打算?”
尚千里眼珠深深一转,看着燕氏夫妇,道:“我自有安排,两位依我所言行事,到时候自会明白的。”
只见付闵又道:“可此时的南荣姑娘有伤在身,身体虚弱,如此长途跋涉去向月城,恐有不妥吧。”
尚千里道:“此人狡猾的很,若是等她的伤好了,早又跑了。”
南荣轻雪听见尚千里说话声,睁开眼睛一看,不觉心中害怕起来,勉强运起一股灵气,身子一滚,就地站了起来,拔腿就往外跑。
尚千里眼疾手快,双手一挥,一道术光亮起,如绳子一般将轻雪紧紧缠住,南荣轻雪无法逃脱,痛苦的呻吟了几声,又倒下了。
付闵不觉担心起来,忙道:“尚门主,我们确实不该趁人之危啊?”
尚千里气愤道:“趁人之危?若是你们能见到谢村长当时的惨状,就不会说此话了。”
这时,燕鼓上前一步,忙道:“虽然此人与我们有仇,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实是不该仇上加仇了。”
“哈哈,若是世人都像燕弟这般好心,那就不会有江湖纷争了,可惜,如果我们今日以德报怨,那明日她就会恩将仇报。”
燕鼓认真道:“我们落水石门也是当今天下的有名正派,即使救错人,也不能杀错人啊。”
尚千里脸上浮起一阵怒色,重重道:“若两位还有什么事情去做的话,那请自便吧,我尚某不想耽误别人时间。”
燕鼓两人听见此话,心里亦是十分不满,可是今日又不能与尚门主公然相争,再说,这位南荣姑娘与自己非亲非故,只是几面之缘而已,不过,看见她,就会想到羽坚,想到羽坚就会想到远儿…
——
不知哪一日。
南荣轻雪好似已经清醒过来了,却是紧跟着尚千里,原来尚千里用术丝将轻雪束住,南荣轻雪虽然行走自如,可是却无法逃脱。
只见尚千里向牛牛说道:“牛牛,那位羽坚屡次与我们作对,这次就该让他知道后果了。”
“可是那位羽坚,实是对我有救命之恩啊,那次若不是…”
尚千里狠声打断了牛牛的话:“此事你已说过好几遍了,牛牛,恩是恩,仇是仇,有恩需还,有仇也必需去报,你明日就去一趟万慕堂,然后我们在向月城集合。”随后尚千里将牛牛此次的任务详说了一下。
第二日,牛牛独自一人便匆匆赶向了万慕堂。
——
只见万慕堂大门前站着三人,一位是李颂还,一位是曲尝平,而另外一人当然就是牛牛了。
李颂还客气道:“原来是落水石门的牛兄,我等真是有失远迎了,牛兄里面请!”
“请!”
三位便走进了堂中,分主客坐定后,只见牛牛说道:“贵堂弟子羽坚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今日特意前来致谢!”
李颂还笑道:“哈哈,牛兄客气了,我们同属名门正派,见你有难,岂能不管不顾。可惜今日羽师弟不在堂中,不能与你相见叙旧了!”
“原来他还是未回呢。”
李颂还道:“等羽师弟回堂后,我定会将你此番心意传与他的。”
“那又要劳烦颂还兄了,不过我这次来,其实还有一件重要之事。”
李颂还忙问道:“不知牛兄还有何事?”
牛牛稍稍一思,道:“贵堂是不是有一位姑娘,与羽坚关系不同寻常?”
李颂还和曲尝平,立即想到了万师妹,可是万师妹早已嫁人了,不知牛牛突然提起此事,又是为何?
只见李颂还问道:“不知牛兄所言何事?”
“这位姑娘,前不久被双月会的南先集抓走了,而南先集想利用此人,将羽坚引去,到时候便痛下杀手。”
李颂还和曲尝平一听此话,心想,若是如此的话,那就不可能是万师妹了,因为万师妹现在在荟林楼好好的,又怎会被双月会抓去呢,再说若是万师妹被人抓走,那也是林续芸的事,又怎会找到羽坚身上呢。
李颂还和曲尝平听此大惊,忙问道:“不知羽师弟与双月会又有什么过节了。”
牛牛便将羽坚舍命相救钱小姐一事说了一遍,当然也加了不少旁枝杂叶。
听完之后,曲尝平满脸担心之色,疾声说道:“原来如此,看来这次羽师弟是凶多吉少了。”
李颂还看了一眼曲尝平,又向牛牛道:“这次多谢牛兄前来相告,否则我们还是一无所知呢。”
“颂还兄不用客气,羽坚对我有恩,我这次既然知道了此事,怎能不赶快前来相告,还望颂还兄,能尽快前去营救羽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是当然。”
……
牛牛走后,李颂还和曲尝平在屋中商量着对策,只见曲尝平满是担心之状,急道:“李师弟,此事紧急,我们还是和几位师弟赶快去一趟向月城吧。”
李颂还却是显得很冷静,慢慢道:“如今羽师弟尚且未回,里面过节我们实是一时难知,况且此次被双月会抓去的又不是羽师弟,而是一位与我们并不相识的女子,我们又该如何去救?”
曲尝平着急说道:“可是此次双月会,实是冲着羽师弟而为啊。”
“羽师弟机智灵活,相信此次必能度过此劫。”
“双月会号为天下第一门派,羽师弟哪有那么容易就安然度过的,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出发吧!”
“可是如今师父不在堂中,这堂中大小事务皆需你我二人处理,若是我们都出堂了,那万慕堂岂不是无人管理了。”
曲尝平此时心中不觉生气起来:“既然如此,那你就留在堂中,处理日常事务,而我出堂去救羽师弟,不知如何?”
“双月会人多势众,高手如云,曲师兄你身单力薄,即使赶到了,又有何用啊?”
听见此话,曲尝平更是发火:“即使救不了他,作为万慕堂同门师兄弟,我也问心无愧了,我心已决,请李师弟勿要多言了!”
“好,既然如此,那曲师兄多多小心啊。”
——
再说说向月城的情况。
只见三人坐在屋中,分别是尚千里,秦先半和南先集。
尚千里道:“这妖女与那万慕堂的羽坚关系不同寻常,如今此人在我们手上,羽坚知道此事后,必会前来相救,到时候我们正好一网打尽。”
南先集最为性急,忙道:“上一次,那个羽坚破坏了我们的大事,今日我们也该好好出气了,我看直接把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一刀砍了,先解解气再说。”
秦先半忙阻止道:“南师弟,万万不可冲动啊,若是你杀了此人,又怎能将羽坚引来,如此一来,岂不误了大事。”
南先集点头道:“这倒也是,还是秦师兄考虑周全。”
这时尚千里又道:“羽坚为万慕堂羽副堂主的得意弟子,若是羽坚被我们加害,虽然羽副堂主已死,可是那万堂主也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恐怕要引来万慕堂之人对我们的仇恨啊。”
南先集听见此话又急躁起来,厉声道:“小小万慕堂,他敢。”
秦先半却是平静的说道:“尚门主所言有理啊,若是我们杀了羽坚,恐怕会引来一场争端,如今我们刚刚与钱贯庄结怨,现在实是不想再与其他门派结仇了。”
尚千里道:“秦城主所言极是,所以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秦先半道“尚门主请讲。”
“我们不如把这个妖女放了。”
南先集一听,心中大惊,忙道:“放了?我们好不容易抓住了她,又怎么能让她就这样走了啊,这也太便宜了她吧?”
“哈哈,我们当然不能就这样放了,我们必须让她带回话去。”
秦,南两位似是有点疑惑,忙问道:“不知尚门主是何意图。”
“虽然羽坚破坏过我们的大事,不过这与钱贯庄之仇相比起来,实在只算是小仇小怨了,我们如今以德报怨,必能得到万堂主的认同,到时候我再去游说一番,咱们三大正派联手,攻打钱贯庄,杀他个片甲不留。”
南先集心里高兴起来:“好,好,尚门主此计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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