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讲到,钱不尽说星石已被一位西域硫羅山之人买走了。听钱不尽如此一番话,双月会之人不觉一惊。
南先集半信半疑,怒气却又加了几分:“哼,钱不尽你少来这一套,现在你把星石交出来,我们倒是可以不计前嫌,曾经相害之仇,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如果你不肯将星石交出来的话,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到时候你这辛苦经营的钱贯庄,毁于一旦,可不要怪我们没给你机会!”
与其南先集怒气冲天,钱不尽显得好是有恃无恐,无半点畏惧之色,悠悠道:“南会主啊,你怎么还没听明白啊,那星石已被西域硫羅山之人买走了,我又怎么交出来啊,噢…要不这样,我卖的那两万贯银子,咱们平分。”说完,钱不尽又“唉”了一声:“可惜啊,一会儿的功夫,一万贯银子又没啦。”
南先集越听越生气,这钱不尽分明是嘲弄自己,怒道:“哼,真是痴人说梦!若你再不把星石交出来,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等到扫平钱贯庄后,令你后悔莫及!”
钱不尽开始严肃起来,厉声道:“你也太小觑我钱贯庄了吧!你以为这里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吗?难道我这钱庄四饬是废物不成?”
此时韩先程紧皱眉头,道:“钱庄四饬,术法高深,闻名天下,当然不是废物,所以我兄弟三人亦是不想与四饬厮杀,还望钱庄主赶快将星石还给我们,让我们也好给是师父他老人家一个交代!”韩先程在“师父”两个字上,故意加重了口气,倒是的确令钱不尽心中一震。
时总主何等人物,若他出手,几招之内,便可完败钱庄四饬,荡平钱贯庄实如探囊取物,这怎不令钱不尽不怵。可是再一细想,时总主已好久不在江湖上露面了,而此次如此重要之事,他亦并未出现,真是生死未知啊,再说如果此人真要管,直接往这一站,就已足矣,还让他这些徒弟来浪费口舌做甚?
钱不尽故意隐住惧怕之色,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星石已经被西域硫羅山之人买走了,现在早已不在钱贯庄了。”
韩先程怒从心起,厉声道:“看来今日与钱庄四饬一战,在所难免了。”
“哈哈”笑后,钱不尽脸上显得凶狠起来,重声道:“韩城主,你们兄弟三人战我钱庄四饬,难道就有十分把握取胜吗?”
却见韩先程微微一笑,道:“就凭我们三人,当然没有十分把握,可是今日我们得到一位高人相助,倒是有了几分胜算。”
这时,忽见空中一人影出现,刹那间已落到了钱府门前,只见此人气宇轩昂,神态自若,手中那把剑更是特别,竟是一圆锥形状,此正为玉案锥剑,尤其是那剑尖又长又尖,非常引人眼球。
此人正是落水石门门主尚千里。
钱不尽一惊,忙向尚千里道:“尚门主,贵派与我钱贯庄无冤无仇,今日你为何要多管此事,与我钱不尽作对!”
尚千里淡淡一笑,道:“钱庄主,你利用七星假图,引起江湖纷争,使众派之人相互残杀,而你近日又去聚月城,抢走星石不说,竟还欲杀死南会主,如此卑鄙之事,我尚某身为名门正派之人,又怎能坐视不管呢!”
“哈哈……哈哈”钱不尽听此话后,竟是大笑不停,笑的让人发慌。
只见钱不尽伸出手指,指向韩先程道:“哼,你问问他,这星石又是从何处而来,韩先程让南先集在南域召集眉月大会,却令钟先得秘入北域神画坊,害死了徐神画的十几口弟子,并盗走了星石,这难道也算是正派所为吗?”
韩先程听此心中大震,怎么这钱不尽什么都知道啊?难道双月会与前坡之人起争,是钱不尽精心策划的计谋,钱不尽看似不参与江湖之事,暗地里却是如此狠毒,不觉心中大怒只见韩先程气愤道:“你少在这胡言乱语,污蔑我双月会!”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们心里最为明白!”
尚千里听到如此一番对话后,大惊大疑,这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钱不尽知道?韩先程知道?自己却是一无所知!
只是韩先程又对尚千里道:“尚门主,这钱不尽全是挑拨之言,分明是想离间我们,以乘虚而入,尚门主可千万不要相信他那些乱语之谈啊。”
尚千里点了点头,对钱不尽道:“钱庄主不必编此讹言骗我尚某,我今日亦是不想与钱庄主过意不去,还望钱庄主看我薄面,将星石归还双月会,韩城主也必会抛弃前嫌,自此两家和好,岂不是美事!”
钱不尽脸色一变,对尚千里斥道:“尚门主功术了得,我钱某自然知道,只是我有一弟,学术不精,想让尚门主指教几招,不知尚门主可否赏脸啊?”
这时,钱不罄已从里面走出,站在了钱不尽身旁,其人手中拿着一盘玉石鞭,且说这玉石鞭,以西域硫羅山玉石磨制炼化而成,此鞭共有七节玉石连成,而七节玉石之间却是无线相接,纯是靠玉石自有磁力,吸引衔在一起,运用起来灵活自如,变化多端,气势非凡。
这硫羅玉石鞭,更是按照术法高低,详细区分,共分为了四阶,最低阶为三节鞭,再往上是五节鞭,七节鞭,以此类推,最高阶为九节鞭,当今能用九节鞭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西域霸主——跋涉途。
钱不罄用的是硫羅七节鞭,实际功法已是不浅。尚千里见此人两眼如炬,法术定是不低,必不是凡俗之辈,钱不尽既然让此人与自己过招,更是不可轻敌啊。
韩先程心中不觉紧张起来,虽然听说过钱不尽还有一弟,但是从未在江湖上见过此人,不知此人法术高低,可是见此人手中硫羅七节鞭,绝非凡物,料此人已是强手,若尚门主敌不过此人,而自己兄弟三人对钱庄四饬也不敢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真是为难啊,可是事已至此,又怎能临阵脱逃呢,今日哪怕是死路一条,也必须力战到底了!
西域硫羅山以修化硫羅玉石鞭而著世,而鞭节愈多,代表所修功法越强。当今之世能用五节鞭之人已是不容小觑。尚千里对此亦是早就有所耳闻,今日一见钱不罄用的竟是硫羅七节鞭,看来此人功术的确不低,今日可是棋逢对手,要大战一场了。
只见尚千里看着钱不罄,说道:“好,那就请出招吧!”
“尚门主,得罪了。”言毕,只见钱不罄手一晃,那盘硫羅鞭迅速舒展开来,直直的冲向了尚千里。
尚千里见状忙架起玉案锥剑,身子一摇,躲过了那硫羅七节鞭,此时却见那七节鞭突然由直变弯,又朝尚千里近来,尚千里只好起身一跃,跃到了半空,两腿劈开,手中的玉案锥剑往下一指,一道剑光直袭向了那把七节鞭。
钱不罄见势不好,忙一缩手,七节鞭撤了回来,这时尚千里已从空中落下,伸出玉案锥剑,径朝钱不罄刺来。
钱不罄见状,迅速向前移动几步,又匆忙转过身来,顺手撒出七节鞭。
尚千里见锥剑落空,亦是急忙掉头,却见鞭尖已近身而来,只好将锥剑竖起,刚好抵住了那硫羅鞭鞭尖。
两件宝物相交,并未马上分离,只见那鞭尖竟围着锥剑缠了几圈,紧紧的缠在了锥剑剑面上。
两人同时朝各自方向用力一拉,却是谁也无法拉过去,两人只好运气化法。顿时那玉案锥剑,那硫羅七节鞭,明光闪闪,甚是耀眼。
玉案锥剑上是道道金光,硫羅七节鞭上是缕缕蓝光,而两物相交处,金蓝之光交汇在一起,明亮非常,让人看不清楚是什么颜色,而那混合之光愈来愈亮,忽然一下子散向了四周,众人一见,忙祭起各自兵器,挡住了那射来的术气。却见四周的树木晃动,瓦片齐飞,地上更是飒飒作响,看来的确是气力非凡啊!
尚千里,钱不罄,两人对峙了好久,仍未分上下,玉案锥剑和硫羅七节鞭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两人都是修心炼术,通功习法之人,今日一战,更是正逢对手,实是精彩非常!
过了许久,两人仍是僵持在那里,无法分出胜负,众人不觉着急起来,毕竟这第一场战斗,胜负至关重要。
再说那位钱淀淀怎能在屋中闷得住,又偷偷的跑了出来,但是见到这么些凶狠之人,一时不敢跑出大门,只好躲在大门里面,露出头来,悄悄的观看这场战斗。
见此相斗的场面,钱淀淀不觉心惊,这真如传说一般,自己实是从未见过,好个惊讶,不觉叫出了声,这时的野瓜也已经出来,正在钱淀淀身后呢,见钱淀淀叫喊,野瓜忙伸出手,捂住了淀淀的嘴,看着她“嘘”了一声,钱淀淀会意,不再出声了。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