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文,精彩继续,再说说向月城的情况。
向月城城外的大火,基本上已经扑灭,城中百姓安心了许多。而城外的那场争斗,还是继续着…
双月会一方是韩先程,秦先半,钟先得,而五行前坡一方是三位寨主,加上鲁由法,鲁由冲。
几人争斗不息,谁也不肯罢手,时间一长,不免体力下降,汗流浃背,辛苦非常。
这争斗之事当然是非常耗费体力了,特别是高手之间的对决,更是容不得半丝马虎。
几人之中要说功法最高的当属韩先程了,此人虽然也是满脸汗珠,可仍是活动自如,运行灵巧,无半点吃力之感。而鲁由冲在几人中算是功法较低的一位了,此人满头大汗,咬牙切齿却仍是坚持着,再就是秦先半,此人虽然功法不低,可毕竟是有伤在身,所以此时他也是脸色苍白,显得十分憔悴,看来亦是体力不支了。
这时忽见两道人影从远及近,快速而来,随后听见一人大喊一声:“各位师兄,快快住手!”
韩,秦,钟三人一听竟是南先集的声音,纷纷退后了几步,纵身一跃,跳出了战圈,前坡之人见双月会的三位住手了,也便停了下来。
此时见空中飘下二人——一位是南先集,另一位是尚千里。
前坡三位寨主见尚千里与南先集在一起,大惊大疑。
只见南先集急忙走近韩先程,说道:“我们莫再与各位寨主相斗了,这一切都是钱贯庄搞的鬼。”各位一听,实在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只见南先集继续说道:“韩师兄你们走后,那钱贯庄的全胜,吴败故意将我引出城,并对我欲下毒手,幸有尚门主及时出手相救,我才保住了一条性命啊。”
韩先程一听此话,忙向尚千里行了一礼:“多谢尚门主救得我南师弟性命。”
尚千里道:“韩城主不必客气,只是你们在这里相斗厮杀,却让那钱不尽得意了,你们走后,钱庄二饬就欲杀害南会主。”尚千里停顿了一下,又道:“你们与五行前坡厮杀相斗,恐怕这一切都是钱不尽的悉心安排吧。”
韩先程听此,心中大震,忙道:“尚门主意思是那钱庄主…”韩先程却并未把话说完,南先集忙接过话来:“没错,韩师兄你想想看,那天晚上余石长遭人暗算,鲁寨主又离奇遇害,而我所带领的那些随从亦是死于当晚,而钱不尽还有常赢,梅输当天也正是在安乐镇中,所以此人嫌疑最大呀!”
五行前坡的三位寨主,就在不远处,这些话当然全都听见了,但是这些话可不可信?是不是蒙骗前坡之人呢?
这时尚门主走近了前坡之人,对三位寨主道:“三位寨主与双月会相斗,恐怕是被人从中挑拨离间,以造成两派误会,引起这场不必要的厮杀,希望三位寨主能够明察始末,还原真相,以…”话还未说完,却见舒云绵满脸怒意,斥道:“难怪那牛牛处处与我派作对,原来你们早已与双月会勾结好,一起来对付我们五行前坡了!”
南先集怒气冲天,上前一步,厉声道:“休得胡言乱语,现在有尚门主在,再加上我们兄弟四人,若想消灭你们真是绰绰有余了,还会跟你们啰嗦?”
吴默扬一听此话亦有道理,现在双方实力已发生变化,若再争斗下去,前坡恐怕是凶多吉少啊,还是到此为止吧。
于是吴默扬和气道:“还请尚门主指点迷津。”
“吴寨主是个明白人,而南会主现也在这里,咱们就在此地当面对证,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杀了鲁寨主?”尚千里说完后看了南先集一眼。南先集会意,随即上前迈了几步,大声道:“今日我南先集在苍天之下,发下此誓,若鲁寨主真是被我所害,我南先集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却见舒云绵一副不屑的样子:“哼,若发誓真能应验的话,还不知道你已被雷劈了多少次了。”
南先集听见此话,两眼一睁,怒从心起,韩先程急忙拉了他一下,止住了他的冲动之举,而此时的吴默扬也是深深看了舒云绵一眼,示意不让其再多说话了。
尚千里又道:“吴寨主,杀害鲁寨主一事,你应该也只是听弟子之言,而非亲眼所见吧?”
吴默扬轻轻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鲁寨弟子可是亲眼所见。”这时看了看旁边的鲁由冲和鲁由法。
南先集睁大双眼,亦是看向了此二人,厉声斥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见我与鲁寨主相斗了?”
鲁由法和鲁由冲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好低下头无语了。
前坡的三位寨主皆是看着他们二人,却见鲁由法和鲁由冲竟然没有任何回答,吴默扬急着说道:“快说啊!”
这时忽见鲁由法上前一步,转过身去,竟在吴默扬面前跪下了,以忏悔的口吻说道:“吴寨主,实际我们也并非亲眼所见,不过那天晚上师父离开时,的确是说去找南先集了。”
吴默扬见鲁由法忽跪在地上,已是大疑,现又听见这一番话,不觉发怒,这鲁由法,鲁由冲二人在寨中分明是说亲眼所见,可如今怎么又突然改口,这让前坡之人如何收场啊。
鲁由法又道:“我也不是存心欺骗你们的,只是急着为师父报仇才会…”这时鲁由冲也跪在了地上,道:“吴寨主,这是我让师兄隐瞒你们的,全是我的注意,要罚就罚我吧。”
吴默扬一脸愁状,连“唉”了几声,却并未大发雷霆,“唉…你们…你们差一点就让我糊里糊涂的…唉…”
吴默扬忙向前几步,向韩先程重重一礼,道:“此次确实是我前坡行事鲁莽,误会贵派,还望韩城主恕罪。”随后又朝向尚千里道:“今日之事,我前坡三寨实是行事急躁了些,若不是尚门主及时出面,恐怕我们还要不明不白的与双月会为敌呢,只是鲁寨主被害一事,不知尚门主有何高见?”
尚门主见状,心里倒是得意,道:“以我鄙见,这一切应该都是那钱不尽主谋的,是他一手纵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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