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鬼想不到系统会这么快的再次颁布任务,自然不会错这个机会,心中暗笑道;
“就让我泉州府参将吴天德大胡子将军,在今天扬名吧。”
然后轻声念道:
“确定接受任务。”
系统叮的一声,接着道:任务开始。只听定静师太道:
“一入闽境,须得步步提防,要当四下里全是敌人。说不定饭店中的店小二,茶馆里的茶博士,都是魔教中的奸细。别说隔墙有耳,就是这草丛之中,也难免没藏着敌人。自今而后,大伙儿决不可提一句《辟邪剑谱》,连岳先生、战鬼、东方必败的名头也不可提。”群女弟子齐声应道:
“是。”
战鬼从树种知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武功无敌,自称不败,但正教中人提到他时,往往称之为“必败”,一音之转,含有长自己志气、灭敌人威风之意,当然战鬼认为这不过是啊q精神而已。只听定静师太道:
“大伙儿这就走罢!”
众弟子又应了一声,便见七名女弟子从山坡上疾驰而下,过了一会,又有七人奔下。恒山派轻功另有一路,在武林中颇有声名,前七人、后七人相距都一般远近,宛似结成了阵法一般,十四人大袖飘飘,同步齐进,远远望去,美观之极。
恒山派第一拨七名弟子走在最前面,行了一段路后在月光下见一名军官伸张四肢,睡在地下。这条山道便只容一人行过,两旁均是峭壁,若要上坡,非跨过他身子不可。这些弟子只须轻轻一纵,便跃过了他身子,但男女有别,在男人头顶纵跃过,未免太过无礼。一名中年女尼朗声说道:
“劳驾,这位军爷,请借一借道。”
这人自然是战鬼了,他从小道拐了个弯就走到了恒山派前面,然后故意躺在路上,战鬼唔唔两声,忽然间鼾声大作。那女尼法名仪和,性子却毫不和气,眼见这军官深更半夜的睡在当道,情状已十分突兀,而这等大声打鼾,十九是故意做作。她强抑怒气,说道:
“你如不让开,我们可要从你身子跳过去了。”
战鬼鼾声不停,迷迷糊糊的道:
“这条路上妖魔鬼怪多得紧,可过去不得啊。唔晤,苦海无边,回……回……回头是岸!”仪和一怔,听他这几句话似是意带双关。另一名女尼扯了扯她衣袖,七人都退开几步。一人悄声道:“师姊,这人有点古怪。”
又一人道:“只怕他是魔教的奸人,在此向咱们挑战。”
另一人道:“魔教中人决不会去做朝廷的军官,就算乔装改扮,也当扮作别种装束。”仪和道:“不管他!他不再让道,咱们就跳了过去。”迈步上前,喝道:“你真的不让,我们可要得罪了。”
战鬼伸了个懒腰,慢慢站起摸着肚子的道:
“哎呦~~~~肚子好痛,刚才宰了一条狗,吃得肚子发胀,实在无法动弹,恩,几位大师来的正好,来扶本将军一把吧。”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是出家人,但是也受这个忌讳更何况战鬼忽然出现在这里形迹可疑,万一他忽然出手伤人岂不糟糕?
众女弟子窃窃私议间,第三拨又已到了。只听得一个轻柔的声音道:
“这位将军看来真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们扶他过去吧。”
”战鬼听到这声音,心头微微一震,寻思:
“恒山派如此善良的大概就是那叫仪琳了,说起来笑傲江湖中美女就这个仪琳最可怜了,可惜,我无法帮助他什么,难道要我向他爹一样把战鬼给绑了过去?”
想到这里嘴角路出一丝笑容,在善良方面雪她到是和雪有些类似,尽量帮助她吧。
这时候仪和却道:
“这人故意在此捣乱,可不是安着好心!”
迈步上前,喝道:“让开!”
伸掌往战鬼左肩拨去。战鬼身子晃了几下,叫道:“啊哟”跌跌撞撞的向上走了几步。这几步一走,局势更是尴尬,他身子塞在窄窄的山道之中,后面来人除非从他头顶飞跃而过,否则再也无法超越。仪和跟着上去,喝道:
“让开了!”
战鬼故意怒喝道:
“他奶奶的,你这尼姑好生无礼,竟然对本将军如此,我乃泉州府参将吴天德大胡子将军,小心老子砍了你的脑袋!”
说完故意要去抽刀鞘,暗中用力一捏,刀鞘顿时和刀死死的卡在一起,然后装出用力的样子死劲的拔刀,却拔不出来的样子,口中叫骂道:
“他奶奶的,真锈得厉害,明儿得找个磨剪刀的,给打磨打磨才行。”
战鬼滑稽的摸样顿时让所有人都觉得好笑,他们这些江湖之人最不怕的就是官府,当然也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不会故意杀死一些官员,特别是军官,不然的话,将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不过,恒山派的人也跟本就不想杀他或者伤他,只是让他让开而已,一名女尼喝道:
“喂,你让在一旁,给我们先走行不行?”
战鬼道:
“不行,我现在几乎动弹不了,那里力气让路。”
刚说完就见呼的一剑,仪和身侧刺出,指向战鬼心口,她当然不是想杀人,只是逼迫战鬼让路而已,在劲力方面捏拿的十分到位,这一剑将刺到他身子之时,便即凝力不发。时转过身来,眼见剑尖指着自己胸口,惊慌失措的大声喝道:
“喂!你……你……你这是干甚么来了?我是朝廷命官,你竟敢如此无礼。来人哪,将这女尼拿了下来!”
几名年轻女弟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此人在这荒山野岭之上,还在硬摆官架子,实是滑稽之至。一足,突然间脚下一滑,摔跌下来。眼看就要撞向仪和的剑尖,众弟子尖声惊呼:“小心。”
便有二人拉住了他手臂。战鬼又滑了一下,这才站定,骂道:
“他奶奶这地下这样滑。地方官全是饭桶,也不差些民伕,将山道给好好修一修。”
他这么一跌,身子已缩在山壁微陷的凹处,恒山女弟子展开轻功,一一从他身旁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