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的一句话,说得我们面面相觑,丫这条贱龙怎么就像个下三瘪,到底出生何处啊。不过北极之北却为我们解开了这个深深的谜底:“听说,神级占星师凡尔寒的脾气不是很好,或者,水晶龙的学习能力太强……”
敢情神级占星师凡尔寒也是这副德性,才能出这种不可用言语形容的高级品种。
暴怒非常的水晶龙,明显已丧失理智,从灰尘中飞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体形突然变大十多倍,长长的尾巴真向我们扫过来,恨不得将我们砸成肉团一般。
“操你b的垃圾龙,找命拼啊。”可恶的叶么,惹了这么一个大麻烦,此时危机行至,他倒好啊,一个闪身已跑个没影,留着我们这几个可怜虫呆在这里等待龙尾的威胁。
自信如果我要闪避,还是很容易能成功。可是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那么大傻和北极之北可能就有麻烦了,可要我独挑这么一条巨大的龙尾,又几见可怜。
猛然想到我的第二个职业,魔魂祭,可是比魔法师更高级的职业,使用魔法自然是小儿科。现在力量见长,魔力也剧增不少,我不再使用魔法就显得太弱智了。
迅速变身魔魂祭,竟连身上的装备也焕然一新,是一套黑色的魔法长袍。脑海中同时想到一个高级的魔法盾,我立刻默念咒语,心里祈求可别失败啊,我可不想做肉团。
幸运的是当咒语完成,我们立刻被一个偌大的紫光魔法盾保护起来。
随之而来的,则是水晶龙那条贱龙的龙尾的恐怖侵袭,恶狠狠地砸在魔法盾上。
“吱吱--”
被如此强大的力量袭击,魔法盾没有即时破碎,发出一丝丝细微的吱响,开始变得动弹不安。
龙尾却被反弹开来,怒火攻心的水晶龙,又一次被看轻,根本没有看清眼前的情形,加大了龙力的运用,那条粗壮的龙尾,更是不要命地挥动,刮得周围狂风呼呼,飞沙走石,再一次砸向魔法盾。
本来还是兴幸,可是当龙尾再次扫中魔法盾,我们全体同仁,就开始变得面无血色了。
只见魔法盾被巨大的龙尾砸中,那看似坚硬的魔法盾,瞬间变得暗淡无光,渐渐地开始变得龟裂,发出一丝丝尖锐的破裂之声。
该死的,我忘记了,魔魂祭的魔法是半边黑暗魔法。而自认高贵的龙,它们的力量系统是给予判定为神圣的,对黑暗力量的攻击,有着加成的作用。更何况这是水晶龙的全力一击,力量何其恐怖,这个魔法盾还能坚持,就说明有鬼了。
当魔法盾被摧毁的同时,体形细小的我们,无可反抗,被龙尾狠狠地砸中,被扫飞出去。
如果不是有着魔法盾的阻挡,估计连同我在内,北极之北、大傻,还有小不点青凰,都有可能被砸个血肉模糊。可是即使有着这一挡之力,我们还是被砸个血液沸腾,内伤不轻。
怒红了眼的水晶龙,日tb的,居然不肯收手,那一条令人闻风丧胆的龙尾,再次狂扫而来。
可恶,太可恶了,不可饶恕啊。忍着身上的痛楚,我飞身一扑,准确地抱着了龙尾,五指,毫不留情地,全力一伸,向龙尾插入。
尽管被力量灌施得坚比金刚,可是当我的五指刺中龙鳞的那一刻,还是几乎被反震得五指皆碎。不过我依旧苦苦地支持下来,继续加力,五指终于还是刺破龙鳞的保护,硬是插入其中。
“嘶--”五指刺入龙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残忍。
鳞甲被破,龙血飞溅,受伤的水晶龙,已经迷失了心智,咆哮而道:“我要日死你们,这群biao子养的,我要杀杀杀,杀光你们才可甘心。”
它实在不敢相信,还是自己又被凡尔寒那阴险的家伙点了呢?他不是告诉自己,当自己脱困的那一刻,便会追随新的主人,享受永恒的自由,无拘无束吗?可是现在的主人,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它恨啊。
第一次受人嘲弄,第一次受人欺负,第一次受人欺骗,第一次受伤,这些,无论哪一条,都令它受不了。可是这么多的第一次,竟是同一时间齐齐出现,令它瞬间迷失。
金色的龙力,开始从它的身上爆发出来,幽幽的绿瞳,瞬而变得通红,野性的残忍,开始召唤出它的凶狠。心中只有一条理念,就是要干掉眼前一切的生物。
感受到水晶龙的迷失,我有些不忍,同时惊失,真要和一条没有理智的巨龙干下去,最后的结果,可没有谁敢保证会如何,也不敢保证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你们都给我离开。”没有回望大家一眼,惊心地盯着水晶龙的双目,奇迹地,我竟似能读懂它的内心,看到它的愤怒,那一份被亵渎的尊严,是在苦苦挣扎啊。
从口中,向着叶么吐出一口龙息,幸而他有所觉悟,当龙息吐出的那一刹,他已经速度离开,可不愿和这条暴龙一般见识,拼个你死我活。
要让一条愤怒的巨龙安静下来,这个动作有点大,或者可以说我根本想不到办法。要将这条家伙杀死,先别说我们是否有这个能力,而且我也是于心不忍,毕竟它对我们并无恶意,甚至可以说愿意成为我们的伙伴,反是我们将它惹怒了。
催眠?日,怎么催眠一条龙?下药?嗯,没药,而且能有这么牛b的药吗?将它打昏,狂日,我还没打昏它就先让它把我甩晕了……
失去了第一仇人的身影,水晶龙又把目标瞄向了我,这个伤它的家伙。
还没等它开始发难,看准机会,我全力一跃,紧紧地抱在它的头上。也不敢再次对它毛手毛脚,我大声叫道:“快醒醒,你这条笨龙菜龙,日啊,疯够没有了……”
“疯你妈的b,给我下来,你敢亵渎一条龙的尊严,敢趴在我的头上,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水晶龙辱骂。
用力一拳击在它的两角之间,我也骂道:“我操,还真当我们怕你了啊。再不停手,可表怪我们把你当泥鳅给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