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待这次事情结束以后,一定要想办法,把萧山杀了!
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万一萧山,说服了陈诗雅要杀他萧然,谁也保不住他!
虽然在怎么是个废物,但他身后有一尊王的女儿,绝对不能轻视!
不过,说不定,陈诗雅连萧山那样的废物都能看上,说不定自己,弄点小手段,还真能把自己弄成王族的女婿呢!
“我腿脚不方便,你去拿来给我。”萧战道。
“好。”萧凌还在坐着自己的美梦,三两步走到柜子前,拉开。
里面果然有自己的生平履历,只是自己早已经洗的干干净净,有和畏惧?
萧凌自信的,拿起生平履历,念了起来。
“萧凌,原名虎凌,南荒人。
十三岁,强-奸案,判刑,三年。
同年,买通狱卒,出狱后杀人,加刑,十二年。”
萧凌的脸都绿了!
话卡在嗓子里,念不下去!
这,分明是他真正的履历!
“这不可能,我早就把我的身世洗白了!你到底,是怎么拿到这份资料的?”萧凌,恐惧的看向了萧山。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萧山冷冷的道:“你之前说,若是有半句假话,就随我处置,如今你这假话连篇,死刑都算轻了吧!”
“我-操!萧凌你这个垃圾!”萧媚的脸上,是莫大的惊骇和恐惧。
萧媚和萧凌搞到一起,本来还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却没想到,萧凌,根本就是在利用她!
黑吃黑!她被萧凌给阴了!
“萧家家法,杖毙!”萧战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掩面擦着自己的眼泪。
“我对不起你啊,萧然,我没想到,我居然误会了你那么久!我居然,没看出来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萧凌暗道不妙,脚下,抹了油一样撒腿就跑。这些年,他靠着萧家分给萧然的修炼资源,和自己弄到的资源,也是硬生生把没有任何天赋的自己堆到了六道境。
萧战已经废了,萧山虽然展现出了一句话镇住黑衣人的能力,但实力应该也高不到哪里去。至于那一男一女,萧山的朋友,肯定也是废物。没人拦得住他!
当下,施展身法,就想撞开君不败,逃离现场!
只是,他选了,最不应该选的地方。
君不败轻轻的出手,一掌排出。
萧凌,直接横飞了出去,撞碎了墙壁,砸在地上,口吐鲜血。
君不败,一掌废了他的六道境修为!
萧山站在大厅之中,跪地颤抖的黑衣人,一脸惊恐的萧媚,和半死不活的萧凌。场面十分诡异。
他们本来是来卖掉萧家大宅,过来找萧山和萧战的麻烦的,事实却是…他们所有人,都被萧山一个人给收拾了。
“萧家,根本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畜生,才会衰落的吧!”陈诗雅皱着眉头,忍着想要直接打死人的冲动。
“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萧山冷眼看着众人。
“萧山,你究竟,混到了什么地步?”萧媚,带着颤抖的声音,开口。
一直以为君不败和萧媚不过是萧山的普通朋友,但是一掌废掉六道境,这是普通朋友?什么看都不普通啊!
莫不是萧山,真的在军队里混出了什么名堂?
“你不配知道。”萧山冷漠的说着:“我不会杀你,滚回去,告诉所有人,若是在来找我们的麻烦,我萧山,来一个杀一个!”
萧媚如蒙大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性命回到自己身上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至于你。那就死吧!”萧山冷冷的开口。看着一脸怨毒的萧凌。
“你若是杀了我,我背后的人不会放过你的!”萧凌抱着最后的希望,举起了手机。
手机上,是青远城,执法部门!
“你背后的人,是谁?”君不败稍稍皱了皱眉,似乎,这里面还有隐情?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挖出什么大鱼来。
“我背后的人,是王族!”萧凌并不知道跟自己联系,购买情报的是什么人,但他知道,只要唬住君不败,唬住萧山,拖到执法队来,自己就没问题了。
萧凌早就已经收买了执法局的一个小局长,刚刚打的,正是他的电话,他来了,就可以直接抓走在场的所有人!之后找个罪名,弄个无期或者死刑!
就算萧山那个朋友,能一章废掉自己,肯定也就是七道境的修为,七道境,在中原的执法局面前,根本不中用!
毁掉萧山的那份资料,把所有知道的人都割掉舌头,那他依然是青远城的萧凌。依然可以来回于青远城各大家族,偷取情报卖出去。
拿出王族的名号,你们几个,恐怕都已经吓得尿裤子了吧,哈哈哈!
“王族?是那个王族?”君不败询问着。
“陈王族!”萧凌以为自己已经唬住了君不败,继续添油加醋的说着。
“就是陈诗雅让我这么做的,她根本不喜欢萧山,只是把萧山当成宠物狗一样养而已。
但是人,有这么可能和宠物狗结婚?陈诗雅让我进入萧家,就是想弄垮萧家,然后以门不当户不对为由,不和萧山结婚。继续把萧山当宠物养!”
萧凌的谎话都不带打草稿,张口就来。而且完美的符合实情。如果不能找到陈诗雅验证,还真的不能揭穿他。
只是区区萧山,怎么可能联系到堂堂王族之女?
“你们若是不信,可以等陈王族的人来!”萧凌在心里得意的笑着,等执法队来了,你们,全都得死!
萧山的嘴角抽了抽,看着一边的陈诗雅。
你这是,撞到枪口上来了啊!
“?”陈诗雅先是满头雾水的愣了愣,随后当场就要挽起袖子,打烂萧凌的狗头。
“你胡说什么呢!本小姐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了!”
“先等一下,看看,他怎么喊来陈王族的人。”君不败拦住了陈诗雅,在挖到萧凌到底把情报卖到了哪里之前,君不败还不打算让他死。
陈诗雅皱着眉头,但还是愤愤的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