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变得一片哗然。
君不败背着双手,无视了所有宾客,走向黄问。
“你还真是胆子大啊,怎么,都敢来找我的麻烦了,也不换一身好一点的衣服,死的体面一点?”黄问不屑的摇了摇头,放开楚意涵,从内衣的夹层里掏出一把手枪。
“君某只不过是想来看看,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强行关掉翠城所有的酒店。”君不败冰冷的看着黄问。
“我开心咯,我想关就关,翠城五杰办事,需要理由?”黄问满不在乎的说着,将手枪的保险打开,对准了君不败。
“翠城五杰,好大的能耐啊。”君不败的脸色,冷了几分,杀意逐渐显现。
“黄先生,快开枪,打死他!”
“别,那样太便宜他了,把他喂黄先生养的鳄鱼吧!”
黄问居高临下的举着枪,台下的宾客们,立刻又恢复了信心。
不管这个闹事者是哪里来的,有多厉害,见了枪都带下跪,功夫再高,还能抵得过子弹?
恐怕君不败,现在都已经吓尿了吧,哈哈哈?
“君某最讨厌,有人拿枪指着我的头。”君不败冷冷的开口。
没有人能把枪口对准君不败,除非,死人!
君不败,伸出了手。向台上走去。
“啧啧啧,放心,我不会杀你,你们这种练家子,最受不了的,应该就是挑断手脚筋,任人蹂-躏吧,在我玩够之前,你可不许死啊!”黄问猖狂的笑着,恶狠狠的扣动了扳机。
“碰!”
下一刻,黄问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因为他看见,他手上的那把枪,对准了自己。
军不败,扭断了黄问的手臂,把枪口最准了他自己。
“翠城五杰又如何,我会一个个取你们性命!”君不败把揉成废铁的手枪,丢在了黄问死不瞑目的尸体旁。
“他,他把黄先生杀了?”安静的令人窒息的婚礼现场,一个颤抖的声音说着。
“假的吧,怎么可能,黄先生可是有枪啊!”
台下的宾客们依旧错愕,君不败摆正了黄问之前的话筒,清了清嗓子。
“在座所有人,三天之内,把旗下所有的资产兑换成现金,捐给翠城慈善公益组织。君某但凡发现有人私藏和保留,黄问,就是你们的下场。”君不败看了一番在座之人的容貌。
一个个衣冠楚楚,绅士风气。
可他们的做法,却跟自己的衣着和地位沾不上一点关系的恶心。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要我们的钱,你算个什么东西?”涉及到切身利益,立刻又几个人站了起来,怒斥着君不败。
但,嘴上凶狠无比,却没有人敢靠近君不败一步。
“那看来,是君某多余了,不该给你们一个活着赎罪的机会,在做所有人,死刑!”君不败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到了所有人耳中。
君不败将手里的话筒捏碎,抓住其中几枚碎片,丢了出去。
起身之人,瞬间被命中眉心暴毙!
没有任何伤者,全部死亡!
场面在片刻的死寂之后,那帮本来支持着黄问和反对者的人,一个个做出洗心革面的样子,高喊着,愿意把资产捐献给慈善组织。
其中也不乏有人想偷偷溜走,装作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门外,已经是萧山补下的天罗地网、
“君上说了,有人想逃走,直接击杀。”萧山拔出了军刀,靠近了想要偷偷从后门离开的矮个子男人。
“你是想试试吗?”
“误会,误会,我就是出来说一句各位辛苦了,我这就回去!”矮个子男人扔下这句话,连滚带爬的跑了回了酒店。
“你是谁啊?”楚意涵看到黄问的死状,一言难尽。
吐的整个人都虚脱了,站都站不住。
“虽然你做的很对,但是,杀人还是违法犯规的行为,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会向局里报告,我劝告你及时自首,我会帮你争取宽大处理。”即使是这个时候,楚意涵也没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本职工作。
这点,君不败倒是很满意。
“黄问死有应得,请问,君某何处违反法规了?”君不败笑了笑,从没想到过,堂堂大夏战神君不败,也会有被人劝告自首的时候。
“就算黄问做的事情,足够死刑,但是,也不能由普通人来使用私刑!”楚意涵小心的说着,据理力争。其实他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你在干什么啊,楚意涵,这个人,刚刚才杀了黄问和那么多人。你居然在劝他自首?你就不怕她一个不高兴,就把你杀了吗?
楚意涵的心里很是纠结,但终于是理性占据了上风。
她不觉得君不败是滥杀无辜的凶狠杀人犯,君不败杀死的全是罪大恶极之人。
还有就是,直觉!
楚意涵的直觉告诉她,君不败不会伤害她。君不败的身上,有一种正义的感觉,就像是军人一样让人安心,和可靠。
“君某何时动用私刑?”君不败,不在逗留,往酒店外走去。
君不败有这个权利,这是大夏对君不败多年征战的承认和信任。
一言断生死,无需上报,无需审核。
因为他们知道,君不败所杀之人,必有死罪的原因。
君不败停住了脚步,在他背后一直循循善诱,希望君不败投案自首的楚意涵,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撞在了君不败的胸口上。
“闭上眼睛。”君不败说。
“你,这!”楚意涵一下子愣住了,闭上眼睛?
这,这,这是要亲自己吧?难道,这个人喜欢上自己了?这个距离,肯定是的把,不然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要答应吗?
虽然,君不败的确很帅,但是,发展太快了啊。
算了算了,君不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你,你轻点。”楚意涵的脸上,已经红成了番茄。
君不败皱了皱眉,这个楚意涵想什么呢?
君不败让她闭眼,是因为前面,有几具之前处理掉的,黄问手下的尸体。
楚意涵见到黄问的尸体,都吓成了那样,在来几个,他的心里恐怕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