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见到萧山没有立刻对自己动手,反而是要自己喊人,执法队长的脸上立刻乐开了花。
“傻逼!有几招花拳绣腿,就真拿自己当人物了?等执法局长来了,你连跪下认错的机会都没有!”执法队长恶狠狠的说着。
“呵。我倒要看看,是谁纵容你在大夏这般猖狂!”萧山冷笑着,无视了执法队长的乱吠。
萧山从不会跟狗计较,
他只会把狗炖掉,做成火锅。
“老子在苍城纵横十几年,你知道上一个像你这样装逼的人,是什么下场吗?他全家都在局子里蹲着呢,他女儿才七岁,漂漂亮亮的一个小丫头,就被送进了孤儿院。你也一样!”
“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你还是快跑吧,我就是苍城的人,这个执法队长,说的是真的。”先前被袭击的女子,紧紧的拉着萧山的胳膊,不忍心看着萧山得罪执法队长的下场。
萧山的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
萧山和君不败,在边疆征战多年,庇护大夏万千子民。
我在边关饮风餐雪,刀剑舔血。而你们,这些执法人员,就在后方做起了恶霸?
这种人,该死!
“没事的,一切都结束了。”萧山扭头看着拉扯自己的女子,冰冷的杀意顷刻间如冰雪消散,温暖的笑着。
君不败的兵,对敌人是尖刀,是敌人睡梦中都会惊醒的梦魇。而面对群众时,永远是温暖的避风港,和最坚不可摧的后盾。
“从今以后,苍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君不败的声音,传来!
女子只觉得又一只温暖宽厚的大手,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就像是,老父亲一般的温暖,和安全,能让人放下一切戒备的去相信。
君不败,动了!
“君上。”萧山恭恭敬敬的敬了礼,跟在了君不败身后。
君不败,高大英俊的身体,如同一块丰碑,站在那里,无可动摇!
“你就是他的老大?我劝你立刻跟我下跪道歉!”执法队长看着君不败,觉得此人气质不凡,一股书生文化人的儒雅之气。
但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你还能翻出天不成?
“大夏军法,你,当死。”君不败,把手被在身后,注视着执法队长。
“说的好像你是个当兵的一样,你踏马什么能有个屁的军衔!”执法队长不屑的讥讽着,可笑着笑着,就没了声响。
一页纸,割断了他的喉咙。
滚烫的鲜血泼洒而出,他甚至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人看清楚君不败是怎么出手的,执法队长是怎么割断脖子的。
火车站里,一片诡异的,如同黑夜一般的寂静。
在苍城称王称霸十几年的执法队长,就这么死了?
死在了,一个这么年轻的人手里?他们甚至,连君不败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
“但凡有类似的人出现,请各位向大夏检查部门举报,我君某人,发现,必杀!”君不败扫视着围观的群众,开口。
君不败的声音,洪亮而厚重,带着对人民的浓浓的关爱,和对邪恶之人,刀子一般的尖锐。
“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你居然敢杀了执法队长,你完了,你全家都会跟你一起去死!”躺在地上的一个执法员,狰狞的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君不败的死亡。
“聒噪!”君不败,看了一眼发声的执法员。
君不败只不过是看了执法员一眼。
执法员只觉得突然间坠入冰窖,仿佛置身尸山血海,恶鬼肆虐的战场。
而君不败,便是天地间最伟岸,最可怕的神魔。
君不败注视着他,又移开视线,一股莫名的恐惧,在执法员的心底升起。
执法员脸色铁青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倒下了。
他,居然是被吓死的!
“可笑。”萧山摇了摇头,君上的威严,岂是你可以玷污的?
不知者,死刑!
“所有人举起手来!双手抱头蹲下!”火车站的门口,冲入一队装备精良的全副武装执法人员。
漆黑的步枪枪口,对准了萧山,和君不败!
一个穿着执法局长制服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在全副武装的执法人员开出的路中,缓缓的走向了君不败。
大金链子,檀木手链,甚至胸口还隐隐约约露出半截龙虎纹身。
知道的,以为这是苍城的执法局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地下混混呢。
“很好,你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刘有为,看着已经死去的执法队长和执法队员,冷冷的开口道。
“找死!”萧山当即就亮出了军刀。
“先听听他怎么说。”君不败,看了排列成两行的全副武装执法人员,面无波澜。
“是,君上。”萧山尊敬的回答,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君不败的身后。
“你现在割掉自己的舌头,自废双臂,双腿,我可以考虑,不连累掉你的家人。”执法局长,阴笑着,挥手,全副武装的执法人员,立刻把步枪上了膛。
“说完了?”君不败,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
“你的遗言,真是没有价值。”
君不败,出手了!
君不败手中的书,已经薄了一半,而执法队长,和所有全服武装的执法人员的额头上,都有着一页正被鲜血浸透的纸。
“当你把枪口对准平民的时候,你,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萧山,处理现场。”君不败,把手放回背后,一步步,不紧不慢的离开了现场。
萧山看着惊恐万分,又欣喜若狂的群众,亮出了自己的军衔。
“请各位不要恐慌,我们马上就会处理好。”
那军衔,赫然是校官!
执法队长,和执法局长的死状,让人惊恐万分。但被压迫了数十年的平民们,看着施暴者,在自己面前,被绳之以法。又让人欣喜若狂。
“刚刚那个年轻人,居然是校官!”
“那,被校官叫做君上的人,又是什么军衔?”
“君上,火车到了。”萧山看了时间,拿起了行李。
“嗯,走吧。”君不败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候车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