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
黄建木真的是目瞪口呆,你说,你怕事就怕事吧,已经有了一个陈嘉了,我还可以谅解,你来一个西周的古鼎,说是上周的。
玩我呢。
这一刻,黄建木真的是心情复杂。
“陈安伯,我求你一件事,告诉我,那个君不败到底是什么身份,就连你也如此的忌惮?”
黄建木就不明白了,一个小小的君不败,能让曾经是临州一号,一手遮天的陈安伯,如此的畏惧,甚至上周的古鼎都整出来了。
“不可说。”
陈安伯有些恋恋不舍的推回去这一个古鼎,眼中出现的是一抹决然,别说君不败,就君不败座下那一个萧山,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不过,我可以透露一句给你们,君不败,不是你们能够惹得起的。”
陈安伯说完之后,示意了一下管家:“送客。”
“是,老爷。”
管家来到了有些呆滞的黄建木身边,道:“黄先生,走吧。”
黄建木有些失魂落魄,还沉浸在刚才陈安伯的话中,摇摇晃晃的走向了门口,只不过还没走出门,只听见了陈安伯道:“等会儿。”
有救了?
答应出手了?
黄建木脑中想着,陈安伯又想通了,愿意出手了,一下子开始兴奋起来,转过了身去,但是只见陈安伯拿着那一个古鼎来到了他的面前,搭了搭他的肩膀:“别忘了,你的上周的鼎。”
上周的鼎?
有毒啊。
黄建木最后怎么离开的陈家也不知道,一个人抱着一个‘上周’的鼎,在街上有些失神的游荡着,连陈安伯也无计可施,那他们黄家怎么办。
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黄建木用来接了起来:“父亲。”
“怎么样了,陈安伯有没有答应你?”
黄景这一次,并没有在君不败面前,耀武扬威,因为他知道他们一家不一定请得动陈安伯那种人物,那种可是一代人物啊。
年轻的时候,任临州一号,主管临州事物。
对付一个小小的君不败,轻而易举,捏手就来。
不过,黄建木顿了顿,才有些沙哑的说道:“父亲,陈安伯很怕君不败,我看出来。”
是啊。
很怕!
不然何至于西周的鼎,说成是‘上周’的鼎。
“什么!很怕。”
这一刻,黄景有些慌了,他知道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上,自己的儿子是不会骗自己的,那么陈安伯就是真的敌不过君不败。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君不败,一脸从容的在抿着一口茶。
似乎,这就是在君不败的家。
他们一行人,才像是外人。
“这样,你去找侯军,告诉他,我愿意交出军火线一半的利润,请他这一次庇护我。”
最后,逼不得已,黄景才这般说道。
侯军,临州二号,一代风云人物,与陈安伯还有陈述不同,他们都已经是退位了,虽然影响力还有,但是毕竟没有在位的时候影响力大。
而这个侯军,正当壮年,位高权重,执掌交执法大队等多个机关,是真正的实权人物,一句话,除了临州一号,没人敢拒绝。
比陈安伯,还有陈述,强上了许多。
但是,请这样一位人物帮忙,可是要耗费许多,甚至是一半军火线的利润。
“什么?一半!父亲,一半啊,那可是五百多个亿!”
黄建木眼睛有些瞪红!
他是管这一条军火线的,他们与君不败说的是一年一百个亿的利润,实际上,是一年上千个利润,不过其中要拿出三百个亿来打点各方面的关系。
这样的话,一半的利润,可就是四五百个亿啊。
直接让他眼睛都红了。
这可是钱啊!
活生生的钱啊!
“蠢货,这是你自己惹下来的事情,如果你不舍得的话,可以把NTN绑在你身上一圈,把你直接炸飞,或许,这军火线就能保留下来。”
黄景怒骂着黄建木。
要不是因为他,会弄出来君不败这一档子事么。
“是……是……是。”
突然,一个激灵,黄建木才想起来,这件事因为自己而起,这五百个亿是自己的买命钱,这么一想之后,突然觉得,心中舒服多了。
原来自己的命,值五百个亿。
而在这时的黄家,黄景挂掉了电话,坐在了沙发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这一个不敢来,那你下一个救兵是谁。对了,今晚我还要回去陪一个丫头,在下午六点之前,还有三个小时,你必须要把你的救兵喊来,不然的话,我就直接动手了。”
君不败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现在正是下午三点。
“……”
黄景不想回答。
他们,一个偌大的黄家,一条一年上千个亿的利润的军火线,现在还不如一个小丫头重要?
当真的是,心情复杂。
而这时,去请侯军的黄建木终于成功了,侯军本来还想要摆一下姿态,以便要更多的分成,但是一下子听见黄建木说的一半的时候。
他,动心了。
世上,哪有人不爱财,说着不爱,只不过是财不够多罢了。
本来侯军准备一个人单刀赴会的时候,可是黄建木知道君不败的厉害,两个人就把他黄家视为底蕴的一些列班底,底牌给杀了。
所以要慎重,他让侯军去把交执法大队带来了。
“今日,我们要出一个任务,去击杀一个歹徒,这个歹徒凶神恶煞,双手沾满了鲜血,必须要不择手段的除掉他。”
侯军在上面发言。
这一次,为了那一半的军火线的利润,他动真格的了。
在他看来,即使君不败单人作战能力很强,但是无论如何,肯定也不敢与官方作对,一旦作对,就视为与整个大夏为敌,这个罪名,不可谓不重。
只不过,在下面的交执法大队之中,有一个小队长,是一个女子,面容清秀,身材高挑,头发绑了一个马尾,双眸含星。
这是交执法大队,第一执法花,余薇。
而这个时候,余薇还是一直在想着,走在了萧山面前的那一个男子,心中极为好奇,这个男子到底是谁呢,能让一个中校当司机。
到底是谁呢。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