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
一拳接一拳,数不清多少拳下来,才让毛星津松了一口气,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汗:“大白天啊,冒出来吓人,真的想死啊!”
这个时候,他也发现不是鬼,是个人了。
“二……哥……”
这时,毛星津的拳头停了,紫月才有机会,气喘吁吁,奄奄一息的喊出了这一声。
但是,迎来的又是一个拳头。
“妈的,一个丑八怪,还叫我二哥。”
“砰!”
“砰!”
“砰!”
一个接一个的拳头,最后毛星津实在是没力气了,才甩了甩袖子:“算你,运气好,我要上班迟到了,今天就放过了。大白天的吓人,简直就是在讨打。”
毛星津准备离开。
但是,迈出去一脚之后,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脚后跟。
“你是不是还想……”
“我是紫月!”
这一次,紫月用了全身的力气,说出来的,声音有些尖锐。
“紫月?”
毛星津回过头来,打量了一下紫月的容貌,让紫月松了一口气,这一下总算是不用挨打了,两人经常见面,更是拜把子兄弟,他坚信毛星津是认得出的。
只不过,又迎来了一拳。
“你放屁,紫月比你还丑!”
又是一拳加一拳。
但是,这个时候,紫月不仅是身子痛,更多的是心上痛,毛星津那一句话,可是彻底把他的心给扎了,最后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你偷看……大嫂洗澡……”
“你真的是紫月?”
毛星津这下才意识到了,这真的是紫月,这个事只有他和紫月知道的,但是这个时候紫月已经昏过去了,顿时他摸了摸鼻子,就招呼手下,把紫月抬上去了。
一阵忙活,最后紫月才醒了过来,第一眼看见了一个身材有几分魁梧,一米八几的男子,身边还站着一个消瘦的毛星津。
毛星津老神安在,他相信紫月不会告密的。
因为,那一天,是他们两个一起偷看的。
“老大。”
紫月看着前面的血狼王,简直就是要哭了,这么久了,整整四天了,他终究见到了他的老大了,血狼安保公司的大老板,血狼王。
“你这是,怎么了?”
血狼王看着紫月,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心中一愣。
“老大,我去截杀那个君不败,但是被他打败了,断了双腿。”紫月一脸垂头丧气的说道。
他并没有说,他被一个小兵打败了,太丢人了,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君不败?谁呀?”
血狼王看向了毛星津,这一个智囊。
毛星津在血狼安保公司之中,权力极大,但是血狼安保公司所有保安,都是归血狼王管的,毛星津禁止踏入,也是为了权力划分。
但是,情报这一方面,是毛星津负责的。
“君不败?东方区西侧,临州人,两月余之前,从军队退伍归来,之后镇压一系列的势力,成为了临州的无冕之王。”
“临州?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城市。”
血狼王一听,有些不屑。
相比于整个东方区,那一个临州着实是太小了。
“毛星津,这件事,你去负责吧。我可以给你调动V7安保队的权力,对了,把紫月也带去,让他亲眼看着你给他报仇。”
血狼王安排了之后,就离开了。
公司的事,还有很多,一听见是临州的,他就索然无趣了。
“二哥,今上午那件事,我不怪你,但是,你要听我一言。那个君不败,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在老大面前,没脸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被那个君不败的一个小兵干掉的,他的实力深不可测。”
紫月坐在一副轮椅上,一脸认真的给毛星津说着。
他对君不败,可是相当的恐惧。
“放心,我二哥从来都不是一个莽撞之人,我先跟那个君不败,玩玩别的。”
毛星津嘴角露出了一道阴笑。
身为血狼安保公司的智囊,他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
临州。
当君不败送完姜雁灵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两个人,一大一小,正在院子之中打着拳法,一个是萧山,一个是秦怡,还打的有模有样的。
“这是?”
君不败走了过来问道。
“这丫头,说什么,要学军体拳。一直缠着我,我也没办法,只能教她几招改良版的了,算是防卫术,基本上伤不了敌人。”萧山回道。
“丫头,你学军体拳干嘛?”
君不败抓过来秦怡,问了问。
“害怕你揍我,雁灵姐姐,是不是告诉了你那一盆仙人掌的秘密了,我就知道,恋爱中的女孩子,是没有智商的。以后,我才不要学她。”
秦怡嘟了嘟嘴。
“我哪有那么凶。”
君不败有些窘迫,似乎平时作为严父的印象太凶了,把这小家伙吓着了。
“其实,也不是啦。学校中,有个小男孩比较能打,我好几次都没有打过他,这一次,我想学几个招式,然后再打败他。”
“你天天在学校打架?”
“我是第一名,门门满分,不信你问秋老师。打架,只是因为他来打我。”
聊了一阵之后,君不败给秋姗打了一个电话,了解了一下,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才叹了一口气:“小孩子的教育,任重而道远。”
一阵时间不查,这丫头成了一个孩子王了。
不过,君不败也没有太过干涉,这是孩子的天性。
下午时分,陶行回来了,对着君不败说道:“不败,准备一下,你忠叔回来了,我们去看看拜访一下,好久没见他了,怪想他的。”
忠叔,全名徐二忠,本来是陶行在乡下的邻居,与陶行关系不错。
但是,五年前,这一个忠叔出去打工了,听说赚了不少钱,今年回来,一回来就在临州买了一套房子,不过是属于三环外了,一般的房子。
“好。”
君不败答应了下来,并不想扫父亲的兴。
准备了一下,来到了那一座一般般的房子,在第三层,市区三室一厅,刚刚走进去,只听见里面的一个女人,诧异一声:“爸,你还真的找来了啊?这个陶行,根本就没两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