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
那一个影七双眼溢血,最后自杀了。
不仅仅是这一个原则,还有,他知道他必死,落在了大夏边境王的手中,不可能还有活命,更何况自己还是来杀他的。
只可惜!
他也是一尊强者。
能在许多地方,肆无忌惮,吊打一系列人物的强者,只可惜运气不好,撞上了这一尊大夏边境王,这一尊以一战八位护国神的存在。
“又自杀了。”
君不败没有阻止他。
杀手便是这样,就算是阻止了,也问不出什么,以往来东境的杀手太多了,下毒的,美色-诱惑的,暗杀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有的收服了。
有的死了。
但是,几乎没有人能问出什么,因为他们大部分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
接着,君不败又来到了那一个莱斯面前,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就只知道这一个,这个影七大人负责调动我们,除此之外,我们不知道半点的信息,平时也在当职业杀手。”
莱斯也是摇了摇头。
接着,他有些兴奋的看向了君不败,问道:“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枪法,为什么这么神了吧,快告诉我。”
“我君不败,说话算数。”
君不败停顿了一下,接着掏出了那一把沙漠之鹰,顶在了那一个莱斯的头颅上:“当你身上有上千颗子弹的碎片的时候,你就成功了。”
砰!
那一把沙漠之鹰,喷出了火舌。
射在了那一个莱斯头上,莱斯倒下了,脑袋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不过眼中出现了一抹释怀,嘴中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是啊。
不置于危险之中,怎么练就本能。
君不败并不是说笑的,战场负伤,常有之事,她的身上曾经确实有过上千颗子弹的碎片,不过大部分都被夏渊给取出来了,只有一小部分,滞留在他的身体之中。
有些,还会隐隐作痛。
这便是,暗伤罢了。
大部分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士兵都有。
“用手枪,干掉你,也算是不辱没你‘枪神’的封号了。”
君不败抽出了一张纸巾,擦了一擦手上的沙漠之鹰。
在战场上,对待一些敌人,君不败有些时候,会给予一些尊重,但是不会留半点的情面。
他是一代军主,要血冷无情,杀伐果断。
他要为上百万士兵负责,要为整个大夏负责。
随后,君不败转身,走到了之前那一片战场,在那一片战场之上,那一个丰臣吉秀还与萧山两人打的难分难解。
火花四溅。
乍一看,那一个丰臣吉秀三把武士刀,狠狠的压制着萧山打。
但是,却又一直拿不下来。
“该死的,都挂了么。”
丰臣吉秀意识到了走出来的君不败,代表了什么,代表影七与莱斯,还有老三都死完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这时,丰臣吉秀眼中闪过了一道凶光。
“去死!”
这一刻,他浑身杀意,到达了顶点,那三把武士刀,在黑夜之中,犹如一道道的光,似乎能把黑夜切割的四分五裂。
他要拼命了。
先把眼前这一个君不败的小弟干掉,然后逃跑。
他可不会死磕。
只不过,这时君不败在一旁负手,道:“萧山,别玩了,要十二点了,我们还要去给一个人送礼。”
玩!
这一个字眼让丰臣吉秀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这一刻,萧山的攻击速度突然爆发了起来,前所未有的猛烈的。
砰!
“怎么可能!”
一招,把丰臣吉秀的三把武士刀给打开了,接着,萧山彻底欺身而上了,眼中戾气横生:“尊君上令。最后一招。”
一道银光一闪。
萧山出现在了丰臣吉秀的身侧,一把三菱军刀插穿了他的整个身子,让丰臣吉秀整个身子一僵,眼中充斥着不敢置信。
“你有……这种实力……为什么……还要隐藏?”
刚刚那一招,已经彻底超过了丰臣吉秀的想象,只一招就打破了他的所有防御,最后一把军刀,贯穿了他的整个身子。
速度快,准,恨!
他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
“热热身!”
萧山给了这么一个答案。
“热身!”
砰的一声。
丰臣吉秀倒下了,口中留着大口的鲜血,眼中充斥了不甘心,最后奄奄一息道:“我樱花国……最古老的一道三刀流……只配热身?”
一口鲜血又是喷出。
满目不甘。
而这时,萧山蹲了下来,在他的身边,叹了一口气,道:“你家老祖,就是那个,戴黑玉那个,死在了我们君上手中,你死在了我手中,这很正常。”
正常!
最后,丰臣吉秀活生生的被气死了。
这一个,号称樱花国不出世的天才,传承的最古老的三刀流一派,战斗经验丰富,杀伐果断,也许他也没想到,自己最后是被气死的。
老祖死在你们手上了。
我也死在你们手上了。
这叫正常?
“萧山,割下这些家伙的头颅,用一个袋子装着,送往杜家庄园,作为一份厚礼,顺便,帮我带句话,给杜子腾……”
君不败示意了一下。
“是。”
萧山立马照办了,割下了这些头颅,用一个袋子装着,一路提着,向着杜家庄园去了。
杜家庄园。
十一点五十分。
大厅之中,价值两百万的古老摆钟正在滴滴哒哒的摆着,而这个时候,在这一个大厅之中,只有杜子腾一个人。
穿着一身西装,抱着双手,坐在沙发上。
面前没有红酒。
屋子之中,就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被他给赶了出去。
包括自己的父亲。
他正在等待,等待一个结果,一个十二点的结果,影杀令从来不会缺时,十二点一到,君不败的人头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毫无疑问。
那可是黑榜之上,排名前二十的杀手。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直到最后。
滴答!
十一点五十秒。
杜子腾缓缓的看向了门外,皱了皱眉:“路上有事耽搁了?”
刚说完这一句话,从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提了一手沉甸甸的东西,正在往下滴滴哒哒的冒着血,并说了一句。
“放心,没耽搁!十二点,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