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步思萌愣住了。
“你啊什么!还不快过去,等了你这么久了。”
步馆长说完,也就离开了。
“这……我……”
步思萌摸着自己滚烫的耳根子,不知道怎么办,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准备去找君不败了,毕竟是自己老师。
三层A区4座。
步思萌轻手轻脚,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隔着书架,望了一眼在位置上的君不败。
穿着一身灰色风衣,如刀刻一般的面容,棱角分明,一双眸子,盯着那一本书,模样认真,有一股子书卷气子。
与之前,见到的严厉又随性的师父,又不一样了。
似乎,是多了一种气质。
看的步思萌心中,砰砰砰的跳。
“思萌,躲在书架后面干什么,出来。”
而在这时,突然响起了这一个声音,着实吓了步思萌一跳,最后只能乖乖的走出来,走到了君不败的面前,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师父。”
“怎么,你这是要认错?”
君不败放下了书,抬头看向了这一个自己唯一的徒弟。
“啊……认错,哪有!”
这一下,步思萌才想起来自己不是来认错的,自己做春-梦,对象是师父,但是师父也不知道,那她认什么错。
“习惯了,习惯了。”
步思萌嬉笑着一张脸,盘坐了下来,坐在了君不败的对面。
“这一次,抄写的不错,字迹工美,字体大方,而且没有一个错别字,确实是用心了。”君不败拿着一卷,点了点头。
他已经检查了步思萌的作业了,所有的,都没问题。
“这是自然,师父,你让我抄九千遍,而且不能有一个错别字,所以我一有错别字,我就换一张纸。这么下来,我抄了有两万多遍呢。所以,我的手指才这个样了……”
步思萌举起了自己的十根手指头,都绑着绑带,显然肿了。
“把绑带解了吧。”君不败道。
“啊……解它干嘛?”
步思萌有些愣住。
“给你治治。”
“哦……”
接着,步思萌把绑带接了下来,现出了一双有些肿大,基本上都又大又红,显然是真的伤势。
“手给我。”
“啊……”
一个没愣住,步思萌的手被君不败的抓了过去,接着感觉到了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从手上传来,步思萌还没有来得及多想,手就被放开了。
“好了。”
君不败说了一句,让步思萌又是一愣。
“这就好……真的好了。”
步思萌看向了自己的手,已经恢复了原样了,呈现出来的是一双精致白嫩的小手。
这自然是君不败的内劲疗养的。
只不过,这种事极耗内劲罢了。
“这儿的事情,解决了,我就该回家了。”
君不败站起了身,准备离开。
而这时步思萌又站了起来,叫住了君不败,“师父,你这次还没问我上一个问题呢。”
“那好。”
君不败微微停住脚步,“你觉得,你是为了什么下棋的?”
“还是上次的答案,我是粘着师父的。”
步思萌说出了跟上次一样的。
然后,低着头,等待着君不败的惩罚,心中已经开始加减法了,到底是一万遍,还是两万遍,但是君不败只说了一句。
“好……”
随后,就离开了。
“我就说……两……什么……好?师父,为什么啊?”
当步思萌追出去的时候,君不败已经出了图书馆了。
“啊……只能等下次再问了。”
步思萌嘟了嘟嘴,但是下一秒脑海之中浮现出了在看书,一身书生意气的君不败,又突然想起了那一个梦。
“啊……步思萌啊……步思萌啊……你到底在想什么……”
步思萌甩着脑袋,想把这些记忆甩出去。
最后,假装自己甩出去了,然后离开了,但愿今晚,不要做同样的梦。
……
向家。
在其庄园外,向家正在全体人员等待着,当然,除了向天成送出国去的小儿子,其余都在这儿了,皆是一副西装,严阵以待。
其中,还有一个一身性感,身材丰韵的周琳。
“还没来么?”
周琳问了一句,她已在此地等了一个小时了。
“据手下回报,那一个赤焰军遇上君不败了,可是并未发生冲突。”向天成身形不动,只是这么淡淡的说道。
“没有发生冲突?为什么啊,他们不是来找那个君不败算账的么?”
周琳有些不解。
“这个……你就要去问王羽了。”
向天成只是说了这么一句,随后示意了一下前面:“来了。”
三千赤焰军,规模宏大,一步一步的就进了向家的庄园,到了向天成面前,王羽跳了下来:“向家主,给我们安排住处吧。”
这番话,反客为主,并没有什么礼貌。
但是,向天成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反而是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安排。”
顿时,就有管家带他们去他们要去的地方了。
“这些家伙,当真傲气十足啊,那些士兵眼中都不怎么看得起我们。”
周琳撇了撇嘴。
“那是自然,相比于江州,我们就是一些山野之人,穷乡僻壤的地方。”
向天成摇了摇头,并没有生气。
活了他这一个年龄了,早就人老成精了,而且这一次本就是他在利用这一只三千赤焰军,王艳也是他派人所杀。
“走吧,回院子。”
向天成转身,进了院子。
在其中一个小型庄园之中,这是专门为王羽安排的院子,收容的都是他们这一只军队的人,在其中最顶上一间房间,王羽就在其中。
他站立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设施,没有取下来面罩,但是眼中仍然有一道异样。
“队长,我还是想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对那个君不败出手,之前那不是最好的机会么,他的那一只三十人的私兵,并没有在身边,我们又是满员的赤焰军,为什么不在那一个机会,斩杀了那一个君不败。”
王坚在其身后,还是想不明白。
“因为,我在那个君不败身上没有看见一种东西。”
王羽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什么东西?”王坚问道。
“惊讶,恐惧,什么都行。但是君不败只有随意,似乎我们这般场面,他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给了我一种不好的预感。”王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