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君不败到了临州大学之后,有一个人倒在血泊之中,秦怡正躺在旁边,哭个不停,周围已经被狼牙营给肃清了。
只有阿花在那儿给秋姗针灸。
这是源自夏渊那儿的医术,在君不败的辅佐之下,靠着惊天的契合度,已经学了一小成,在此刻救命是可以的。
砰。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低着头,腰上有一把刀伤正在往外滴滴哒哒的流着鲜血,可是他丝毫都没有在意这些,只是低着头:“君上,我保护不周,请君上责罚。”
他是一个狼卫,六道境实力。
“圣殿骨灰色杀手,七道境以上,这不怪你。”
君不败搭了搭这一个狼卫的肩膀,随即向着那道血泊之中走去。
而那一个狼卫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一双手捏了起来,请示了一下萧山:“长官,我想要去报仇。”
他是狼牙营的人,战场杀出的,生而不败。
他能够以一敌十一,甚至能够越阶斩杀那一个骨灰色杀手,但是他的任务是保护型任务,他要保护秦怡。
投鼠忌器。
导致他一身实力一半都没有发挥出来。
以至于那一个圣殿的骨灰色杀手,找到了一丝空隙,准备将秦怡带走,幸好秋姗一下子站了出来,挡了一刀。
要不然,他恐怕要以死谢罪了。
“君上的命令,所有狼牙营士兵,追杀圣殿,听不懂么?”
“谢长官。”
那一个狼卫转身离去,誓杀那十一个圣殿杀手。
萧山也是满腔怒火,想要追出去,但是他知道城中有三十狼牙营,其中有十个狼卫,七道境,有一个狼卫队长,八道境,对付几个杀手够了。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待在君不败的身边。
“先生,需要你的内劲给秋老师温养心脉。”
阿花正在满头大汗的给秋姗急救。
她是来接孩子的。
没想到来了,就看见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秋姗,伤了心脉,幸好她已经学得了几分医术,当场吊命。
总算是吊住了。
君不败走了过来,低头看去,一道刀口在秋姗的心膛之上划过,一张精巧的脸,此刻昏迷不醒,苍白无力。
他一只手按在了秋姗的心口之上,一道道内劲,顺着伤口输入其中,顿时本该心脉不稳的心脏,这一刻稳定了下来,秋姗的脸上也多了一次红润。
君不败眼中杀意泛起。
这可是他的小师妹,如今受此重伤,他要如何跟导师教导,这可是导师唯一的一个后代。
如果今天没有阿花在这,那小师妹多半直接去世了。
他这辈子都得愧疚,无脸再见自己导师。
“先生,已经稳定了,我将命吊住了,现在就只需要送医院,缝合伤口了。”
阿花扯出了两根银针,顿时秋姗的脸上要红润了一些。
“秋老师……怡怡错了……怡怡以后再也不调皮了……怡怡再也不捉弄班上的那些小男孩了……怡怡错了……你醒来吧……”
秦怡拉着秋姗一只手,哭个不停。
君不败直接抱起了秋姗,前往医院,同时用内劲止血,直到到了医院,亲自见了送往了急救室,待医生出来说了一声。
“无生命危险,但是可能留下一条巨大的疤。”
君不败转身离开了。
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够承受他的怒火
……
在一片丛树林之上。
有几个人影正在闪现,其中为首的是一个白胡子,带着一个公羊面具的西方老头,金黄的毛,正在往后倒着。
“法克,这些家伙,真的好强。”
一个西方魁梧男子,捂着自己是受伤的左臂,骂了一句出来。
“连长老都受伤了,你还没死,运气算是不错了。”
一个西方女子,瞪了那个家伙一眼。
同样,正在飞速往一个地方赶。
“那是狼卫,号称东境之王的亲卫营,一共三百人,那个家伙的实力,恐怕是最强的。”
那一个白胡子长老,抚了抚自己的胸膛。
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此刻在其中已然受了内伤,在耽搁几步他们就说不定走不了了。
想到那一幕,他的眼中就隐隐后怕。
他本来以为自己一个人就能够将那一个小丫头,也就是秦怡,君不败的软肋给带走,从此之后,便能控制君不败。
从而控制东境的百万大军。
可是没想到,居然有一个护卫,以六道境的实力,硬生生的将他们十一人,十个五道境的杀手,一个七道境的骨灰级杀手给拦住了。
要不是,他有殿主赐下来的一个暗器,他们说不定一点都突破不了。
可是即使突破了,也被那一个讲台之上的教师,一下子挡了过来,暗器全部中在了那一个教师身上。
让他们白费功夫了。
“狼面人呢?”
其中有一个问道。
“那家伙实力太低了,我让其驻留在一个酒店了,但是在我们走的时候,他貌似接了一个外块,对付一个退伍士兵。”那一个西方魁梧大汉说道。
“那家伙,脑子不太好使。”
那一个西方女人回了一句。
接着,在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道:“那个家伙,确实是不太好使,已然被我们君上斩杀了。”
待众人到了之后,才发现是之前他们围攻的狼卫,不过与那时不同,现在的这一个狼卫,眼中皆是戾气。
仿佛一只真正的洪荒猛兽。
“走。”
那一个白胡子长老当机立断,准备从其他地方突围,但是这时在其周围走出来了一道道强悍的气息,拦住了他们。
“这是……”
那一个长老看着这些人,脸色一变,其中有不少的实力与他相当的,都是七道境,但是更有甚者,他看不透。
只有一种解释,那些实力比他强。
“狼牙营,疯狼,奉君上之令,捕杀尔等。”
一个身材不高,但是仿佛全身都是杀气的男子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把三菱军刀,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仿佛是一座山,压制到了那几个身影。
他是这一只亲卫营的小队长。
狼牙营三百人,皆听萧山一人之令,在其下有十个小队长,一个小队长,统领三十个人。
而被他们打伤的那一个士兵,正是他的手下。
狼牙营,一向护短。
“队长,我自己来。”
那一个士兵走了出来,手持三菱军刀,这是他自己的锅,他要自己一个人背。
狼牙营,没有那么丢脸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