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眼前的景象,那座残破地祭坛,在我们眼前就如同奇观般矗立着,那祭坛足有两个足球场之大,被四周的岩石团团围住,一座小小地高塔在祭坛的中央立着,同样也是饱经风吹雨打,也是残破不堪,但却并没有因此而倒塌。
“走,上去看看。”我说道,随后便迈脚踏上祭坛的石梯,石阶周围处已长满了大片的青苔,看起来好像已经没有人再来过此处。
小金哥哥跟在后面,看着这周围的环境,也自是疑惑,这残破的地方究竟会藏有什么秘密呢?我们谁也不知道,只有细细探查此处才能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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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祭坛之上,大片的建筑已是东一堆西一堆地倒塌成了废墟,眼前是一片荒芜,黑夜之中,阴风吹来,更让人感到惊惧,似乎随时都会有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跳出来。
月色时隐时现,乌云飘来,将原本只剩一点光亮的月亮遮住了,祭坛上的视线又再次暗了下来,但,就在这时,寻龙尺却再次动了起来,急速飞转着,看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飞鸟。
“陈哥,这怎么回事?。”小金哥哥惊慌失措的说着。
“别急,先蹲下来藏到一边。”我说道,便立马拉住他往旁边一处高大的峭石后面躲了起来,看着寻龙尺的异常,我也是惊诧不已,按理说,只有遇到邪物才会出现这种状况,莫非?
就在我思索时,月色从乌云中绽放了出来,乌云飘散,月光照了下来,就照在那祭坛上,一束温柔明亮的月光就像黑暗中的萤火,让人不禁兴奋。
可就在这时,我的眼光却看见这其中不一般的异样,风停住了,却传来了一串铃铛声,叮叮当当的如同清泉般清脆,可是,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人还是鬼?
“陈哥。”小金哥哥正要说什么,却被我一掌蒙住了嘴巴,因为此时我已发现黑暗中有一个身影正在过来,一个瘦长的黑影。
“别说话,有人来了。”我轻声低语的说道。
月光下,黑暗中,一黑一白之间,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穿着苗家传统服饰的女子,身材曼妙,脸庞如白雪一般,没有一点血丝!看起来,看起来就像个死人一般!可是,她的动作却是很优雅,没有一点死人的僵硬。
铃铛声从她身上传来,声音在她来到月光底下的时候停住了,她,就站在那里,闭着眼,似乎很是享受这月光,她就像一株花,享受着这月光带来的滋润,享受着这无人静谧的环境,她面向月亮,月光照的她的脸更加惨白,不是白玉的白色,也没有翡翠的温润,完完全全的活死人模样!
月光降下淡淡的银辉,银辉中,一切变得静止,但,就在银辉降到她身上时,惊诧一刻,她竟摆动起腰肢,随之,便舞动起来,动作并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说像极了一个专业的舞着,铃铛也随着那姑娘的起舞叮叮当当地又响了起来,铃铛声配合着舞蹈,和着相同协调的节拍,完美地融入其中。
在一旁的我们同样也是看呆住了,我坚信这并不是刚才在深井旁所中的幻术,因为寻龙尺已经没有再动了,也就是说,这并不是邪物,可是,刚才的异常状况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只能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在还没有确定现在的情况之前,谁也不敢上前踏出一步,去打扰那姑娘的动作,万一这姑娘突然出手,若是邪物,恐怕我能保住自己,却保不了小金哥哥。
舞蹈仍在继续,月华之下,那姑娘的动作跨度渐渐变化,由之前的翩翩而变成了狂欢,时不时地还跳跃起来,此时舞蹈中的她已是完全的忘我了,周围的环境恐怕哪是在悬崖间,可能她仍是会跳下去。
约莫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再看看天色,月亮渐渐要从天空中退出了,只剩下了四分之三的面庞暴露在空中,月华渐渐散去,姑娘的舞蹈已是渐渐缓停下来,慢慢地便又再恢复刚刚初来的状态,随后,一阵风来,吹起了她的长发,吹起了她的裙角,再然后,就没有了她,悄然无声的就这样了无踪影。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很有可能认为那就是一个鬼,如今我的心里仍然是心惊胆战,这来自眼前一幕的感受,与我之前种种真实面对的大战与之相比并不逊色,相反,更让我恐惧更深。
“陈哥,刚才,那姑娘难道是鬼吗?。”小金哥哥问道,声音中透露出害怕。
“可能是,但也可能不是,因为一个鬼,绝不会跳出如此优雅和优美的舞蹈,鬼往往不会跟这些沾边。”我说道。
我慢慢从峭石背后走出,小金哥哥紧随着,生怕还会生出什么妖魔出来,随时要害他们二人的性命,但是一直来到那祭坛中央,来到那姑娘刚刚舞蹈的地方,仍然是寂静无声,月色已是没了,天将刚晓。
“你有没有听寨子里的人听说过这地方?。”我问道小金哥哥。
“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地方。”
“好吧,看来还得从头查起了。”我说罢,手中的寻龙尺又动了起来,急速飞转的时候,一旁的小金哥哥先是愣了会,立马又闪到一旁。
寻龙尺停住了,指向一旁的深沟,那里缓缓流着一条小溪,声音却是小的很,不注意听恐怕还听不出来。
我走到那小溪旁,蹲下身来,寻龙尺指着一块石头旁,那里静静躺着那艘我之前用符纸折的小船。
“看来,这地方果然是那深井的源头。”我自言自语道。
“只是,现在该从哪里开始调查呢?。”我无奈地摇摇头。
返身回到祭坛上,小金哥哥还在原地待着,只是我现在的视线却被另一处的小小高塔给吸引住了,这唯一的一处仍然没有倒下的建筑,没有成为废墟。
“你看那塔,觉得它有什么奇怪的吗?。”我问道他。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它没有倒,或许只是侥幸。”
“可是,我看它却像我们一直在找的线索。”我说道,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