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大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们家在乱七八糟的事儿让你操心,还需要为我儿子疗伤,姐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张姐对我说道。
“张姐,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还说这些客气话干嘛,来,进来吧。”说着,我们一起走进了房间。
张姐把小浩然放在炕上。此时脱下小浩然的衣服一看,原本清晰的黑色诡异人脸,此刻已经变得非常模糊,而且颜色变淡了许多,想必是他体内的巫蛊已经被驱逐了不少。
按照这个趋势,小浩然能够完全痊愈也是指日可待。
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小浩然的后背上,体内的真气在小浩然的后背上运转。
只见小浩然的头顶冒出丝丝的黑气,小浩然身上的毒血已经被我逼得基本干净了,剩下需要做的也只是将他体内残余的巫蛊力量完全祛除。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
“好了,张姐,今天的治疗结束了。小浩然的身体也是越来越健康了,你就放心吧。”我笑着对张姐说道。
此时的小浩然明显比在火车上要活泼了许多,张姐见到小浩然的状态越来越好,也是安下心来。
“对了张姐,你那个弟弟阿磊他是做什么的啊?”我试探着问道。
“唉,说起我这个弟弟呀,他从小就特别淘气,因为他经常惹祸,我爸也是没少揍他。我弟弟他学习不好,上了高中就不念了,这孩子成天也没个正形,曾经我们村子里有一个张瞎子,是我们村子里的阴阳先生,村子里有什么红白喜事都会找张瞎子过来看看,我的弟弟也跟张瞎子也混了几年,倒是也学了些手艺,约是两年前那张瞎子去世了之后,我弟弟便代替了张瞎子在村子里的位置,见他整日沉迷于这些,我也是时常劝他学学别的什么手艺,可是这孩子固执得很,我也没办法将他说通。毕竟阿磊也大了,很多的时候我父母也就由着他了,起码这孩子没学坏,对了,陈兄弟,你和阿磊的年纪差不多,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替姐多劝劝他,毕竟男孩子整日做这些也不是什么正经行当。”张姐一脸担忧的对我说。
听完张姐对我说的话,我心中一定,果然如我预料的那般,这张姐的弟弟也是一个修道之人。
我脸上哈哈一笑。“张姐你多虑了,我看了阿磊兄弟福缘深厚,天庭饱满,一看便是大富大贵的命,这孩子以后会有出息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因为我的手段张姐是知道的,所以她对我比较信任。
“真的吗?”
听到我的话,张姐脸上的忧容稍微减少了一些,但她依旧再次对我追问道。
“连我你还信不过吗?放心吧,阿磊会有出息的。”我再次劝导道。
听到我的话,张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嗯,那好吧,借你吉言喽,时间也不早了,姐就带着小浩然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的拜祭就不用你去了。”张姐对我说完,便抱着小浩然走了出去。
我送上张姐走到门口,回到房间。
东北的农村和我们这里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
他们这里的平房,家家户户睡的都是炕。炕的后边连接着炉子,只要在炉子里生火,整个炕便会特别热。取暖的效果要比南方的空调好很多。
唯一的缺点便是这炕由砖头砌成,要比床硬上不少,不过这样也有好处。
坚硬的火炕对人体的腰部保养好上很多。
这些天在火车上我也是着实有些劳累,再加上给小浩然疗伤后,消耗了一些我体内的真气,我也需要休息。此时我盘腿坐在炕上,不知不觉就这样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晨,一声响亮的鸡鸣将我唤醒。
这种感觉让我十分的熟悉而亲切,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一般。
走出了房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让我不自觉的感到神清气爽。
此时周围的房子里已经没有了人,想必大家都聚在张姐二叔的灵堂前。
因为我待在屋子里无聊,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于是便在村庄中来回散心。
看见村子的街道上小孩子在嬉闹,淳朴的气息让我焦躁的心灵也得到了不少安宁,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的精神无比的戒备。
此时的我融入到了东北的农村之中,心里感到格外的舒服。美杜莎李蕾还在等待着我去救她,我要变得更强才能保护身边的人。
在这休整几天,将小浩然的事情解决完毕,我便要踏上去寻找青婴仙果的旅程。
不知不觉,我便走到了一处老房子门口,这老房子昨天我便已经知道了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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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张姐二叔曾经居住过的祖宅,此刻见到这房子,我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倒不是这房子本身有什么特别,而是这房子里我能感觉到有丝丝邪气。
我本来便觉得张姐二叔意外去世有些蹊跷,此时见到他的祖屋中有些邪气,我的心中更是奇怪,不自觉的便走进了这座老房子里。
这座老房子与张姐给我安排的住处倒是颇为相似,不过要比我那里的面积大上一些。
此时屋中的气氛有些凝重,在这座祖宅门口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有些奇怪,但是却不能感觉到这股气息的来源,此时在屋里这股邪气已经与我接触,我对这股邪气的感触便越是强烈。
这股邪气到与我曾经遇见过的花斑蛇精颇为相似。
真是奇怪,好好的祖宅里怎么会有妖气呢?这妖气与那蜘蛛精和蛇精的气息颇为相似,却也有一些不同。
难道这就是青玄师傅和我说过的东北的保家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