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那老板娘?”我有些紧张地问道,养鬼这可是大事啊,如果被人发现,遭人唾弃不说,就连养鬼人的内心都会跟着腐烂的。
“不像,那老板娘的身体,看起来还算硬朗,养鬼会被鬼魂吸食一部分阳气作为媒介,那养鬼人看起来应该会比较,比较蠢。”叶枫想了一会儿道。
好吧,我大概猜到那恶心的家伙长什么样了,虽然这件事情有些可怕,但总归是好事,我和叶枫终于有了开头,希望会是一个好的开头。
我和叶枫缓慢离开厕所,眼前的舞厅已经人山人海,这个点这里的人竟然还会增多,来往的都是一些中年男人,伴舞的就是这里的服务员了。
“这些伴舞的身上有没问题?”我问道。
“基本没有,我想这些伴舞的应该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厉鬼只有一个,能够吸食人的灵魂,并且给常人制造幻想,这可是致命的。”
说着,叶枫就俯下身,开始移动。
我竟然也跟着叶枫俯下身,周围都是浓重的脚气味,我都有些受不了了,但是看着叶枫认真的劲,我也没办法。
这么多的男人,我想这次的厉鬼应该是条大鱼。
叶枫蹲到一张木桌的下方,然后掏出衣袋里的一小袋红色细粉,我倒是会认得,这是朱砂粉。叶枫趴下身子,在地板上听着几声,然后又左边凑凑,右边闻闻,在桌角的边上倒上一点朱砂粉,这个时候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木桌的桌角边上,出现一个个女孩大小的脚印,这个脚印一个接着一个地亮起,由于是朱砂呈现红色,我倒觉得有点像血。
脚印回到刚才的男厕所,接着脚印就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鬼。”我愣了一下。
“不急。”叶枫解释道,然后仔细观察了一下脚印,“脚长不到二十三厘米,脚印较薄,应该是女鬼,身高在一米五到一米六之间。”
“我去,你到底是道士还是侦探?”我笑了一下,这家伙还有这种本事。
“像刚才见到的那只么?”叶枫问道。
我想了想,飞速点点头,像!
叶枫继续,这次,他在我刚才方便的门前,撒上细成粉末的朱砂,这朱砂粉轻飘飘的,不过这时,那脚印竟然悬浮而起,我想起来,这女鬼之前是跳着出去的!
于是我就和叶枫立刻跟上,或许是周围太过嘈杂,大家都没注意到我们的行动。我们两个不经意间就来到后台边上的一个小道里头。
小道有些阴暗,墙壁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我有些慌,紧紧地跟着叶枫,叶枫倒是毫不慌乱,手里拿着准备好的符咒。
越往里头,越是死寂。
里头有一个铁闸门。
“这什么东西放在里头,竟然要包裹的这么严实?”我在边上看着,不管我怎么撬动,铁闸门都是纹丝不动。
“我来。”
这个时候,叶枫上前,拿出一张绿色的符咒,叶枫的道法比较高明,算是新手的我只能在边上干瞪眼。
“开封,急急如律令!”
只听叶枫暗道一声,绿符咒幻化成绿光,穿过铁闸门,听到里头一声碎响,我竟然有些欣喜?
可能要见到真正的鬼了,莫名的激动吧。
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杂乱,是刚刚的老板娘带着一堆人进来了。
我暗道不好,虽然叶枫推测老板娘不是幕后人,但必定知情。
“是你们吧?乞丐还想吃霸王餐?”老板娘怒气冲冲的,身后的各个大汉五大三粗,各种纹身。
“那个,老板,您行行好,我今天真的忘记带钱了,所以才用那种办法,不是故意要欺骗您?”叶枫一边赔笑一边给我使眼色。
啊?你没带钱?我愣的慌,这家伙那一叠纸币是什么鬼。
“没带钱也敢来,我看你们就是找死!”老板娘瞪着眼睛。
“停!”
叶枫继续朝着我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一本正经地站到这些人的面前。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娘是吧?”
“臭小子!你是找死是吧?没钱老子让你拿命还!”身后一个光头大汉站出来骂道。
“喂,我说跑,我们就跑啊?”叶枫低声道。
我没有点头,因为确实是我们做了亏心事。
“老板娘,容我问下,你们这家酒吧,最近,是不是经常少人呢?”叶枫的声音突然低沉,我可以明显看到老板娘的眼皮抽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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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叶枫叫了一声,我愣了一下。
“杀了他们。”
但随即听到的,确实老板娘这一声冰冷,我吓了一跳,这已经不是用钱能解决的事情了,显然老板娘被逼急了。
“停停停!我这张银行卡里,还有钱,你们先冷静一下。”我看着身后的大汉,不禁感到慌乱。
但是那些人没有理会,直接走了上来。我吞了一口唾沫,准备和他们拼命。
“你们干什么!住手!”
一声厉喝,所有人停下手。
站在小道口的,是几名警官。
我看到叶枫举起手,叫了起来,“警察先生!就是这几个人,他们要杀人!”
警官走了过来,站在我们的中间,一身正气。
“怎么回事?”
老板娘没等我们说话,直接开口:“他们喝酒不给钱,乞丐。”
“你说谁是乞丐!”叶枫不爽。
“你们俩逃账是么?”警官的声音颇具威严,见我们俩没有说话,直接挥手,“带走!”
“惨了。”叶枫苦笑一声,“警官他们杀人了啊!”
最后的这一刻,叶枫竟然打算鱼死网破。
“杀人?”
“对,警官,你们这几天都没有收到什么人口失踪的案件么?”叶枫语速飞快。
看得出来,警官有疑惑,似乎却有其事。
“那铁闸门的背后,有一切的答案。”叶枫缓慢道。
“把门打开。”
警官抬出手枪,老板娘立刻点头微笑,一瞬间,我觉得那微笑有些危险,身后的大汉点点头,缓缓上前,晃荡一声,铁闸门就被推开了。
吱呀一声不断拉长,仿若无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