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落下,赵阳挂断电话。
“现在势头正好,你触怒她做什么?”郝丽斜倚在门框,有些不解的问道。
赵阳将手机往办公桌上随意一搁,慢慢站了起来:“就是因为现在势头正好,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让醇彩集团彻底破产,有一句话叫做‘棒打落水狗’,如果这个时候不动手,给他们休养生息的机会,等下一次危机来临的时候,我们未必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郝丽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过来。
赵阳这是想玩一局大的,想把醇彩公司包括s市那边连根拔起,只是,醇彩公司的人会上这个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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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紧要关头,赵阳又接到了季复生的电话,原来是有两个莫家的人接受不了这种吃斋诵佛的日子,暗地里偷偷点了外卖,现在被抓住了,在等赵阳过去。
和郝丽打了个招呼,赵阳又再次奔赴莫家陵墓。
那两个人坐在位置上,面色还算和缓,地上两份外卖盒彰显着事情的发生情况,季复生站在一边,面色冷肃,而其他人俨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似乎相看赵阳怎么收场?
“赵先生,”不等赵阳开口,其中一人率先站了起来:“赵先生的本意就是不想让我们插手公司事务,我们只是点了份外卖而已,也不算犯了什么弥天大错吧,何况,人死如灯灭,家主都已经不在了,执着于这些虚礼又有什么意思?”
在场有人应和着点头,他们是想要那笔遗产才这样听赵阳的话,在他们看来,这种行为,实在是多此一举。
“不不不,我想你们误会了,我的本意可不是想遏制你们公司的发展,如果是那样,我带着这笔钱跑到国外,谁能管的了我啊,我呢?是想让你们忏悔,你想想看,家主一个人,十三岁来到w城,创下这么一笔产业,养大了你们,你们却对他不闻不问,这说到哪里都说不过去啊,而你们现在还抱着这样的心态,老家主若是泉下有知,夜半时分,恐怕是要入你们的梦境的。”
另外一个人站了起来,是个二十几岁的少年,他满脸愠怒的说道:“家主爷爷那么一大笔家产,身边的保姆护工没有几十也有十几,哪里还有我们的事情。”
这就是有钱人的悲哀了。
“那怎么能一样呢?”赵阳歪歪斜斜走了几步,而后缓缓道:“家人是没有办法取代的,就算你们不能在身边尽孝,那日常的问候也总该有几句,而不是应该这样不闻不问,任由老家主死去,我特别想问问你们,在你们小的时候,老家主是不是也对你们不闻不问,把你们交给护工保姆,任由你们自生自灭?”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或多或少,总该想到一些过去的回忆吧!赵阳淡淡的想到。
“我们小时候的家境又不是这样,我们……总之,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吧!”
那个少年还在负隅顽抗,身侧的中年人却十分识时务的说道:“对不起赵先生,是我们错了,但是我们是初犯,可不可以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爸!”
赵阳挑眉,感情还是对父子,有意思。
“我之前已经挑明,是你们明知故犯,所以,你们二位可以离开了。”赵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嘴角的笑意不假掩饰。
其他人都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有两个人出局,也就意味着分遗产的人减少了,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一件幸事。
中年人一听这话立马就勃然大怒:“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指手画脚,信不信我让你吃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