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这样的情况,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声音徐缓,却莫名的霸气,让的人身心一颤,好似面对的是能剥夺一切的裁决女神,断然不敢有丝毫的放肆。
说完,女子明眸皓齿带着冷冽的目光直接投射在了屈谨言的身上,不知意味,没有表情,就那么看着他。
迎着女子的目光,虽说气场强大,但屈谨言心中岿然不动,她强任她强,我自清风拂山岗。
也不知最后如何收场的,甚至何时与屈谨言分开的叶茹竹都记得不真切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当到了家,脑海中都是餐厅里的画面。有戏耍常富贵的一幕,也有屈谨言男子气概的一幕,但更多的还是那名紫衣女子的身影,久久不能忘怀。只因女子给人的印象着实深刻,特别是众人跪拜的那一幕,当真是风华绝代之姿。
洗完澡,叶茹竹穿着黑色的蕾丝睡裙,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那么倒在了床上,身心疲惫的趟在床上,若有所思,不知所云何事。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将神游的她拉回了现实。拿起手机一看,见是国外打来的电话,便直接接听了电话。
“喂?茹竹姐,怎么样?最近那个王八蛋有没有欺负你?”电话里当即传来了不善的女子声。
“什么欺负,谁敢欺负我啊,你就别担心我了,你一个人在国外才要小心才是。”叶茹竹笑了笑就是道。
“你不要强颜欢笑了,我都听的出来,你心情有些低落,笑的都那么不自然,前几天那个王八蛋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没有的事,之前我都是跟你开的玩笑,你不要想多了。”
“茹竹姐你不要掩饰了,你虽说比我大上两岁,但你从小性子就比我弱一些,在常人看来我才是姐姐。你在忍耐一些日子,过些天我回国了,我看是哪个屑小敢放肆,通通给收拾了。”电话里的女声大放厥词道。
“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就怎么说定了哈,到时候我一定给你报仇。”说着就挂了电话。
叶茹竹:“”
前些天被屈谨言在会议上了一番,心中气恼无处发泄,始终压抑着,最后给女子打了电话提起了这些事情,心中方才好受一些。
可这几天接触下来,起初屈谨言面目可憎的形象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今天,那伟岸的背影一直将她挡在身后,保护着她,让她莫名的心安,即便身处混乱的打斗之中。
这些事情她并没有同电话里的女子说,因此对屈谨言痛恨也是必然的。关键她还不好解释,难不成说自己被他夺了初吻,被抱了,被他保护了,因此对他有了好感?
突兀的摇了摇头,叶茹竹想想都有些羞耻,只能在心中对屈谨言说声对不起了,但愿她不会胡来吧。
回家的途中,屈谨言没有第一时间回租房,而是去了海边。脑海中同样是餐厅里的事情,要不是那位明显身份不凡的紫色祸水出现,此时此刻他能不能回家都还是一个问题。
女子的身份,以及克里斯汀酒店的情况,他都不得而知。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高漪涟曾经对他说过,能否掌握事情的走向以及结果,就必不可少的要对有关的所有细枝末叶都要做到了如指掌。
只有这样,才具备初步掌握整件事情走向的能力。
这些话屈谨言一直都不曾忘记,如果不搞清楚这些事情,那么他就显得很被动,对于任何都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将毫无准备。
他断言,今天的事情并没有结束,罗爷随时都有找上门的可能,到时候估计就不好应对了。
想了想,没办法,说到底他还是外地人,对天州市这些上上下下的事情还真是不清楚,不然也不会因为常富贵的事情而惹上这样的麻烦。
掏出手机,自那天和林怀柔喝断片睡在一起后,虽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这之间,两人足足有两个礼拜没有联系过了。有些犹豫,但屈谨言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还是那般清冷,拒人千里之外。
“好久不见。”他就是道。
“如果你只是吃饱了撑的话,我想我该挂电话了。”
“等等,我找你有事的。”
屈谨言急了,没想到三言二句这女人就要挂电话,当真是毫不近人情,怎么说咱两也是同床共枕过的交情不是。当然这话他断然是不会说的,不然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
“说。”
“你知道克里斯汀酒店吗?”屈谨言问道。
对面迟疑了片刻,过了一会,林怀柔才有些狐疑道,听声音明显重视了一些。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你惹事了?”
“额”
屈谨言莫名的有些尴尬,旋即毫不在意着道:“也没惹什么事,就是打坏了一张桌子,在里面吵闹了一番,还用脚踢了人。”
“什么?你好端端打坏人家桌子干什么?还打人了?”在林怀柔眼里,屈谨言一直都是比较内敛的人,从来不爱张扬,对于他这番做为,着实有些不解。
关键是,你去哪里闹不好,偏偏去那里闹,真是挑了个好地方。
“额,这个说来话长”
“那你现在在哪里?”从语气中,屈谨言还是听得出林怀柔的关心的。
“没什么事,我已经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他们没为难你?”林怀柔有些不解道。
身为警察,自然对天州市的这些情况了如指掌,克里斯汀的大名如雷贯耳,对于其的规矩多少也是有所耳闻的。眼下屈谨言闹了事不说,竟能全身而退,悠哉的给她打电话,不无令她吃惊。
“说要留我一手一脚。”
“你闯出来了?”
“算是吧,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一个女人吧,不然现在能不能出来都两说,更别提给你打电话了。”他露出了几分笑容,想借此缓和一下她的担心。
“女人?”听屈谨言这么说,林怀柔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道身影。
果不其然,只见屈谨言接下来说的话也一一印证了她的猜测,不然她实在想不到,除了那一位,谁还有这份能耐。
“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裙子,长的嘛,恩,还不错吧,比你差点。那个女人一出现,那个什么罗爷和打手都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女人一走,趁那些人还没起来,我也就跟着走了,没人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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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屈谨言说的那些玩笑话,林怀柔完全没有听进去,当即面色凝重着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在江南省,我立马赶回去,如果有什么事情立刻给我打电话,或者你直接去警局待着,那里绝对安全。”
林怀柔向来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从她那局促的声音中屈谨言就知道事情或许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看来这次真是惹了烦了,能不能摆平,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奈何他没有清晰的认知,也估评不了事情的高度。
“等等,她怎么去了江南省,莫非”
多想无益,也只能当面问林怀柔了吧。